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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姐,我能理解你,非常理解。但是,也要考慮到孩子,考慮到今後的生活啊。”
“我早做好打算了。女兒跟著我但由仝寧供養,上學看病什麼不用我操心。我自己大不了苦一點,800元工資足夠我生活了。這輛車我馬上要賣掉,靠我的死工資養不住它的。順便說一聲,這幾天你幫我打聽一下,看有沒有人想買二手車。”
話說到這份兒上,許劍知道她是真下決心了。他突然想起鄭姐擁有的金達房產的幾十萬股份,也許鄭姐對這份財產還抱有幻想?他知道自己不該提的,因為這件事認真追究絕對是行賄受賄,但他還是說出來了,想提早幫鄭姐打消不切實際的幻想。
“鄭姐我知道你在金達有點股份,那東西指靠不住。其實老胡這人滿講交情,但作為生意人,再講交情也是有限的。”
生意人的錢也有數,不可能把幾十萬花在一個已經無效的關係身上。鄭孟麗知道他的意思,但這個問題太敏感,她不願談,只是含糊地說:“我知道,我有心理準備。”
許劍也不再說了。他想像鄭姐這樣身份,離婚前也許已得到足夠的補償。他只是白操心,皇帝不急太監急。他衷心地說:
“鄭姐我理解你。我真心祝你找到自己的幸福。你今天說的話,對外人我會守口如瓶。以後歡迎到我家去,有什麼心結找宋晴聊聊,我那個女人心善,也非常善解人意。”他自嘲地說,“我說這話有點厚顏,這會兒宋晴只能算是我的前妻。不過,我倆很快就要復婚了。”
鄭姐眼中掠過一波陰影,許劍立即想到,最後這句話恐怕不該說的,對剛離婚的鄭姐又是一次刺傷。他忙說:“鄭姐再見,我今天好多事要辦,晚上還要去找仝哥。”
兩人站起來握手,在樓梯口分別。
出門看看錶,已經六點多,他要了出租,急急地去找宋晴。剛把鑰匙捅到鎖孔裡,門自動開了。宋晴拉開門看見是他,立時垮下臉,惡聲惡氣地說:
“你幹嘛還來這兒?這四天你大概找了一個好飯點兒吧,有人陪吃陪喝陪睡吧。”
宋晴過去從不說這樣粗俗的話,這會兒惡語相加,證明她這幾天確實急眼了,想許劍了。所以,受了這頓搶白,許劍心中反倒很熨貼,很想立即把她摟到懷裡親熱一番。他笑著說:
“對不起對不起,是胡老闆臨時抓我去的,簡直是綁架,沒來得及通知你。戈戈呢?”又悄聲說,“你想我了,為啥不打手機?”
宋晴呸一聲:“誰想你,自做多情。”她看著許劍的腦袋,又好笑又好氣地說:“咋成光頭啦?想去當和尚?”
許劍笑了:“沒錯,本來確實打算用來威脅你的,你再不答應復婚,我就真的出家。不過看形勢發展,這個威脅用不著了。”
戈戈聞聲從電腦屋裡出來,看著爸爸的光頭傻笑。許劍把兒子摟到懷裡親熱一會兒,把在省城買的隨身聽給兒子,說:
“喂,你們已經吃過了?給我做飯吧,吃完我有正經事。”
戈戈去小屋玩隨身聽。在廚房和飯桌上,許劍對妻子細細講了這幾天的經歷,說我手中這些資料完全可以證明池小曼的清白。“宋晴,自打和你離婚後,我和池小曼從來沒見面,但我今天要去找她,把這些東西告訴她,也算是做一次了斷。去前我先給你打招呼。你叫去我就去,不叫去我就不去。”他乖巧地加一句,“當然,你不會不通情理。知妻莫如夫,我知道你心善。”又說,“然後我去找仝哥,這些情況應當讓公安知道。”
宋晴一言不發地聽著。聽許劍說完,冷冷地說:“你是在睡夢中忽然想通的?真真是朝思暮想、情深義厚了。”
許劍尷尬地說:“宋晴,希望你理解……”
她微微一笑,打斷許劍的話:“去吧,你去吧。我哪敢不讓你去,你已經把套子提前下了,不讓你去,我不成了不通情理的潑婦?”她又平和地評價,“這件事你做得還像男人,有點責任心。做人就該這樣,哪怕是對一個露水情人。”看許劍有點臉紅,她抿嘴一笑,突兀地問,“今晚睡哪兒?”
許劍一愣,有點惱火:“你別信不過人,我找她是為了盡最後的責任,決不會再和她……”看到宋晴眼裡是笑意而不是冷厲,許劍忽然想到另一層意思,試探地問,“我今晚回來住行不行?你問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宋晴罵一聲“厚臉皮”,沒有回答許劍的話。不過許劍知道,冰河已經解凍,這個家答應接納他了。他心中大喜,趁宋晴不防突然親她一下,喜笑顏開地說:
“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