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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上次我們在下曾家巖山坡上遇到的那個女人?”
“我根本看不清楚,只是聽見呼吸聲,而且聞到一種香味,應該是一個女人,有可能是上次那個。”
“那她人呢?”
“她打得那些傢伙亂跑,不依不饒地追過去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還好你也居然能找到這裡,要不然我這條命就完了。”
那個女人會回來嗎?老曾又是什麼原因到了這裡?那夥人是不是上次襲擊我們的人?
我心中疑問很多,但知道現在不是時候:“這裡恐怕不是久留之地,我把你揹出去吧。”
老曾的表情突然變得扭曲起來,一隻手猛地抓著我的手臂,另一隻手指著我的背後,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
我的背心一陣發涼,雞皮疙瘩迅速佈滿全身,每個細胞都在警告我,一個巨大的危險在我身後。
扭身回頭,頭燈照射處,一條大蛇已經游到我的身後!
這條大蛇有酒杯那麼粗,上半截已經挺起,向我吐著蛇信子!
也許是受到頭燈光線的影響,大蛇沒有立刻攻擊。我和大蛇眼睛對看著,那幾秒鐘的對峙,彷彿是幾百年。
看來這條大蛇,一定是那一窩中殘存的,它的姿勢飽含著憤怒和威脅,不顧一切要攻擊我們!
這蛇的家園不是我毀掉的,它的兄弟姐妹也不是我殘殺的,但我知道,一條如此有主見的蛇很難講清道理。
我手足無措,頭都不敢轉。用眼睛瞟了老曾一眼,希望他給我出個驅蛇的主意。可他張著嘴,臉色蒼白,只有絕望的驚恐,失去了以往的鎮定。也許,被人襲擊後,老曾已經沒有面對大蛇的勇氣,意志已經垮了。
不需要問他這蛇是否有毒,老曾的表情已經說明了那條蛇的危險性。
這次不能指望老曾了!
在這條蛇面前,我知道只有兩種戰術才能活命。一種是撥腳就跑,把老曾留給他;另一種就是和它拚命。
我下定了決心,開始緩慢地調整姿勢。自然,我不可能選第一種戰術。
老曾抓著我的那隻手,像一隻鷹爪,指尖都陷到我的肉裡了。我把他的手掰開,準備應付蛇的襲擊,老曾可能以為我要單獨跑掉,不僅不鬆開,卻加上了另一隻手。他雙手拚命抓住我的手臂,一句話不講,眼神裡似乎在懇求我。
我向他點點頭,小聲說了句:“放心!我和它談談!”老曾看著我的眼睛,雙手遲緩地鬆開。
或許是查覺了我們的動靜,大蛇發動了攻擊,頭一伸,張著的大嘴向我咬來!
我伸出雙手,一下就抓住了蛇。就像當年在大學排球隊時苦練的接球動作,準確得讓我慶幸:我抓住的是傳說中的“七寸”!
這個位置,蛇的頭部難以咬到我。
大蛇拚命掙扎,蛇身非常滑,很快就要抓它不住,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把整條蛇舞了起來,將蛇頭向洞中凹凸不平的巖壁砸去!
在大蛇就要滑出掌握之前,“咚”地一下,大蛇的頭被我狠狠砸到洞壁上,蛇身一下就軟了下來。我不敢確信它是昏迷還是死亡,在恐懼中,我緊握蛇身不斷地將蛇頭砸向石壁,直到老曾制止我。
“好了好了,蛇已經死了,你現在是在鞭屍。”老曾精神恢復過來,吃力地撐起身體,他看我的眼神中有一種沒有見過的古怪。“你這是第二次救我的命了。”
“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是巧合,第三次就是習慣了,我希望你不要遇到第三次。”激烈的運動中,我頭上的燈已經歪到一邊,扶正它,再扶起老曾。我問:“從哪裡出去?我不喜歡和野生動物玩命,那不環保。”
“前面只有一條路,通向鋼鐵設計院那個沒有人住的紅樓下面,但那是壞蛋逃跑的方向,如果他們躲在哪裡,就太危險了。”老曾停頓了一下,眼睛移開,似乎不敢看我,說道:“另外,這個地道的圖紙,被那夥人搶了,岔道多,我已經記不得怎麼從那邊過來的。”
小敏的圖紙!老曾私自拿了小敏的圖紙,而且被那些危險的壞蛋搶走了!
老曾,你在做些什麼啊!
我心裡想著的問題卻沒有問出來,只是說:“那我們從我來的路上返回吧,我用撲克牌做過記號。”
原路返回,就要經過那個死蛇堆,會不會哪個石頭縫裡還有活蛇?老曾也想到這一點,說:“揹包裡有一個紙包,裡面是雄黃粉,你先向前面撒一下,等一會再走吧。”
撒過雄黃粉,又在老曾吩咐下,從揹包裡找到一些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