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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曼在特車廠裡是一個很晃眼的漂亮女人,更準確地說,她並不是特別漂亮,但是非常性感。漂亮和性感絕不等同,哪個男人如果弄不清這一點,說明他根本不懂女人。比如許劍的妻子宋晴就很漂亮,絕不亞於池小曼吧,但……這麼說吧,在許劍心裡,妻子就如一張中國古典仕女圖,美則美矣,可惜太平面化;小曼則是西方美女的裸體雕塑,骨頭縫裡都散發著女人的誘惑力。
池小曼的眼睛非常靈活,當她的目光從你眼前滾過時,你會知道“勾魂攝魄”是什麼含意。其實她最要命的還不是眼睛,而是……背影!她走路像踏在彈簧上,纖細的腰肢如風擺柳絲,腰凹的曲線隨臀部的搖擺一左一右地盪漾。那種妙曼,那種性感,無法用語言真切描述。她的背影總是吸引著很多男人的目光。在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下班人流中,許劍可以一眼挑出這個背影來。老實說,在認識她的相貌之前,許劍首先認識的是她的背影,是先醉心於她的背影才進而找準她的相貌。第一次看到背影時就能斷定她的臉蛋也漂亮,否則那就太沒天理了。
池小曼一般不和女伴同行,而是獨來獨往。她在前邊走,許劍跟在身後欣賞,而上帝在雲端裡俯瞰他的兩個造物。許劍常想起張上帝說過的進化論遠因――異性間的吸引力只是上帝為完成兩性繁衍所設的誘餌;想起他說過的物理學近因――異性的心旌搖盪其實只是激素和神經通路所設定的一套程式。誘餌也好程式也罷,反正造物主的設計實在精妙,為什麼僅僅一個女人的背影就能如此撩動男人的心?從她的影象進入視網膜,到許劍體內的荷爾蒙加快分泌,這條程式的實施是何等高效快捷。
特車廠的廠規比較嚴,一線工人上班必須穿工作衣,機關人員和二線人員(如保管員)可以不穿工衣,但不能穿裙子、短褲和拖鞋,不能穿露背裝、露臍裝。這些規定當然極大的削弱了女人的殺傷力,心有不甘的女人們只有打擦邊球,以致於有一段時間裙褲大行其道,是那種非常寬鬆飄逸的裙褲,從外觀上看與裙子沒有任何區別的。但池小曼的殺傷力似乎不受這條廠規的影響,她穿普通的長褲和短袖上衣,同樣能穿出萬種風情。一條潔白的女褲兜出渾圓的臀部,胸部高聳,頭微向後仰,這種十足的女人味讓後邊的許劍心旌搖盪。他想,一隻雌貓在牆頭上行走的姿態也是非常妙曼的,那麼“她”身後的一隻雄貓是否也會心癢難熬?肯定會的,即使一隻醜陋骯髒的雌屎殼郎,在異性眼裡也是同樣的妙曼……打住,再想下去對池小曼未免太不敬啦。
從廠生產區大門到小曼的宿舍樓大約有300米的距離,比模特表演的T形臺長多了。所以搬進新樓後,許劍近水樓臺多得月,可以從容地跟在身後欣賞。請記住,許劍與池小曼是前後樓鄰居,池家的後窗正對著許家的前窗,池是三樓許是四樓。許劍與她的私情緣起於這個特殊的地理環境,也算是天作之合吧。
池小曼的丈夫葛玉峰是廠設計處的主力,業務能力相當棒,幾年來作為“首席設計師”,他的照片一直懸掛在廠大門口《首席職工光榮榜》的頭一位。戴一付金絲眼鏡,文質彬彬,人非常內向,走路時目光永遠盯著地上,不大同別人交往。在許劍印象中,池小曼很少同夫君一同出門,偶一為之,丈夫總是錯後半步跟在妻子身後。可以看出,儘管丈夫的社會地位高於妻子,但在他家絕對是西風壓倒東風,這是毫無疑問的。
這會兒池小曼坐在許劍面前,粉頸上掛著細細的白金項鍊,穿著純白上衣,開胸很低,露出深深的乳溝,大波浪的長髮散落在乳峰上;很短的綠色短裙,小腿筋腱清晰,大腿白而豐腴。她嫣然一笑:
“許醫生你值班?我今天是特意奔許神醫來的。”
這是許劍第一次近距離聽她說話,不免在心裡暗歎:多性感的聲音!沒錯,像她這樣的尤物就該是這樣的聲音:柔潤的女中音,飽含露水,飽含磁力,單單聽著這聲音就是一種享受。當然,他不會讓內心的漣漪顯露出來,那個“好色而慕少艾”的許劍被藏到密室,外面坐著恪盡職守的許醫生。他平淡地對病人說:
“別讓我臉紅啦,啥神醫不神醫的,都是我的酒肉朋友胡明山瞎吹。”他掀開池小曼的就診卡,隨口問:“你今天沒上班?”
“上班了,我10點半才請假出來看病。”
許劍掃一眼她的衣裝:“噢,看你的穿戴,我以為你沒上班呢。”
就診的員工大都不會盛裝而來,都是上班中途出來診病,不會再回家換一身衣服。池小曼的臉忽然紅了,眼神有一剎那的慌亂,她隨即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