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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是會去找她。。。。。。”
這句話像是一根針,把我從那種複雜的情緒中一下子扎醒了。心裡剛剛生出的感動剎那間煙消雲散,我咬著牙,恨不得衝出去當面問問父親,那個讓他半生魂牽夢繞的女人,到底是誰?一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忘,還沒有忘!
“有些債,註定一輩子都還不清啊。。。。。。”龐爺把父親拉起來,替他整整微微凌亂的衣服,又抹掉他眼角的淚:“去吧,做你該做的事去,不要惦念我,我這把老骨頭,還硬實的很,還能替你出把力。”
父親沒有再多說什麼,一場痛哭,好像宣洩了積淤在心裡的苦悶。他的人生,可能一直都在分離相聚中度過,相聚沒有歡笑,分離沒有眼淚。
他端端正正的給龐爺磕了個頭,然後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龐爺坐回椅子,等父親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在這個院子的時候,才招呼我出來。
“有些話,你自己聽到了。”龐爺道:“我不說什麼,孰是孰非,你來決斷。”
龐爺是那種敞亮豁達的人,父親說了什麼,他同樣聽到了,他能感覺到,這些話其實對我們父子之間的關係不會有緩和,但他不勸,依然把決定權留給我。
和父親見面之後,龐爺沒再挽留我。我還不知道五月在壓牌的時候有沒有把那些暗中窺視陰樓玉的人都記住,跟她商量下一步的計劃。五月對我的意見很大,可能怪我不聽她的指揮,半天沒和我說話。
第二天我們睡醒後準備離開,想跟龐爺告別,但下樓的時候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現在還不能說嗎?我們到底要去幹什麼?”
“先找人打聽些事。”五月懶洋洋的回了一句,她的確在壓牌的時候認準了一些人,不過我們對圈子不是那麼熟悉,這些人需要慢慢的摸底。
就在這個時候,口袋裡的電話響了,拿出來看了看,螢幕上赫然顯出了丁峰的名字。我感覺有點詫異,當時跟丁峰見面很匆忙,彼此留了個電話號碼,但他在馬五魁手下做事,不是那麼方便,所以一直沒有聯絡過。這個人跟雷真君熟識,必然也是父親手下的人,看著他的名字,我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接聽。
如果電話是雷真君或者老猴打來的,我會毫不猶豫的拒接,但丁峰打過來,給我的感覺就不一樣,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他不會繞過雷真君跟我聯絡。這樣一想,我就隨手接了電話。
“你在哪兒?”
“有什麼事?”
“的確有點事。”丁峰在電話那邊躊躇了一下,說道:“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當時,我在馬五魁這裡偷拍的錄影,老雷應該給你看過。”
“我看過。”
“那些被僱來玩遊戲的人,你也有印象吧。”
馬五魁僱來玩遊戲的人,最後的結局都很慘,本來就衰老到了極點,可能是怕走漏風聲,離開馬五魁哪兒之後,全部莫名其妙的掛掉了。但丁峰告訴我,這一次,留了一個活口。
“這事,你怎麼不跟老雷直接說?”我很懷疑,直接就對丁峰問了出來。
“你可能不知道。”丁峰壓低了聲音,道:“那個活口,指名點姓要見你的。”
第五十六章唯一的倖存者
第五十六章
唯一的倖存者
一聽丁峰的話,我第一個念頭就覺得這肯定是圈套,馬五魁僱來的那些人全部是半大不小的孩子,二十啷噹歲,我很少接觸這些人,更重要的是,除了雷真君和老猴他們,根本沒人知道我認識丁峰。
我滿心都是疑惑,可轉念一想,如果真的是父親想要找我,在龐爺那兒,我就暴露了,用不著再讓丁峰繞個圈子過來套我。想來想去,我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漸漸的,就感覺丁峰沒有撒謊。
“事情有點急,我這邊也是冒了風險的。”丁峰見我一直不出聲,料想到我肯定起疑心了,馬上解釋道:“恰好馬五魁這幾天沒在陽城,我才硬著頭皮把人藏了起來,這人撐不了幾天了,如果你想知道點什麼,最好趕早。”
丁峰的解釋應該是滴水不漏的,沒有什麼破綻,馬五魁這幾天的確是在古城。陰樓玉和聖域遊戲是兩條很重要的線索,可我一直沒有尋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輔線太匱乏了,丁峰的話帶著巨大的誘惑力。
“那人指名要見我嗎?”我對這個問題還是感覺無法理解,隨即就開始胡思亂想,懷疑對方難道真的是我的熟人?
“指名的,我在這邊風險很大,如果不是專門點名找你,我不會輕易跟你聯絡,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