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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粗狂的男性嗓音在柵欄門外面響起:“趙文軍,提審。”
約莫四十來歲的男警員,把我雙手拷在身後,押著我往外走。我本以為等待我的是三堂會審,可走了半天也沒走到審訊室,反而是離開了警局,坐上一輛神秘的黑色轎車,七拐八拐,停在一個不起眼的私人診所門前。
在男警員的押解下,敲開太平間的門,我發現張豔她們都在,除了她們之外,還有三個男人。一個是診所的醫生,另外兩個則是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一個戴著眼鏡,四四方方國字臉。另一個身材高大,相貌平平,看著挺和藹,但卻透著一股老練。而在他們中間的停屍臺上,則躺著被子彈打的面目全非的虎頭!
☆、第96章 官方出面
男警員把我扔下就走了,也不怕我畏罪潛逃啥的。而那倆中年男人和醫生也沒有搭理我的意思,一直對著虎頭指指點點。
“劉醫生,這種事兒在醫學上能解釋的通嗎?”國字臉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黃鶴樓。抽出一根點上,語氣中帶著一抹驚奇。
劉醫生似乎認知遇到了瓶頸,三觀受到了顛覆,臉色非常怪異,參雜著興奮、驚懼、奇異和不解:“一般醫學上的‘死亡’有四種,分別為停止呼吸、心臟停止、腦死亡和神經死亡。只有這四種死亡條件全部達到,人才會徹底死亡,如果神經不死的話,屍體還是可以進行短暫的動作,比如雞和豬等牲口,腦袋被砍掉之後還能奔跑一段距離,運用到人身上,就是所謂的‘詐屍’。”
說到這,劉醫生停頓了一下,眼神死死盯著虎頭:“但據這具屍體卻有太多不符合常理的地方,第一。按照初步推算,他的死亡時間不止一個月,按理來說,人體組織應該已經分解,但他卻沒有這種反應。第二,他的肌肉僵硬,血管堵塞,就算還活著,想動一下手指也非常困難。更不用說奔跑如飛了。”
站在旁邊的另一箇中年男人,語氣沉穩道:“所以,科學是沒辦法解釋的了?”
劉醫生一陣苦笑:“恕我才疏學淺。不過送到醫學院裡進行研究的話,說不定會有所發現。而且,這將是醫學史上的一大突破,會具有跨時代的意義。”
中年男人擺了擺手:“對你來說是跨時代,對我來說是冒險。無論是輿論壓力,還是社會安全,都在我的考量範圍之內。這種東西儘快銷燬了,一了百了。”
劉醫生雖然眼中盡是惋惜,但似乎很忌憚眼前的兩個男人,只能照辦。等劉醫生把虎頭推進煉屍爐,倆男人才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們身上。他倆似乎認識張豔和秦教授,聊起天來雲淡風輕。頗有氣魄。交談中我得知,戴眼鏡的姓錢,是機關單位的大人物,張豔稱他柳主任。似乎是柳生的親爹。不戴眼鏡的姓王,從他說話的內容就可以判斷出,是主管‘安全’這一塊的,稱為王局。
由於張豔事先跟他們打過招呼,而且還經手過後山大墓、地藏水墓,早已名聲在外。所以柳主任和錢局對她很客氣,聊了幾句就讓她和秦教授還有周碧瑩先離開。見張豔走的痛快。我估摸著應該沒啥大問題了,否則張豔肯定會幫我求情。
想到這,我也就放了一半的心。
不過等太平間裡只剩下我和兩位領導,氣氛立刻變得凝重起來。倆人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柳主任先開的口,而且一開口就是私事:“趙文軍是吧,我早就聽說過你,問你個事兒,你覺得我兒子柳生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柳主任淡然一笑:“最近他經常不回家,傳言他在外面包了個女人,偶爾回家一次,臉色也很差。我覺得他是年輕氣盛,不注意節制,掏空了身體。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我心裡暗道,不愧是大人物,不光說話有水平,眼光也非常毒辣,從柳生的臉色就就能看出裡面的蹊蹺。我腦子急轉,似乎無論說實話還是說假話,都不太妥。就在我犯愁之時,柳主任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別太緊張,我就是隨口一問,家事改天再提,也不急於一時。聽說,你是張玉修的徒弟?”
我一愣:“怎麼,你認識我師傅?”
柳主任似笑似不笑,讓我捉摸不透:“我不光認識你以前的師傅,還認識你現在的師傅,要不是看他年紀大了,折騰不出什麼花樣,恐怕現在還在牢裡蹲著呢。”說到這,柳主任的表情又是一變,變臉比翻書都快,讓我更摸不透他的心思,看我的眼神分外怪異:“你的事兒我都打聽過了,你小子做的‘惡事’哪怕不是有心為之,也夠槍斃你十次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明擺著是威脅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