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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時我忘了拿就診卡,回家去拿,順便把衣服換了。我想看完病也該下班了,不用再進廠了。”
許劍問那句話純粹是寒暄,是沒話找話,但池小曼一時的慌亂和過份詳細的解釋,反倒讓他有了想法:恐怕池小曼這身性感的打扮是有意的吧,也許就是為我而穿的?對,她來看病只是藉口,根本是來勾引自己的,否則她不會在門外閃過幾次,一直等到病人散盡才進來。
許劍把這些不大磊落的想法藏起來,仍然公事公辦地診病。池小曼自訴了病情,無非是頭疼腦熱,消化不良等小毛病。許劍按池小曼的自訴開了處方,又多少聊了兩句。池小曼該走了,她遲疑著站起來,分明對許劍的淡漠有點失望。
許劍知道這是個相當風騷的女人,據說與四五個年輕男人有私情,在廠裡鬧得沸沸揚揚,而她懼內的丈夫從不出頭干涉……看來她眼下又瞄準了自己。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客觀地講,許劍的男姓魅力在特車廠裡屬於佼佼者之列,年近四十,正是男人最成熟最瀟灑的季節。醫院的漂亮護士中不乏向他送秋波者。有一次值夜班,凌晨五點左右,護士小丁闖入他的值班室,許劍被驚醒,問了一句:病房有情況?小丁沒說話,好像剛從熟睡中醒來,眼中帶著夢遊的色彩。她走近許的床前,徑直脫掉護士罩衫,原來裡邊一絲不掛!她站在那裡,等著許劍的擁抱。要說那會兒許劍沒受誘惑,那是假的,他全身的血液似乎在剎那間燒沸了,要爆炸了。小丁是護士中的人尖子,身段尤其好,茫茫晨色中的裸體油亮亮的,特別有質感。那時許劍真想徹底瘋一次啊……但他最終只是吻吻小丁的額頭,幫她套上罩衫,把她送走了。從進來到出去,小丁沒說一句話,似乎一直處在夢遊的狀態,但她離開時,目光中分明是毒毒的怨恨。
許劍並沒把自己當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只是小丁的誘惑不足以擊潰他對妻子的忠誠。宋晴是個好女人,開朗,勤快,忠誠,漂亮……基本沒什麼明顯的缺點。這輩子能找到這樣的妻子,上帝對他已經很寵愛了。
所以,他是不會同池小曼這個風騷女人攪在一起的。麻——煩。他會把尺度把握在尾隨欣賞和窗中窺視之內……
這是理性的許劍在做決定,但他的舌頭卻沒有聽從理智的命令。事後他沒辦法解釋那當口的一時衝動,只能嘆氣說,在這麼一個尤物面前,雄性的本能是無法抑制的。
小曼起身後許劍脫口說:“小池,我們是前後樓鄰居吧。”
她的眼睛立時亮了:“當然啦,還是近鄰呢,都是二單元。”
“你家後窗對著我家前窗,你三樓我四樓。”
“沒錯。”
“可是這一來就有麻煩了。因為這個位置觀察你家最清楚。”許劍用入木三分的目光犁過她全身,“今天我向你坦白,每頓飯前我有15分鐘時間是在窺視你家,欣賞你的內衣模特表演,絕對的三點式。”
她的臉頰立時飛紅,不過不是害羞,更大程度上是興奮:“啊哈,你竟然……”
“對不起,那麼漂亮的身影,你想我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嗎?辦不到的。”
“哼,偷窺癖……”
“我相信,我們那幢樓中偷窺的絕對不止我一個人。”
她重新坐下,臉上的暈紅已經退去,似笑非笑地瞟著許劍:“我可沒想到那邊窗戶裡會有一雙狼眼,”她改口道,“一雙雙狼眼。”
“沒想到?言不由衷吧。”
她在這個話題中一直處於被動,狡猾地換了方向:“哼,你每天看,宋姐知道嗎?”
她點到軟肋上了,許劍有點狼狽:“宋晴當然不知道,沒有哪個女人喜歡自己的丈夫欣賞別的女人,也沒有哪個男人會告訴妻子他在欣賞別的女人。”
這段繞口令把她逗笑了:“許醫生,你真風趣。”她抿嘴一笑,“既然是經常欣賞,你給打個分吧。”
許劍笑著搖頭,說我可不是模特大賽的評委,再說,隔著窗玻璃的觀察畢竟不夠清晰。不過總的來說你在我眼中得分很高,甚至高於那些專業模特。知道是為什麼嗎?因為你的身形是典型“女性化”的,豐胸,細腰,肥臀。而眼下的模特們過於“中性化”,太瘦削,胸脯不豐滿,沒有女人的性感。“中性化”是西方國家近年來的女性審美大趨向,把中國人也傳染上了,中國社會的精英們如今對西方是亦步亦趨,但這種變味兒的女性美並不符合上帝的原意,是一種退化,是人類的審美力走上了歧路。
“唷,這可是個新穎的見解,我是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