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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昨天這樹上還有了死屍,搞得現在有些人看到這柳樹就有些害怕。現在把這柳樹砍掉,正是順應民心。
吳爺依然是不依不饒,在那白紙黑字簽訂的合同面前,只是用祖訓說話,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吳爺氣的把柺棍一扔,扔下來一句:“我不管了,反正這樹誰碰誰死!”原本佝僂的身子好像直了不少,整個人都年輕了二十歲,健步離開了這裡。看的周圍的人一陣驚奇。
我們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總算是把事情聽了個大概,是青年男女買下了這大柳樹。在這青年男女思想中,這樹木就算是有了邪性,這這傢伙砍了,樹根再掘開鐵定就會灰飛煙滅。不過我們都知道事情絕對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想要出手阻止,卻是被秦教授拉住了手臂,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我打算讓警方出面壓下這件事情。
秦教授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你小子想的倒是很簡單,這種事情警方怎麼好出面。”秦教授說到這裡,我的動作就停了停。秦教授說的不錯,這柳樹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而且人家雙方都已經簽訂了合同,這件事情已經辦死。就算是警察出手也找不到什麼好的藉口,說這樹邪性不能動手,這話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他們要考慮影響。
吳爺的話讓這裡的人一片喧譁,場中都是些青年男女,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受過祖國的高等教育,自然不會相信這種神三鬼四的事情。紛紛說吳爺是老封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在這裡宣傳反科學的思想。
張堅強看到這種情況摸了摸鼻子:“老趙,你說我們現在出去說這柳樹的事情,會不會被這些義憤填膺的青年男女用唾沫星子淹死。”
☆、第282章 樹藏人身
我來到昨天晚上那對青年男女面前,皺著眉頭說:“昨天晚上的情況你們也都看到了,這棵樹木不簡單,你們也不想一想如果這樹木能砍的話,還會留到現在麼?”
那男子只是翻眼看了我一眼:“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大白天的還能發生什麼事情,都已經知道了這柳樹有些問題,為什麼不早點動手?有問題就要解決,不然慢慢積攢就會變成大問題。我把這樹砍了,之後再把這樹的根弄死。我倒要看看這柳樹還能翻什麼風浪。”
這傢伙把自己說的好像是破除封建迷信的革命先烈,我看到感覺十分好笑。剛打算再說什麼話,就聽到油鋸發出轟鳴聲,伐木工人已經動手了。
油鋸那銀白色的鋸齒瘋狂轉動,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現道道寒光,好像任何在鋸齒前的東西都會被這鋒利的鋸齒攔腰截斷。
灰黑色的樹皮與現代的油鋸接觸。頓時宣告支離破碎。樹木的粉末在齒輪的帶動下不斷落在地上,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香味,不像是樹木的清香。
我看到這柳樹劇烈晃動了一下,周圍有不少的雲雀飛起,驚叫著向著遠方飛去。
渾濁的樹汁順著縫隙流出,越來越深。等到這油鋸行進到中間的時候,那原本的渾濁的樹汁,竟然變得有些發紅,還帶著一絲腥味,顏色越來越深。竟然變成了殷紅色。我甚至聽到了低沉的呻吟聲從枝幹裡面傳出。
周圍的人好像都沒有發現變化,伐木工人還是奮力的伐動著。我急忙過去看了看,發現這伐木工人雙眼血紅,嘴唇都在哆哆嗦嗦,手中的油鋸揮舞有力。狠命的朝著柳樹砍去,好像和眼前的柳樹有什麼血海深仇,對於縫隙中流出來的血液絲毫沒有察覺。
這傢伙是被樹靈迷惑了心智連帶著場中的這些人都是,我伸手摸出一張符咒在這人的額頭按了一下,就看到這傢伙血紅色的眼睛猛然恢復了清明。
看到眼前這殷紅色液體的時候也是嚇了一大跳,急忙翻身起來。眾人被這人的驚叫聲嚇醒了,連帶的那個鎮政府的中年人李書記,看到這殷紅色的汁液都十分驚訝,眾人都不由的想到這樹難道真的成精了?
讓人奇怪的這工人都已經放開了油鋸,但是油鋸還是慢慢的往前面挺進,殷紅色的汁液可以解釋為下面的水分問題。使得樹木吸收的水分發生了變化。但是當裡面流出一節青色的腸子時,眾人的臉色變了!
樹木中怎麼可能有腸子出現?內臟的腥臭氣隨之而來,在油鋸的揮動之下,破碎的血肉,支離破碎的腸子內臟,流出來不少。
眾人看到這種情況都嚥了口唾沫,參天的柳樹倒了。因為倒的方向沒有控制好,使得柳樹的倒塌發生了偏差,砸壞了一座兩層小樓。
眾人現在考慮的不是賠償問題,而是在樹木中間竟然出現了一個人!確切的說出現了一個被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