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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和一個裝煤油的小瓶,隨手撿起路邊的一支棍子,做成一個火把。
火把的亮度強了很多,可以看清前面的蛇堆撒了雄黃粉後,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放心了很多。把火把舉在前面,一隻手吃力地扶著老曾,我們一步一步地走過蛇堆,穿過牆洞。
來的時候是摸黑,周圍只感覺到地上的碎石很容易踩響,卻不知道異常。回去的時候有了火光和燈光,才發現好幾個洞裡,地上輔滿的不是碎石,是枯骨!
而且,我終於發現手中的火把形狀不大對勁:那支火把的把手,並不是一根棍子,是一根人腿骨頭!
心裡連唸了幾聲阿彌託佛,想起來了,這些支洞可能與當年的安樂洞相通著。
老曾精神不好,我也無意探究這些骨頭的來歷。一路警惕著蛇,擔心著被人襲擊,所以走得很慢。
到了來的洞口,地上還是那一堆油漆桶和裝飾材料。我滅掉火把,熄掉頭燈,準備扶著老曾悄悄地從鐵門溜出,因為保安值守的那道門,離這裡不到一百米遠。
兩個人輕手輕腳地走,一隻空桶也沒有碰響,慢慢拉開鐵門,居然也沒有發出聲音。在我一支腳已經跨出門的那一刻,我和老曾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鈴聲在洞裡迴盪著,特別洪亮。
失蹤的上清寺(六十)
我急忙扶著老曾從洞裡出來,向側門方向看去。運氣很好,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我們兩個的手機還在不斷響著,開啟一看,都是手機訊號不通產生的短訊息:小敏和潘天棒打過十幾個電話給我們。
和老曾對視了一下,我拿起手機撥通潘天棒。
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潘天棒的聲音已經搶了先:“你找到曾叔叔沒有?啷個打不通你電話?”
“放心吧,我現在和他在一起,處理些事情很快就回來。你們老實在家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不要亂走。”
也不給潘天棒做更多解釋,我收起了電話。
藉著路燈給老曾整理了一下衣物,擦去他臉上身上的汙跡和血跡後,我說:“你年齡大了,今天折騰得厲害,我先陪你去中山醫院檢查一下,再回去。”
老曾疲憊地點點頭。
正好有計程車從鋼鐵設計院家屬區出來,我們坐上車,沒有理睬司機好奇的目光,直接來到中山醫院掛了個急診。醫生給老曾做了檢查,看不出什麼嚴重的內傷。一路上,我按捺住心中的疑問,不忍心盤問這個傷痕累累,虛弱不堪的老人。
按醫囑去照光照片,然後等檢查結果。半夜了,各種外傷的急診病人還很多,坐在椅子上等檢查結果時,老曾終於吞吞吐吐地主動開了口:“小羅,算上這次,你已經救了我兩次命了。怎麼說呢,我再瞞你就太過分了。”
我平靜地看著他,等著我一直在猜測的答案。
“今天差點把我打死的人,就是上次在藏經閣捆綁我的那三個。”老曾望著醫院走廊中匆匆來去的急診病人,低聲開啟了話匣。
“還記得上次我說過,他們不會再打擾我們,我的估計錯了,錯得厲害。那次藏經樓遇到他們,我就知道他們會成為我們的大麻煩,這些人無法無天,啥子事情都做得出來。為了不出事,我就託人找那幫傢伙。他們在下曾家巖再次露面後,我花了幾天時間,終於找到認識他們的一個文物販子,託他約見。那天我見了那夥人,和他們談了一個條件,我騙他們講,如果取得真正的藏寶線索,就私下告訴他們,然後我和他們一起去找,找到了東西,都五五分賬。他們手裡沒有線索,只能是瞎找,所以答應了,好幾天沒有再騷擾我們。”
我繼續看著老曾,沒有打斷他。
“昨天我們一起分析出那幢別墅下面可能就是藏寶點,眼看就要發筆大財,可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比我老頭子還膽小怕事,這種荒著的別墅,還擔心私闖民宅違法,有機會也抓不住。
你們猶豫,我可不願意等,所以今天傍晚,就自己帶著東西到鋼院來了,想找合適的方法混進別墅。結果那三個人不放心我,居然一直在盯我的稍,我到的時候,他們也跟著我到了。
我只好告訴他們,藏寶點就在別墅下面,我還在觀察環境,所以沒有通知他們。聽到藏寶點就在別墅,這夥人膽大包天,根本不管路上還有行人來往,居然用藥饅頭把看門狗麻醉了,直接上去幾下就撬開了別墅的大門。進門後,我們一起很快就找到了地下室。
我今天出來的時候,把小敏爺爺留下的八號圖也悄悄帶出來了,全靠這張圖,我們才找到了圖紙上藏寶的秘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