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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平靜,唯其如此,許劍知道這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果,沒有轉圜的餘地。他深知妻子的脾性,平時開朗豁達,不計小節,但內心深處有些東西是不能損傷的,一旦過了那道線,她就會非常固執,甚至不可理喻。但許劍還要做最後一次努力:
“宋晴,我……”
她打斷丈夫的話:“不必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會不給你機會,畢竟14年夫妻了,這14年間夫妻感情很深的,”她苦笑道,“至少我認為是這樣。我從來沒有疑心過我丈夫會同別的女人攪到一起。我在《知音》上看過很多家庭變故,從沒想到這事兒會攤到我頭上。許劍,你在和池小曼瘋時,想沒想到對我的傷害?尤其對孩子的傷害?你平時很有責任心的,那會兒責任心到哪兒去了?”
許劍臉紅透了,聳聳肩,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宋晴說:
“我想這樣吧,離婚時財產和兒子可以暫不分割,等我心頭的創傷平復後,也許咱們還能復婚。”
許劍看看她,心裡發疼,夫妻14年,沒想到會有這樣艱難的一場談話。怨誰?怨自己。這會兒扯什麼雄性的本能不起作用了,埋怨造物主也於事無補。不過他也多少放下心來,顯然,宋晴堅持的離婚只是象徵性的,是一個儀式,是對丈夫所犯過錯的一次公開判決。可以肯定他們不會就此分手的。他小心地說:
“既然這樣,我們不要辦離婚手續,先分居一段,行不?”
他確實不願離婚,即使是暫時的也不願。除了對妻子的眷戀(只有在快失去時,他才知道自己對妻子是多麼珍視。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