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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見到父親,但內心深處又有一種想見他的渴望,我在這樣複雜的心情中自我掙扎鬥爭,愣愣的發呆,一直到五月使勁敲打桌子時,我才打斷了思路。
“你覺得我的建議怎麼樣?”
“挺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嘴一禿嚕,竟然答應了五月的提議。
可能,我是真的想見見父親了,不管這中間的是非曲直是怎麼樣的,我都要親口問問他。
我們兩個收拾完飯桌,就開始商量後面的詳細計劃,可是有些困難,參加每年壓牌會的,都是各地叫得出名號的人物,我和五月在這個圈子不熟,總不可能單槍匹馬就混進去,來回想了很多辦法,都不實用。
“實在不行的話,找找他吧。。。。。。”我想到了萬鬼眼,儘管老頭兒已經金盆洗手了,但在陽城的人脈還有自身的資歷都在,只是看他願意不願意幫忙。
“你認識萬鬼眼這個人?關係怎麼樣?要是關係還好,那問題應該不大。”五月舒展眉頭,表示很欣慰。
可我沒有那麼好的心情,因為一想起萬鬼眼,就自然而然想起了周同,那是我最好的朋友,如今已經在另一個世界了。
打定主意之後,我和五月悄悄的返回了陽城,這裡依然是馬五魁的地頭,我們不敢聲張,到陽城的當天,稍作休息,趁夜到了萬鬼眼家。
畢竟我和萬鬼眼不熟,所以沒有絕對的把握能說動他幫忙。不過可能是因為上次見面時候的事給萬鬼眼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見面之後他很熱情,問了問我的近況,我隨口跟他聊了聊,這種老江湖人說難打交道的確很難,但說好打交道也很容易,他如果看著順眼,對脾氣,那麼說什麼都不要緊。聊了一會兒之後,我察言觀色,然後試探著跟萬鬼眼說了壓牌的事。
“壓牌。。。。。。想不到你也知道這事情。”
“想在壓牌會上打聽些事,就看您老能不能順手幫個忙了,洛川陽城古城這片圈子裡,您老是有面子的。”我給萬老頭兒戴高帽,同時又把心裡預備好的謊話又重溫了一遍。
但讓我想不到的是,萬鬼眼根本就沒有問我究竟要打聽什麼事情,這才是真正在圈子中混透的老人,做事有底線,同時也知道別人有底線,類似這樣的事兒,他不多問。
“久不出門了,在家裡憋的慌,去壓牌會看看也好,順便見見幾個老朋友。”萬鬼眼咧嘴笑了笑,算是答應下來。
聽到萬鬼眼答應幫忙,我心裡頓時鬆了,這個圈子裡的人十有八九都好面子,那些個龍頭從各地趕去參加壓牌,身邊多少要帶人,到時候我和五月可以跟著萬鬼眼混進去。
說完正事,我又跟萬鬼眼扯了扯陽城本地的事情,我不想讓萬鬼眼知道我跟馬五魁之間的瓜葛,所以繞著圈問的很含蓄。萬老頭兒退休在家,但訊息依然很靈通,和我說了一些事兒,當我含蓄的問到馬五魁以及聽雨軒的時候,萬老頭兒顯然也知道內情,他說前段日子馬五魁和聽雨軒大鬧了一場,不過這些天,馬五魁突然就老實了。
“怎麼回事?”
“說不清楚,不過以我看,馬五魁估計是遭高人盯上了。”
馬五魁在陽城的勢力大,行事高調霸道,平時出門吆五喝六,就在古香齋和聽雨軒大斗了一場之後,有一次馬五魁帶人出去吃飯,一頓酒喝了兩三個小時,暈暈乎乎的離開酒店,等到回家之後脫下外衣,當時頭上的冷汗就冒出來了。
“他外衣上頭,有一個黑手印。”
常在圈子裡混的人,大多會接觸盜墓賊,也肯定會知道“鬼拍背”這樣的事。下坑摸貨的人很偶爾的會在陰暗的墓室裡感覺後背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每每遭遇這種情況,盜墓者就立刻抽身離開,因為那是墓主的警告,如果置若罔聞,十有八九會被悶在坑裡。等到出坑,這些人的後背肩頭,就可能會出現一個漆黑的手印,洗都洗不掉,很邪門。
馬五魁遇到的情況,跟鬼拍背非常相似,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兩者之間的不同。他後背的黑手印,分明就是一個人的手掌上沾了墨水之後按上去的。對馬五魁來說,這是一個很不好的訊號,對方明顯是在告訴他:我能悄無聲息在你後背按個手印,就能悄無聲息的做掉你,你最好老實一點。
事情發生以後,馬五魁暗中在查,但最終也沒有查出頭緒,這些上位的龍頭看上去大大咧咧,橫行無忌,其實比下頭的夥計怕死,他們爬到這個位置上不容易,比誰都惜命。正因為這樣,馬五魁接著就老實了,已經好些天沒在陽城露面。
聊完這些,跟萬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