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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這樣不成器,我還是混到了文學士的資格畢業。但到了此時,有些同學已經步入文壇,有些轉讀法律的更是已經透過檢定考試,成為了政府官員。我在豔羨之餘,也曾經試圖做出一番努力,可懶惰的人畢竟是可悲的,終於一無所成,死心塌地地回到故鄉繼承父親留下的生意。後來也算是略有小成,不必憂慮生活,乾脆就舉家搬到東京,混進一家小雜誌社賺幾個零用錢,過著閒散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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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一直平淡無奇,至今讓我無法忘懷的是三年前妻子突然病逝,因為妻子在世時並未生育子女,我之後就跟母親生活在一起,直到現在。
其實,也並非不想續絃,也有不少人登門來提親,但是正如俗話所說,你挑人家人家也會挑你,因此一來二去就這樣到了快四十歲,仍然還是孤身一人。
藤枝真太郎和我的年紀不相上下,大概也有三十七八歲的樣子,同樣也是個單身漢。但與我不同的是,他還從來沒有結過婚。
“並非我唱高調,只是我從來沒有迷戀過女人,當然,也沒有女人迷戀過我。”他總是這麼說,除此以外,他也經常嚴肅地說,“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尊重女人,同時也沒有辦法相信女人。”
聽他說的話會覺得,他似乎經常自比夏洛克·福爾摩斯,其實對他而言,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話語,應當是相當寂寞的感慨。
他的狀態和我很近似,因為父親早逝,沒有妻兒,所以跟母親住在一起,每天除了工作,生活中也並無太多有趣的事情。
正因為他是這樣的人,當聽到有女客人將來訪時,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羨慕,應該是如我所料的,與感情並無太多幹系,只是事件委託人是女性而已。
“這是我今天早上接收到的限時信,專門寄到事務所的。”說著話,他將一個乳白色西式信封遞到我的面前,“看起來似乎是有些倉促,筆跡比較亂,不過,寄信的女性應該是相當有錢的、曾接受過相當高的教育的。”
我開啟信封,將裡面的信箋默默抽了出來,信箋與信封相同,也是乳白色的西式信紙,上面寫著纖細的女性字型,如藤枝所言,確實顯得有些凌亂。
藤枝先生:
冒昧寫信給您,請原諒我的失禮。你我雖從未見過,但我卻早就聽聞您的大名。這裡我有一件事情要特地請您幫忙。但這並非只是我私人的事情,實際是與我的家族有關的……今天下午三點半我會親自去您的事務所,如果屆時方便,請務必與我見面,詳情等見面後再詳談。
秋川寬子草
“小川,這位小姐來見我,應該是打算說明一切,所以並沒有掩飾身份,我們甚至可以認為她使用的就是平常用慣了的信紙。你看這種信紙應該是相當奢侈的,和我們平常使用的不一樣,信封與信紙是整套的,價格應該並不低廉。如果她通常使用的都是這樣的東西,可以肯定她絕對是富家千金。而且,信上的文章我也非常欣賞,語句簡潔扼要,要知道,能寫出這樣文章的女性是相當難得的……對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她應該快到了,如果沒事,何不跟我一起去見見這位來歷不俗的委託人呢?”說完,藤枝抓起桌子上的賬單,站了起來。
我也跟著藤枝站了起來,不知什麼原因,與這位委託人雖然尚未見面,我卻突然在意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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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明白寫出自己的名字,並且寄這種內容的信件給還沒有見過的你,似乎該是有相當急迫的事情吧?”走在人行道上,我問藤枝。
“嗯,以她本人的看法,應當是非常急迫的事情。但也不要忘了,年輕的女人往往會因為一點兒芝麻綠豆大的事情而驚慌失措,所以在沒有聽過詳細的情況以前,就不要跟她一樣亂掉方寸。上次就有一個很狼狽的女人闖到事務所來,說是她先生走丟了,委託我去調查,結果發現她的先生原來一直等在某個約定碰面的地點。”說到這裡,藤枝大笑起來。
“但是,這封信上可是寫著她自己的名字呢!”
“嗯,說起來,這倒是很有趣。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秋川這個姓氏感覺上是存在著,但其實卻不多見,你能夠想到什麼姓秋川的人嗎?”
經藤枝這麼一說,我才想起從前在大阪經營貿易的時候確實認識不少企業家,記得東京確實是有一位姓秋川的企業家。
“說起來,倒是有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姓秋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