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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個學校畢業?什麼專業?”
但老九顯然後悔提到這個話題,簡單地回答:“沒畢業,我只上了一年就休學了。”
許劍看看她,沒再追問。八成她是因生活放蕩被學校除名吧,他想。老九已經轉了話題:“許哥,聽老胡說你妻子,是叫宋晴吧,年輕時非常漂亮,是學校的校花,對不對?”
許劍笑著說:“現在也不差呀。不過我只能稱她前妻了。”
“你的那位情人,叫小曼的,聽說也很漂亮,是不是?”
“沒錯。當然比你要遜色了。”
老九回眸一笑:“喲,許哥很會奉承人哩。”
話說到這兒,已經有點調情的味道了,且不說這場談話的特殊背景――對方是個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兩人說話時她隱在水中,只露出肩部以上,但清冽的水中她的胴體纖毫畢現。紫色的蓓蕾近在水面,水中的浮力使乳房更為渾圓。近來許劍已經發現了老九對他的態度變化:在許劍剛剛進入她和胡老闆的圈子時,雖然她也言笑宴宴,但目光中其實沒有許劍的存在,許劍只是一個沒有性別的空殼子人。最近變了,她常常有意無意和許劍套瓷,對他秋波閃亮。許劍想,她當然不會看中我癟癟的錢袋,只能是看中了我的男性魅力。想到這裡,不免有些得意。
打住。許劍在心裡罵自己,記吃不記打的東西,傷疤還沒好哩,就忘記疼了。其實他知道,同她的調情只會是遊戲,不可能發展成實戰。即使沒有妻子離婚的教訓,許劍也不會和她上床的。他能和小曼偷情,但決不會招惹老九這樣的女人,雖說這有點50步笑百步的可笑,但這點他拿得準。
胡老闆追過來了,狗爬式遊得驚天動地,水花四濺。許劍和老九都喊叫著為他鼓勁。忽然聽見老九輕聲說一句:
“你看這頭豬。”
僅僅五個字,讓許劍聽出她對老胡砭入骨髓的輕蔑,而且,在對老胡的輕蔑中,她是想把許劍引為同道的,也許這是她和許劍建立親暱關係的第一步。許劍默然片刻:
“老九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老九是個冰雪聰明的人,飛快地掃許劍一眼,立即領會出他話中的冷意。她這句話喚醒了許劍對這個女人的鄙視。胡老闆並不是情操高尚令人敬重的偉人,罵他一句沒什麼了不起,相信交際圈子中不知有多少人罵他。但別人都罵得,唯獨老九不能罵。她是自願受胡老闆的供養,用美色換取老胡的金錢。這是她的職業,那麼她的罵人就未免缺乏職業道德。許劍倒是從未把胡老闆引為知己,但老九這種行徑激起了男人的敵愾。
老九非常機靈,立即把那句話輕鬆地轉成一個玩笑,大聲喊:“看你這頭大胖豬!胡哥,你是狗爬式還是豬爬式?”
胡老闆總算堅持著游到池壁,停下來,氣喘如牛,斷斷續續地說,不管是狗爬還是豬爬,反正掉到水裡淹不死就成。你看,我一口氣也遊了200米吧。
許劍笑笑,把這頁翻過去,以後也沒對老胡提過。不過,從這以後,老九和他的關係又恢復到原來的狀況。那個女人非常徹底地關了兩盞目光之燈,不再對許劍秋波閃亮了。
還好,裸泳時一直沒有行人打擾他們。兩個鐘頭後,三人爬上岸,穿好衣服。胡老闆興致不減,說:
“還有節目哩,還有高潮哩。許哥,看你假惺惺假道學的樣子!這輩子你就不想嚐嚐裸泳是什麼滋味兒?一次都不嘗?許哥,你們這種人哪,活得太累,我都替你累。下個節目,你可別掃我的興頭。”
許劍不知他說的“高潮節目”是什麼,笑著答應。胡老闆領著他們繼續爬山,邊走邊說:
“深山裡頭有一個老剃頭匠,沒有90歲也有80多了。他通曉舊社會剃頭匠的全套把式,你去試試,管保伺候得你舒舒服服。我已經試過一次了。”
許劍只是笑,不願掃他的興頭。一個剃頭匠能有什麼新鮮招式?值得跑幾百公里。如果這就是他說的高潮節目,那未免太乏味了。他說:
“八九十歲的人,你兩年沒來,他不一定在世呢,說不定咱們去撲個空。”
“他沒死,活得滿硬朗呢。我上次來過之後,已經介紹了兩個朋友來,一個月前還有人來過。”
一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一個小山凹,這兒窩著個比較大的村子,村口有幾抱粗的柿子樹和野核桃樹,有幾十戶人家,竹籬茅舍,一隻黑狗在竹籬後對他們搖尾巴。胡老闆熟門熟路地來到一家,自己開啟院子的柴門,進去。屋裡有一個老人坐在石凳上,穿著白色無袖對襟上衣,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