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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瞧這架勢,我趕緊衝拾荒的吼:“別墨跡了,趕緊跑,再不跑,你今晚非死在這不可!”
拾荒的糾結了一會兒,一咬牙:“你等著,我去給你叫人。”說完扭頭就跑,根本不給我阻止他的機會。
我只能在心裡不斷祈禱,千萬別人有搭理他,也千萬別有人來,否則這事兒非得鬧大不可。
隨著拾荒的一走,倆溼屍立刻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隨著身體越來越靈活,有好幾次蹦高的時候,指甲蓋都能碰到房梁了。我像是驚弓之鳥一樣,不斷在房樑上遊走,生怕被它倆抓住腳踝。
由於一直抓不住我,這倆溼屍越來越暴躁,尤其是那個地主,嘴裡不斷髮出滲人的‘嗚嗚’聲。在蹦了幾下之後,他的兩隻手突然一把抓住了房梁,鋒利的指甲蓋全部釘了進去,想要往上爬。
我嚇得趕緊用腳踹它臉,結果被它一口咬住鞋底,愣是給我把鞋底咬出一個大窟窿。還沒等我把地主踹下去,地主婆也抓住了房梁。而就在我猛踹它倆腦袋的時候,這房梁竟然承受不住我們三個的重量,發出一聲刺耳的‘嘎吱’聲。
我心裡咯噔一下,要是房梁斷了,那我可就死定了。情急之下,我乾脆咬破手指,擠出雄精,往它倆臉上撒。
一碰到雄精,它倆立刻像觸電一樣,直接從房樑上掉下去,倒在地上就沒了動靜。我還以為它倆被雄精給煞死了,剛要鬆口氣,卻發現月光照在它們身上,屍氣混合著陰氣形成陣陣白煙,不斷從身體上冒出來。
我暗道不妙,雄精可以震散它們的屍氣,但月光卻能讓它們迅速恢復。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它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