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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個白屁股拉屎,可能是便秘,鼻腔中吭吭地用著勁。拉完屎他命令老九:
“做魚餌吧,就按上回教你的。”
昨天吃飯時胡老闆什麼也不吃,水也不喝,盡啃幹饅頭。許劍問他怎麼成了清教徒,他說這是準備魚餌呢,是上次來這兒釣魚時一個漁友教的絕技。許劍當時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他啃了兩頓幹饅頭後,拉出來的屎都是一團一團金黃色的幹屎,再適當地分一分,就成了魚餌。老九倒是不嫌臭,興致勃勃地把這活兒幹完。許劍嫌惡地說:
“用這種魚餌釣的魚,你能吃下去?”
胡老闆撇著嘴:“嘖嘖,就你乾淨?告訴你,世上沒有絕對乾淨的東西,你吃菜吧,菜要澆大糞;你吃豬肉狗肉吧,豬狗都吃屎;連你自己肚子裡,還裝著半人高的大糞哩。哼,假道學。”
老九撲哧一聲笑了,她是笑最後那句話:半人高的大糞,這種新鮮話只有老胡能想出來。他說得對,不管是誰,哪怕是老九這樣精緻的女人,在半人高的地方(大腸中)也裝有大糞啊。許劍有點惱火。這種粗鄙俚俗的歪理你很難駁倒它,而且――它確實說出了一些世間的真相,雖然這真相連著汙穢。見許劍著惱,胡老闆嘿嘿笑了:
“開玩笑開玩笑。釣到的魚都要放生,來這兒就是玩,誰真的吃它。”
他們趕到一個河灣釣魚,這兒離漢水主流不遠,時間早,放排工還沒來幹活,水面上漂著幾塊昨天紮好的木排。不過場面比較清淡,看來山裡的林木被砍伐殆盡了。按胡老闆的經驗,兩人把掛了特殊魚餌的魚鉤順木排縫隙小心地垂下去。木排下河水很深,大約有3米吧。要說胡老闆的絕招兒真是靈,釣魚大有收穫,有草魚、鯉魚,最多的是扁身體的鯧魚。它們對胡老闆的屎撅子情有獨鍾,不顧死活地咬鉤。中午他們的水桶都滿了。
胡老闆欣賞一會兒戰果,讓老九把桶裡的魚全部放生。
午飯後胡老闆說下午不釣魚了,另有好玩的地方。許哥,這回你跟我來,絕對會不虛此行。許劍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笑著說:
“我既然被你騙來,一切隨你安排吧。”
他們把帳篷、釣具收拾到汽車裡,汽車停在便道旁,鎖好,然後步行爬山。山路很靜,路上只有一次聽見遠處有人聲,但沒碰見一個人。一個小時後,眼前出現一個山中湖泊,靜靜地臥在林木蔥蘢中。池水異常清澈,水平如鏡,映著四周彩色的石壁。水底有幾個泉眼,可以看見泉水鼓湧而出。胡老闆說:
“怎麼樣?這是七仙女洗澡的寶地,是我上回來發現的。快脫呀。”
轉眼之間,這對男女就脫得精赤條條,跳到水裡。池水肯定有些涼,胡老闆嘴裡唏唏溜溜的,一邊催許劍:
“快脫呀,快脫呀。”
胡老闆體形臃腫,游泳姿勢也不雅,但老九活脫脫一條美人魚,體形修長,凸凹有致,面板白晰,泳姿也好,像是受過專門訓練的。這會兒她用的是自由式,兩條修長的手臂不緊不慢地在空中劃一個圓弧後入水,身後留下一道浪花。她很快游到對岸,回來時用的仰泳,清澈的水流漫過乳峰,從小腹那兒淌下去,露出黑色的隱處。與老九結識以來,她在許劍的印象中總是和某種汙穢聯絡在一起,但這時許劍覺得,清澈的山水已經盪滌了她身上的汙穢,美人與仙景相得益彰。
湖邊有一條小路,石面被踩得光光的。從這個跡象看,這兒並不是人跡罕至之地,也許一會兒就會有路人經過。但他們遊得從容自若。老實說,此時許劍對這對男女滿心豔羨之情,很想學學他倆,在山野之地放縱一下,但他就是鼓不起這個勇氣。記得哪本書上說,心理學家們做實驗,讓被試者(成人)暫時拋棄世俗的規則,尿到自己褲子上。在實驗室的特定環境中,世俗的規則已經失效,但強大的心理束縛控制著他們,無論膀胱怎樣憋脹,就是尿不出來。許劍此時也是這樣的心態。後來他下了水,但沒有脫下那塊兒遮羞布。
老九見許劍下水,高興地喊:“你們來追我,看你們誰能追上我!”
她甩著雙臂領先遊走了,許劍和老胡在後邊追。老九確實遊得漂亮,清澈的潭水中只看見快速擺動的兩條玉腿。一直到潭的對岸,許劍才超過她,率先摸到石壁,也就差那麼一臂長的距離。回頭看看,老胡才遊了一半距離。老九嬌喘吁吁地停下,與許劍並排靠在石壁上,興高采烈地說:
“許哥你遊得真好!我沒想到你這麼專業。在大學裡,同班的男同學沒一個能追得上我。”
這是第一次聽說她上過大學。許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