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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亦樂乎。人類自以為是大自然的主人,至少也是自己的主人吧,但實際上,我們的一切行為都聽命於上帝手中的提線。
不同的是,一般人身後的提線是“正常”的,而仝寧身後的提線斷了一根,或者是兩要絞在一起了。與許劍後來認識的門老師相比,仝寧還是比較幸運的。他算是雙性戀者,在對男性著迷的同時,還能勉強維持異性婚姻,生兒育女,維持一個家庭。但傷害還是有的,一根提線的異常足以影響一個家庭的一生。
那次診病之後,池小曼沒再找許劍。陽臺上的觀賞仍在繼續,那邊的三點式穿戴也一如往常。不同的是她常常仰臉盯著這邊看,目光對上後,許劍總是心旌搖搖不能自制。
該來的突然來了。
星期天中午,妻子送戈戈去學琴,許劍在床上補瞌睡。電話響了,他拿起話筒,沒有人說話,只聽到輕輕的笑聲。“喂,喂,請說話。”他忽然知道那邊是誰了,“是你?”
“是我。”池小曼慢條斯理地說:“許醫生,你怎麼能猜到是我呢?”
許劍有點發窘。小曼問得對,他能一下子猜出是小曼,說明對她是念念在心的。他笑著說:“你的嗓音很有特色,一聽就能認出來。”
“可是我剛才還沒說話呢。”
許劍更窘了,嘿嘿笑著:“那是我嗅到了你的味道。怎麼,有事嗎?”
“我沒事,一個人在家聽音樂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