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半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探藤枝真太郎”的招牌。
這以後直到目前為止,他都在發揮著可怕的能力,成功偵破了多起案件,只不過因為委託人尚且活在人間,因為某些敏感的原因,這些功績並不能公之於眾。但饒是如此,如牛込的老太婆遇害事件、青川侯爵宅邸怪異事件、富豪安田家寶物失竊事件、蓑川文學博士宅邸殺人事件等,仍然透過很多渠道為人所知。
曾經的“魔鬼檢察官”如今仍然是魔鬼,且比之作為檢察官的時候更能夠自由發揮,更加讓罪犯們無所遁形。
而我呢,小川雅夫,高中時代跟藤枝同屆,感情也相當親密。那個時候應當正是新浪漫派文學風行時,只要是當時的在校學生,一定會有段時間既是文學青年,也是哲學青年。
藤枝和我當然不能免俗,所以我們經常討論易卜生、斯特林堡,甚至廢寢忘食地閱讀羅曼·羅蘭的小說,雖然並不是完全能夠讀得懂,但仍舊會裝出一臉充分領會的神情,然後互相批判伯格森或者是奧肯。
現在回想起舊日往事,會不禁冒出冷汗,可在高中時期,房間裡必定會有尼采的語錄,牆壁上也必定會張貼著貝多芬的畫像,米開朗基羅的壁畫照片更是會貼滿牆壁。
所以,那時我與藤枝的夢想都是希望日後成為一代文豪或者是偉大的哲學家。
不過在進入大學就讀以後,這種藝術流行病就逐漸消退了,步入大學校園的時候,幾乎大多數人都是踏踏實實地避開文學專業,選擇科學專業。藤枝就是其中之一,不知何時開始,擺在他桌前的歌德全集消失不見,換成了司法判例全集,義大利語辭典也不知道被丟到了哪個角落,他整天抱著的都是《六法全書》。
只有愚蠢如我這般的人還沉浸在藝術的海洋裡,一門心思地繼續鑽研哲學系。不過到了大學二年級那年,我在大阪做貿易、多少積蓄了一些財產的父親突然去世,我不得不返鄉處理相關事宜,這樣得以閒晃了兩三個月,頓時發覺還是悠閒的生活讓人流連忘返,就此終於成為了懶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