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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小茹他爸?”我覺得莫名其妙。
林風這個時候還能保持冷靜,分析給我說:“蔡伯雖然是國安部的人,但是國安部那麼多人,死個人,部長還不至於過來。來的人肯定是小茹她爸,蔡伯以前說過他跟小茹他爸是戰友!”
我不懂政治,不知道他說這麼一堆有什麼用,便問:“你什麼意思?”
“我們這就去陳小如茹她家,看看陳小茹知不知道情況,如果她不知道,我們就問她爸!”林風一連串地說。
什麼?讓我跟著去見陳小茹,而且還要去她家?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馬上回絕道。
雖然我心裡更多時候想的是白如風,可能是我犯賤,別人越對我高冷,我就越喜歡他。但是我時常也會被林風這種暖男感動,我屬於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種神經大條女性,而林風這種暖男剛好會照顧人。
林風為我削蘋果,為我做飯,而且去廣西一路上從山洞到血海一直保衛在我身邊,為了我居然還不惜自己的性命用了“輪迴生死劍”,所以聽說他要去陳小茹家,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其實我知道根本原因是因為我是女屌絲,不自信,人家部長的女兒,我這種農村田間地頭出來的怎麼能比呢?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吃…”林風剛想說“吃醋”兩個字,硬是把後面那個字給活活吞了下去。
我一聽就急了,道:“誰吃醋了,你以為你是誰啊?全天下的女人就都喜歡你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我一個人去,把你一個人留下不安全,蔡伯都”
“蔡伯都死了,下一個就輪到我死了是吧。我死也不去。”
作為一個女屌絲,我向來本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精神,無理取鬧,管他孃的。
那個鄰居看我們兩在這你一句我一句的,還偷著樂,給林風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去哄哄她唄”。
誰知林風掉臉就走,道:“算了,你不去我一個人去。”
我簡直不敢相信,林風怎麼會對我這樣。我感覺林風自從從廣西回來,特別是從那個血海深處出來,整個人變化越來越大。
我也真是犯賤,別人請我吃糖我不吃,打我一巴掌我反倒吃了,趕緊追著林風道:“等等,我去!”
剛上林風的陸虎,我突然間想起來,我身上穿的還是早晨換上的林風的運動衣,那種男女不分的衣服。忙讓林風開車讓我回家拿衣服,第一次和我的輕敵面對面,我可不想敗下陣來,讓她笑話我,覺得我老土。
林風估計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沒嫌我事多,反倒說:“去買兩件新的。”
我知道自己的德行,一旦逛起商場來,沒半天下不來,而且也不一定能碰到自己喜歡的衣服。所以就堅持要回家穿那身我的“王牌壓箱底的衣服”。
這樣車一直開到了小區,我突然間又發現自己是個傻逼。我特麼傻啊,我回來拿什麼衣服啊,要想徹徹底底讓陳小茹覺得輸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穿身上這件林風的衣服啊!
穿林風貼身運動衣,不已經明擺著我們已經“同居”,而且很親密了嗎?
不過想想既然已經回來了,好歹得回去拿幾件換洗衣服,畢竟可能要在林風家住好長一段時間。
走到小區門口,我突然間發現3號樓那棟小區站著好幾個警察,我也沒當回事。現在小區的物業太差了,我以為是誰家又被入室盜竊了。
林風陪著我上的樓,說實話沒有他,我還真不敢一個人上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心有餘悸,拿換洗衣服內衣胸罩的時候,我不好意思,好幾次想讓林風出去,但是這屋子的氛圍還是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怕他一走遠,沒準又出現什麼怪事來。
這樣有驚無險,沒再出什麼紕漏。從屋子出來的時候,林風還朝對面的那個屋子看了看,然後好像沒什麼新發現,搖搖頭就跟我下電梯了。
到了一樓,我發現那幾個警察還站在三號樓那,旁邊漸漸圍了一圈小區居民。
我聽到其中幾個北京大媽用一口濃濃的北京話對話道:“真是奇了怪了,去我女兒家沒不到兩個星期,還想著給她帶點特產呢,人就這樣死了。”
“是的。真不知道犯了什麼邪,屍體怎麼就沒了呢!”
我一下就愣了,誰又死了?屍體還沒了?我一想王老婆不是住在三號樓嗎?王老婆不是死了沒幾天嗎?會不會是王老婆?
我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忙去問那幾個大媽。聽他們一說,沒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