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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些什麼,所以沒敢搭腔。
就在這檔口,王局開口了,別看他樣子和藹,說起話來可字字如針:“你知道昨天晚上在長青山,死了多少人嗎?”
“多少?”
王局伸出倆手指頭,眼神中浮現出一抹暗藏的怒火:“二十,整整二十個人!”說著話,他突然壓低聲音:“你聽。”扔亞來巴。
一開始我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我就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非常微弱的‘砰砰’聲。按照王局說,那二十個人現在都在隔壁的停屍房裡鬧騰呢!既然周九和劉芸跑了,這筆賬都得算在我頭上。
我欲哭無淚,想要辯解,結果王局給我來了個更狠的:“你以為你乾的事兒,都能瞞天過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問問你,自打你當上什麼出馬仙,你一共殺了多少人?”
我愣了半天,剛要解釋,王局就瞪了我一眼,伸出五根手指:“不少於五十個!我不管你殺的是人、半人半屍、不是人,總之殺就是殺了。只要我給你一厲害,保準你安樂死,而且還是立即執行!”
聽到這我明白了,要是真想辦我,還用費這麼多話?這明擺著是先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吃,警察辦案的風格,我又不是沒領教過。
我嘆了口氣:“王局,柳主任,你們就別敲打我了,直說吧,想讓我幹什麼?”
我這話一出,柳主任仰頭大笑:“我還以為你小子什麼時候才能明白過來呢。”
王局臉色也隨之一緩:“想要辦你,隨時都能辦你。但我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握的住。”
我心裡一陣罵娘,說起來,我特麼有啥罪?雖說搞死了不少人,可這些人有幾個是我親手弄死的?而且大部分本身就是‘死人’。可是不是罪,全憑人家王局一句話,表現的好了,我就能戴上大紅花,表現不好,便是一根安樂逍遙針。媽的,還是那句話,人比鬼難搞。
而後,王局給我交了底,大墓得挖,那是國家的財產。周九也得抓,那是當人民公僕的本分。
墓好說,問題是這周九。虎頭徹底玩完了,她也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了,肯定回了中俄邊境線。那地方,別說是我,就連王局自己也不是想抓就能抓得。讓我幫著釣周九,這不是為難我嗎。
王局把手放在我肩膀上:“你要是擔心引不出她,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怎麼助?”
王局神秘一笑,陰陽怪氣道:“虎頭對她不是很重要嗎?我可以放出風去,虎頭跑了。而且你也可以越獄啊。”
一聽這話,我心裡咯噔一下,上次當‘臥底’是演戲,媽的這次是要動真格的了?我趕緊擺手:“別,論演戲,我真不成。”
王局也沒逼我,笑著點點頭:“那好啊,咱們先談談,殺人罪、私盜文物、私藏鍍金嬰屍數罪併罰的事兒吧。”
我深吸一口氣,感慨道:“王局,您比髒東西都黑。”
王局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幹我們這行,不黑一點,不僅降不住你們,肩上的章也帶不牢。”
王局的黑臉唱完了,輪到柳主任唱白臉了。老傢伙笑眯眯的看著我:“只要周九抓捕歸案,這長青山大墓的事兒,我交給你全權負責。你不是想救你好兄弟嗎?這可是個機會。”
事已至此,我根本沒有談條件的資格。自打來到青市,我碰上的人,一個比一個奸猾,總感覺我才是這世界上最單純,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半推半就,我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從出馬仙華麗麗的晉升成了‘臥底’,當天晚上,我就被安排‘越獄’。
由於事情利害關係比較嚴重,我連跟張豔他們道別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一下打成了通緝犯。電視、報社均有報道,全城的警方都在通緝我。我也配合,找了個小破旅館貓著,也不主動出去招風。在我看來,只要這招真能把周九糊弄住,以她的本事,很快就能找到我。
不過等了好幾天,周九也沒動靜,就在我以為這事兒黃了的時候。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卻突然找到我,張嘴就讓我借他二百塊錢。這麼不要臉的人,除了我那便宜師父卞老頭還能有誰。
我很納悶這老東西是怎麼找到我的?一問才知道,卞老頭用了陰人指路的法子。之所以這麼心急火燎的找我,是因為欠了人家酒吧二百塊錢,要是不趕緊還上,以後被抓到,非被打殘了不可。
這種cao蛋事兒,我真心不想管。可架不住這老東西臉皮厚,軟磨硬泡,而且還一度揚言要回大劉格莊藏金地去運紫檀木。以我對他的瞭解,這事兒真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