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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所聯合執法了,現在關押在哈市市立監獄裡,憑她做的這些惡,不吃個幾十年牢飯是別指望放出來,畢竟這年頭無論做什麼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出院那天。秦教授和張豔擺了個酒局,表面上是慶祝‘成功攻克一個威脅社會安定的不和諧因素’,實際上是想讓我抓緊去找老鵰,把八十龍脈圖給弄回來,畢竟現在只有甄甫玉才能感受到八十龍脈圖的確切位置。
跟張豔一起去的,除了秦教授之外,還有兩個我不認識的中年男人。這倆男的西裝革履,滿肚肥油,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子。據張豔說,這倆人都是上面的‘領導’,至於真實的身份,不便向我透露。畢竟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太過敏感,處理起來必須儘量低調。這兩位領匯出面的原因有二,一來是監督我們工作,二來是提供一些分內的幫助。
從酒局開始到結束,我說的話全加起來也不到十句。不是不愛說,而是不敢說。畢竟守著大人物,說話可得小心,否則一不留神就會留下‘案底’。免不了以後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為人處世給自己留條後路總是沒錯的。
這個搬不上臺面的‘酒局’,只有兩個重點核心,一是不僅要抓住老鵰。還要儘快,避免它威脅到群眾財產的安全。二是任何行動都要私底下進行,不能像後山大墓那樣鬧得動靜太大,否則媒體曝光的話,一切責任由我們自己承擔。
我跟張豔發牢騷,說給上面辦事兒太累,實質的幫助沒多少,盡是些怪外抹角的限制。張豔為了讓我趕緊動手,就一個勁兒的給我保證,只要別把簍子捅得太大。擦屁股的事兒都交給她。
儘管我們做好了萬全準備,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快,最後關頭還是出了岔子。在我們準備抓捕老鵰的前一天晚上,甄甫玉突然發覺八十龍脈圖以驚人的速度往南方移動,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出了東北地界。由於距離變得太遠,很快就感應不到了。
我們陣腳全亂,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豔動用了大批工作人員,調查昨天晚上的所有航班起落記錄。最後發現,昨晚哈市飛青市的貨運飛機上有一個未記錄的奇怪貨物。根據攝像頭拍到的畫面來看,這個東西是一個巨大的黑色棺材,不用想,裡面肯定是老鵰!
但按理來說,這種東西是絕不可能堂而皇之的上飛機,地勤和檢查員也絕不可能出現這種疏忽。唯一的解釋,就是所有機場工作人員都被‘鬼遮眼’了。
這事兒實在是太過詭異,我們不敢有絲毫怠慢,當天晚上就坐上飛機趕往青市。
到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檢視機場記錄,和哈市的機場一樣,青市機場的工作人員也是稀裡糊塗就把那個黑色棺材給卸了,然後又鬼使神差的開著機場專用貨車把棺材給運了出去。還好這會兒甄甫玉已經能夠感受到八十龍脈圖,我們趕緊聯絡當地的工作人員帶路,順藤摸瓜到達青市旁邊一個城鎮,四武鎮。
這地方和大多數沿海城鎮一樣,經濟不錯,但卻產能過剩,屁大點的地方,愣是有兩個‘鬼城’,清一色的二層別墅爛尾房。大部分房產連門窗都沒安裝,附近長滿了雜草。聽帶路的小王說,這兩片鬼城都是當地私人承包商開的工程,結果攤子鋪的太大,欠了一屁股債,乾脆把工程一扔,捲鋪蓋跑路了。當地政fu,都很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爛尾房。
隨行的張堅強,砸吧砸吧嘴,感慨道:“孃的,這些政fu官員腦子都有坑嗎?隨便出點錢,按上門窗就能賣。咱們還有好多同胞連茶葉蛋都吃不起,把這兩片鬼城賣了,至少能解決幾萬人的衣食溫飽,真特孃的艹蛋!”
我說,天底下哪個國家不是這樣?別的就不說了,光是一個底特律,前陣子聽說兩雙鞋就能換一套大公寓,急的我,恨不得賣血湊出飛機票,把這些年攢的破鞋爛襪子全換成複式大別墅,也過一過地主的癮。
張豔笑話我:“你見識不少嘛,連國外的事兒都知道。”
我聳了聳肩:“多讀書,多看報,天下大事都知道。”
秦教授在旁輕咳了一下:“都這會兒了,還是謹慎點好,玩笑以後再開也不遲。”
長時間相處下來,我也看出秦教授是個比較‘墨守成規’的人,但不至於‘古板’,身邊有這種上了年紀,又有經驗的人,我心裡也比較踏實。不再囉嗦,我們邁步便走進鬼城。
站在外面的時候,這鬼城給人的印象只有兩個字‘荒涼’。
但一進來卻發現,裡面別有洞天,豬圈、雞舍、菜地隱藏在雜草樓宇之中,全都是當地住戶開墾出來的。不光如此,好幾個爛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