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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截斷的人,內臟什麼的流了一地。是個年紀頗大的老太太,髮鬚皆白,眼睛瞪得很大,滿是驚恐的表情。
這難道就是樹靈的本體?難道這傢伙竟然修成了人身?我心中不由的想到。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如果真的是樹靈本體,剛才迷惑這伐木工人的時候,就不會讓那油鋸往裡面砍。而是應該讓這人拿出油鋸,砍殺站在周圍觀看的青年,尤其是那對買下來柳樹的青年男女。還有就是鎮政府的李書記。
就在我思索著事情有些不對勁的時候,伐木工人猛然發出一陣驚叫:“媽!”叫喊著撲了過去,不可置信的看著攔腰截斷的老母親,雙手不停的在斷裂處摸索,想要把母親的身體接上。但是裂口還是猙獰的翻著,任憑這人怎麼努力,已經不可能有復原的可能了。叼畝帥弟。
這人哭的是聲嘶力竭,場中的人看到這種奇怪的情況除了感覺到詫異之外,還感覺到後背涼風直冒。不知道是誰叫嚷了一聲“媽呀!”,圍觀的人立刻跑開。好像這裡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存在,沒有一分鐘場中就剩下了呆若木雞的那對青年男女,還有就是拿著合同同樣呆呆站立的李書記。這詭異的情況比之現場這血腥的場面更讓人感覺恐懼,那個男子沒有想到這樹中竟然有一個人,而且還是那個工人的母親。這人是怎麼進入樹木的?
男子嘴角哆哆嗦嗦的來到我的面前:“先,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先前不聽我的勸告,現在出了事情知道找我了,為什麼世間總是有那麼多不知所謂的人呢?造成這種情況我也感覺有些遺憾,老太太一條命,換取人家數百年的身軀,在我看來倒是也算公平合理。
砍掉的只是這樹木的本身,數百年凝練而成的靈體並沒有消失,情況或許比之先前更加糟糕。“李代桃僵。”我喃喃的唸叨了一句,“老太太的命已經抵去了自己兒子動手的罪孽。但是……”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
急的這青年男女好像熱鍋上的螞蟻,慌忙說著:“但是怎麼樣?會不會對我們的生命造成威脅?”
這傢伙現在知道害怕了,不是先前那樣趾高氣昂了,我指了指青年男女和李書記:“套用剛才吳爺說的一句話,誰想打這柳樹的注意,絕對沒有好下場。”
聽到這話三個人的臉色頓時煞白,張堅強這小子笑眯眯的走過來,添油加醋的說:“知道什麼叫沒有好下場麼?”怕這三個人不明白,還特意指點了一下地上的那老太太:“看到了沒有,你們死的場景只會比這老太太慘。”
我看著張堅強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張口剛打算說不要嚇唬人家了。秦教授卻是面色凝重的第一次同意張堅強的看法,雖說動手的那個工人,母親被柳樹搞來這裡讓自己的兒子親手殺死。這人或許不會死,但是一輩子都要在這件事情的陰霾下生存。心靈上的痛比肉體上的痛苦要厚重十倍,一輩子都痛。
工人作為執行者已經收到了相應了懲罰,但是作為幕後黑手的青年男女事情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了。數百年的身軀毀於一旦,這樹靈不會善罷甘休。最後秦教授還是套用了張堅強的一句話:“這三個人的死狀,絕對要比老太太慘烈。”
老太太被一點點的鋸開身體,內臟什麼的流了一地,懶腰截斷之後或許都沒有立刻斷氣,在受盡了痛苦後才嚥氣。比這種死法還要殘忍,我實在是有些想不出來了。
三個人被張堅強的話嚇得腿肚子都在打著哆嗦,聲音顫抖的尋求我們救命。我們原本是想檢視一下那陣法和這柳樹的聯絡,所以才遲遲沒有對這柳樹動手。現在事情既然搞成了這個樣子,再責怪這些人也完全沒有必要了。責怪這幾個人樹木也不可能重新長出來,而且這種事情在這三個人的生命中只有一次,下一次在遇到類似的東西或者情況,鐵定不會再這樣了。
我翻看了一下山中奇錄,靈物本體被人所毀,會出現什麼情況,上面沒有過多的描述,只有四個字,血債血償。
不把這些人搞死絕對不會罷休,秦教授要來了這幾個人的生辰八字,畫了一張符咒,背面則是寫了這三個人的生辰八字。
“你們去找幾隻童子雞,今天晚上能不能夠躲過一劫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秦教授唸了一句。
三個人聽到這話,急忙撒丫子跑了,去這裡的鄉下尋找童子雞了。柳樹巨大的身軀已經被運走,場中只剩下了一些破碎的枝葉,樹樁上面血痕層層。
也不知道是誰拍了照片,把這件事情捅到了往上,百年老樹藏人身,伐木工人痛失親,一行大字顯現出來,而且有圖有真相。
我看到這個可是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