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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的劇痛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而身後那束光的主人又在不斷朝我逼近,被逼到絕路的我挑了個比較壯的樹,往它後面一躲,然後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速把那把開山刀別在手臂後面,打算待會兒殺他個措手不及。
聽著地上沙沙地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我微微地蹲下身子,用腳尖撐著地面,讓腳掌休息下,好為接下來的閃擊戰做好準備。畢竟與這幫窮兇極惡的歹徒廝殺的話,一個趔趄,就只有被砍的份了。
就是現在,我用手一撐地面,腳尖蹬地,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樣竄向了那束光,然後用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靈巧勁兒先是一扯那人的胳膊把他扯得身體失衡,然後順勢一個掃堂腿撂倒了他,開山刀穩穩當當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他的大腿也被我的雙腿給鎖死了,只是覺得手腕好像挌著什麼硬的東西了,應該是他準備挖土埋屍的鏟子吧。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從剛剛用柔術鎖住他的身體到現在我問他話,他都在不斷的掙扎著,搞得我的心裡很是煩躁,如果不是殘存的一絲理智還在支撐著我,我的開山刀就直接在他脖子上抹下去了。可現在這個樣子到底不是辦法。
我瞬間手腕一轉,把抵著他脖子的刀鋒變成了刀背,然後直接貼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立馬就不亂動了,乖得就像一隻被貓撲到了的小雞一樣。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什麼人?!不說話的話我就不客氣了!”我這後半句話是半假半真,說得好像要殺了他似的,其實當時我想的是割傷他的腿,讓他追不上來就行。
可懷裡的這個人一開口,我的世界就變了。本來還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懷裡的這個人帶著哭腔喊道,“不要殺我,我只是個護林員,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咦?怎麼是個女的?
我來不及去欣賞這溫柔得具有磁性的哭腔,也根本顧不上從一個單身狗的角度去好好體會懷中抱妹殺,而是騰出左手把她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可她的手卻是不停地錘我腰、掐我的腿什麼的,嘴巴里也哭哭啼啼的。
我只好把之前刀貼得更緊了些,對她冷冷地說道,“你別亂動,要是敢亂動我直接割了你脖子!我這刀可利得很,你自己別作死!”說完就繼續用手摸索她的身子了。我這麼做並不是好色什麼的,而是為了確保我自己的安全,畢竟就算她是個好人,我們兩在如此的情況之下見面並不能讓她和我之間有個和平平等的對話。
等我仔仔細細把她渾身上下摸了三遍,確認沒有武器之後才鬆開了她,用她的手電筒指著她,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
也許她真的是無辜的,一看被我毛手毛腳地摸了三遍,也不掙扎了,直接委屈得嚎啕大哭!我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想讓我們倆都沒命嗎?你求死的話我送你去死!”
哭聲立馬就止住了,但因為那股子哭勁兒還沒過去,她仍不時地嗚咽兩聲。
畢竟兩個人這麼互相纏在一起也不是什麼辦法,我看她的情緒漸漸穩住了之後,鬆開了纏住她的雙腿,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但是那把開山刀的刀背一直抵著她的脖子,直到我完全站起來,才把刀從她脖子上撤去了。
“剛剛若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見諒,畢竟彼此都是孤身一個人在山上,多提防著點不是錯!”我跟她解釋了句,但語氣很硬,因為這種情況你必須要擺明自己的態度,更何況一開始我問話時是她一言不發,不然也不會生出這樣的誤會了。
“我,我也怕嘛…嗚嗚…大晚上的,一個人巡山,遇到可疑的人…嗚嗚…”
我簡直快要被他的哭聲給逼瘋了,連忙說,“好了,好了,是我不對!你現在別哭了,帶我下山吧!這山上有…”,我剛準備說大蛇,可話到嘴邊就止住了,要說有那麼大的蛇,這年頭誰信啊,那個頭都可以當國寶展覽了,只好改口說道,“這山上有不乾淨的東西,很危險,趕快走!”
“啥?不乾淨的東西?不會,不會是你殺人了吧?!”
“嘿!你這個女人!”我簡直快被她這話給無語死了,都不知道她是真蠢還是假蠢,“你是不是被嚇傻了?我要是歹徒聽到你說這話的話,現在就把你弄死了!而且我挺佩服你竟然敢在你所認為的‘可疑的人’跟前說這個話。”
或許是被我這話嗆得有些難為情了,她沉默了會兒,把話題扭到了“髒東西”上,“哎,你剛剛說的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