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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護林員那兒一把搶過了槍,對準了那個大塊頭就是一槍。
不就是杆子槍麼,他媽的哪個男孩小時候沒耍過槍!簡單地給槍上了個膛,對準那傢伙就是“嘭”得一槍!
火星子直接從槍管裡噴了出來,把那些怪物嚇得退了好幾步,唯獨那個大塊頭,依舊杵在那兒,低著脖子發出幾聲沉悶慍怒的哼哼。
以前總聽人家說槍的後坐力什麼的,我認為頂多也就是手抖一下。
可沒成想,剛剛這一槍竟然差點讓槍桿子從我手裡震得飛出去,這槍不用說,肯定打偏了。不過好在這種雙管獵槍是兩連發的,開了一槍之後只要再扣動一次扳機就能再補上一槍了。
我一看周圍的那些長脖子怪物被槍口的火星嚇得後退開了,一個箭步就衝到那大塊頭跟前,把槍管子直接插進它嘴裡。
“嘭”!又是一槍!
它的後腦勺頓時就炸了個窟窿,門上、牆上,全沾上了一層粉紅色的玩意兒,就好像被人潑上去的沒調勻顏色的漿糊似的,轟然倒下了。周圍那個個頭偏小的頓時就慌了,有的愣在原地死命地嚎叫,有的直接奔出了屋子,逃回林子裡去了。
我把手中發燙的槍直接往身後一遞,“快,上膛。”
就感覺的槍管子動了幾下,然後咔噠一聲,又被我抽回了手裡。盯著門口兩個愣神的傢伙又是“啪啪”兩槍爆頭,整棟屋子裡瀰漫著一股聞之慾嘔的血腥味。
“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就在我忙著搞定屋子裡的兩個二愣子的時候,正對著門的林子裡傳來了一聲慘叫。
我還沒來得急反應過來,身後的護林員妹子卻是站不住了,急吼吼地就要衝出去,“小霍!你在哪兒!”
我把槍管又遞給了她,其實上膛倒也挺簡單的,就是把彈殼往槍管裡一卡,然後拉上槍栓。於是拿起剩下的6發子彈,我叼著手電筒跑向了林子裡。
“救命啊!有野雞脖子!”
野雞脖子?是那個怪物的名字麼?
這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一離開小屋子一定範圍,屋子裡的燈光就不管用了,手電筒又只能照一個地方,那些手電筒所找不到的地方就好像有無數個野雞脖子在環伺著我似的,讓人渾身都發毛。但好歹剛剛血戰的那股子狠勁還沒退掉,這端著槍的手還不至於發抖。
周圍一片死寂,就連剛剛的求救聲和那個野雞脖子的詭異叫聲都沒了。
突然,一道身影從我右邊悉悉索索地竄了出來,我嚇得差點直接把槍口湊過去給他來上一槍,不過在手電筒的燈光下,我這才看清剛剛竄出來的是個白胖子,應該就是她說的“小霍”了。
我上去拎著他的腦瓜皮就把他從地上揪了起來,衝他吼道,“你還跑得動麼?”
但是這胖子像是暈過去了,一聲不發地閉著眼睛,奈何林子的裡的嬰兒啼哭聲就在我們周圍不斷迴響著,我只好拽起他的肥大腿就往營地方向拖。
或許是忌憚我的這杆槍,又或許是領頭的沒了,剩下的這些野雞脖子並沒有追來,而是在林子裡你一言我一語地啼哭著,沒多久就散了。
那個叫小霍的胖子也被我安全地拖回了營地的屋子裡,身上滿是各種各樣的劃痕,就好像被人用紅色絲線胡亂綁起來了一樣,慘不忍睹。
林軒仔細地幫他處理了下身上的傷口,不管傷口是大是小,她都先用酒精消個毒再抹上雲南白藥粉末,就這樣,這本來就白的小胖子變得比之前更白了,渾身上下都白撲撲的,活像一個巨型的嬰兒。就連親手幫他上藥的林軒看了之後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林軒就是之前那個護林員女孩的名字。這個小胖子叫霍林,同行的還有一個叫王鑫的小夥子,可他卻在逃跑的過程中跟霍林走丟了。
他們這幫人一共是六人兩組,一個一天過來值班守著這片山林,據說是這面的小山上好像有什麼國家的保護動物出沒。他們都是林業大學的大學生,大學畢業了自願成為一名護林員,就像中央電視臺的公益廣告裡講的一樣。他們在這個山裡遇到過野獸,也遇到過罪犯,至於摔跤、擦傷對於他們來說更是家常便飯。做護林員的,誰的身上沒兩塊疤。他們雖然是剛畢業的孩子,但是他們用自己的那份純真來守護者大自然的純真。
本來今天晚上他們以為會跟以前一樣沒什麼大事,簡單地巡邏下也就夠了,所以他們兵分兩路,林軒去山頂的觀察站用望遠鏡掃視下週圍地區,而王鑫和霍林則去山下的村子裡把去年的電風扇給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