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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麼就呵呵了,蔡伯死的時候在地上畫一隻血兔,他是再清楚不過了,而且還親歷現場。現在居然打太極推到我們身上,真是隻有當官的才能做出這事。
堂堂我天朝的部長都叫我們了,我們沒辦法只能又走了回去。陳小茹她爸見我們進來,忙扶著那鶴髮老者,讓他先坐下,別激動。
“我不坐,這事今天不說清楚,毛主席讓我坐,我都不做!”鶴髮老者那軍人脾氣又上來了。
我跟林風,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我就弄不懂這冰窟血兔的事,他這麼操心幹嘛!
我是屬於心直口快型的,忍不住就道:“蔡伯死了,死的時候用血在地上畫了一隻血兔子!”
看他之前那反應,我以為說完這話以後,他又會做出什麼激烈舉動呢。誰知老者居然漠不關心的樣子,好像人死了畫只兔子沒什麼,平淡地對我道:“我要聽的不是這個,你剛才說的不是這個。”
陳小茹她爸也莫名其妙,我之前說的就是這事啊,而且陳小茹他爸關心忌諱的也就是這事啊。
我搖搖頭,心想這老者是不是年紀太大糊塗了,看他樣子不像老年痴呆,前頭說後頭忘的那種。
“你說,你說,你剛才說的不是這個。”老者又激動起來,手裡握著的柺杖都快點到我身上了。
“我說的就是這個啊,就是冰窟血兔啊,我們懷疑是冰窟血兔害死了蔡伯!”我沒走腦子,直接就說了出來。
誰知那老者突然間瞪大了眼睛,舉起柺杖就要往我身上打,吼道:“你胡說你胡說!”
我一下躲閃了開來,只覺得這老頭子不只老年痴呆,還有神經病。前面說我說的不是這個,現在又說我胡說,自相矛盾。
誰知老者看到我後退,居然又往前邁,猛地一棍子就打到我身上。我剛要罵他,只見他捂著胸口道:“胡說,你胡說。”
聲音越來越低啞還發顫。然後仰頭往後倒。陳小茹她爸見狀,嚇得臉都青了,馬上叫他的司機,急著道:“快,快,老首長心臟病犯了!”
我也是被嚇死了,不顧剛才挨的那一棍子,跟著林風、陳小茹他們將老者扶到車上。這一路上我都快心臟病了,這尼瑪要是這麼大的中央老首長要個閃失,我估計剩下的那十年壽命只能在監獄裡呆了。
還好送到醫院的比較及時,老者被搶救了過來,我好像一下間被宣佈“無罪釋放”了,不過老者還有些昏迷,我們就在病房外面等。
我始終想不通我提“血兔圖案”沒事,一提“冰窟血兔”這四個字,老者為什麼就那麼激動?
陳小茹見她爸繃著的微微放了下來,就問她爸“楊爺爺到底怎麼回事”,她爸怒道:“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你都交的一幫什麼朋友?!”
我氣得掉頭就想走,林風死死拽著我,意思是那老者沒醒過來,我們就這樣走了不合適,畢竟他是因為我們才住的院。
接著陸陸續續有很多人來到了病房門口等著,我靠他媽,我真的是要嚇尿了。因為我居然看到了很多無敵大的大Boss!
即便我是一個對時事政治漠不關心,從來不看《新聞聯播》的人,但是眼前出現的面孔每天的曝光度太高了,只要是中國人肯定都知道。
來的這些人好多後面都跟著好幾個警衛,陳小茹她爸見了都點頭哈腰。
我這才意識到這是北京的301醫院,只有國家或軍隊的領導人才有資格住這!
我靠,幸好這老者沒事,不然他們隨便一個人分分鐘把我搞死啊!
不過我越來越好奇,這鶴髮老者到底是誰?這麼牛叉?!
那一幫頭頭腦腦陸續問陳小茹她爸那鶴髮老者怎麼搞的,陳小茹她爸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沒說是給我氣的。估計他們這些高官都不屑跟我們這些屌絲、草根一般見識。
病房外站的人越來越多,鶴髮老者還沒醒過來,我越來越慌,終於裡面想起了一聲咳嗽聲,估計老者喉嚨裡憋了一口痰。外面站的那一幫人一聽聲音,馬上爭先恐後進去要給老者把痰。
誰知道他們剛進去,病房裡就傳出來老者的一聲劇吼:“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讓那個姑娘進來!”
然後裡面的一幫人全都退了出來,一個個眼神齊刷刷地朝我看了過來。本女屌就這樣大搖大擺、登堂入室,第一次把那些省部級以上的高官全都秒了!
本來我是想讓林風陪我進去的,我怕那老者發起飆來,又拿柺杖抽我。但是陳小茹他爸攔下了他。要是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