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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讓人猜不透打電話過來的人是什麼意思。
“喂?!什麼十二點一刻啊!你什麼意思啊?!”我衝電話裡吼道,畢竟就算是恐嚇電話或者騷擾電話怎麼著也得多說幾句“調戲”下我才對啊。
可對面的女人彷彿聽不見我說話似的,把“十二點一刻”這五個字重複了三遍之後,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熟悉的“嘟嘟”聲。
我氣得把手機一把奪了過來,點開通話那欄,直接給她回撥了過去,“嘟嘟”幾聲之後電話也通了,我剛準備破口大罵,結果那邊響起了個厚重的男聲,“喂?你找誰啊?”
“剛剛是不是你打的電話?那個女的呢?讓她出來!”我沒客氣,畢竟這種惡作劇也不是沒見過,現在人無聊,什麼都做得出來。
“什麼女的?老子一個人單身十幾年了哪來的女的!”對面一聽我說的話也是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我在講什麼。
結果麼顯而易見,我們倆你一句我一句地對罵了足足有十分多鐘,最後還是手機沒電才結束的。
我的起床氣也撒完了,這才冷靜地一想,對面全家不管男性女性死的活的都被我問候過了,看他的表現也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我真是打錯了?
但手機又不會騙人,我最近通話裡最前面呼入的號碼就只有那一個,根本就不可能打錯啊,真是奇了怪了。
老張這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哎,我跟你說,大城市裡的人壓力大,你剛不也聽他說了麼,人家一漢子單身十幾年了,這實屬不易啊。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戀愛,就在沉默中變態,所以他搞個變聲軟體什麼的惡搞下你都是情有可原滴~聽貧道一句勸,得饒人處且饒人~”
哎喲臥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悄悄他,他怕是想不起來朝陽街天橋第一大仙是誰了!
我才準備翻出他的陳芝麻爛穀子事好好損損他,結果他搶先一步發話了,“走吧,半仙兒,看你也好些日子沒開張了,今個算是我給昨天的事賠不是,吃夜宵去吧。”
於是在美食的誘惑下,我也就暫且把面子拋下了。
不是有句話叫“沒什麼事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一頓解決不了就兩頓”,我今天算是信了。
兩人在燒烤攤子上一邊吃喝一邊吹nb,酒過三巡,我不禁回憶起當初在天橋上的輝煌日子,來找我算命的管你什麼出身有多少財富,想要求我算命就必須得排隊,而且收多收少還得看我的心情,多麼瀟灑自在。
想到當初能給人算命的輝煌,我也想起了今天早上會議室裡那領導模樣人說的話,“他們倆都在你給他們算命的那天死了…”,他們都在我算命那天死了,一個人是命數已過,一個也是命不久矣。
命數已到,命不久矣…我似乎抓住了什麼重要的線索,酒頓時就行了一大半,連忙抓起老張的手機一看,正巧是十二點一刻。
我的兜裡頓時傳來了一陣震動,還有那熟悉的手機鈴聲。我的酒勁兒頓時就全下去了,瞬身冰涼,冷汗已經溼透了我的掌心。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掏了出來,發現還是那個尾號是7369的電訊號碼。
要不是這部iphone6是我用命賺錢買回來的,我肯定剛剛直接一抬手讓它有多遠就飛多遠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手機明明已經沒電了,怎麼還能開機!
不對!這根本就沒有開機!
因為此時螢幕上的顯示有別於平時的鎖屏介面,背景變成了一片黑色。而上面大大的00:15是那樣的刺眼。
我硬著頭皮把話筒圖示滑到了綠色圓圈內。
電話被接通了。
“…”我知道,這會兒給我打電話的肯定不是那個男的,所以也就沒吭聲。
而電話的那邊卻不似第一次打來時的樣子,而是一陣吵雜的聲音,有人在吼,有人在哭,這聽著就好像在什麼災難現場似的,也許這次是那個男人打過來的?
我試探性“喂”了一聲,沒人搭理我,電話那頭依舊哭聲喊聲一片,根本聽不清那邊人說的話,我納悶地掛掉了電話。
雖然被這詭異地狀況給嚇了個機靈,但最近遇到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已經有些麻木了。
看著手上電量不足不發開機的手機和不遠處的老張,這老小子嘴裡叼著串羊腰子就趴桌子上打呼了,我看這也不是個事,於是從他口袋裡蒐羅出兩張紅票票,幾張綠票票,就把賬給結了,扶著他又回到了白天那招待所。
本來人醉了酒之後就特別容易入睡,就像老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