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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得非常刺眼,就如一桶黏稠的鮮血。在院落一側,晾著我的內衣,此刻已經變成通紅一片,掛在繩索上,就如懸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無頭士兵。
陳璞對我說:〃按照鄉村裡的習俗,今天我要在院子裡擺上席桌,請全血衣鎮的人吃一頓飯……這就是所謂的白喜。然後明天將兩具棺材送到殯儀館,火花後帶回血衣鎮,埋在鎮外山坡中的祖墳裡。〃
過了一會兒,朱大伯帶著幾個來幫手的鄉親,來到了老宅的院落裡,架起幾口鍋,在空地上擺了一排桌子。朱大伯對我們說:〃一會兒羅嬸來了,就可以開始做飯了。羅嬸是遠近聞名的巧手廚師。〃
陳璞問:〃羅嬸去哪裡了?〃
朱大伯說:〃我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抱著孩子去劉醫生那裡去了。這幾天劉醫生不在,她家的孩子老是哭個沒停,夜哭症又犯了。〃
他剛說完,院子外就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尖叫:〃不好了!救命啊!〃陳璞家的大門是開著的,一個身著紅衣的女人衝進了院子裡,一頭栽在地上,身體不停抽搐著。我一眼就認了出來,她就是昨天夜裡在圍牆上貼符咒的那個女人。
朱大伯和另外幾個鄉親扶起這個女人,朱大伯問:〃羅嬸,你這是怎麼了。〃原來,這個女人就是羅嬸。
羅嬸深深吸了一口氣,高聳的胸脯起伏了好幾下,才一字一頓地說:〃劉醫生,死了。是被殺的。〃說完這幾個字,她就忍不住繼續尖叫了起來:〃啊……天哪,我的兒子還放在劉醫生的屋裡,和死人呆在一起!〃她歇斯底里地衝出了院子,朝鎮尾飛奔而去。
我們跟在了羅嬸身後,趕到了鎮尾的劉醫生診所。
診所的門開著,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嬰兒的哭聲。走進屋裡,劉醫生的屍體躺在地上,胸口全都是血,紅色的鮮血與同樣鮮紅的衣服混在一起,顯得格外妖豔。嬰兒的搖籃就擺在屍體旁,嬰兒一邊大聲哭泣,一邊睜大了眼睛,望著走近的這群陌生人。
初生的嬰兒與死去的老人並排在一處,真是一副極端詭異並且充滿了哲學意義的場景。
我擠進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