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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在小曼這兒咋會這麼輕易地失效?也許是因為小丁的性誘惑力還透著青澀,而小曼的魔力已經熬到火候了,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銷魂蝕骨。
晚飯後在廠門口與小曼夫婦劈面相遇,那男人仍是比妻子錯後半步,眼睛看著地面。許劍稍稍一愣,小曼倒是大大方方地打了招呼:
“許醫生,散步啊。”
他沒有停下來寒暄,點點頭應一聲,匆匆走過去了。
第二天上午查病房時電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是小曼庫房的號碼。許劍沒有應,走到一邊,撥了小曼的手機。那邊笑著說:
“許哥,你難道不請我吃頓飯?”
旁邊有病人和護士,他走得更遠些,捂住話筒低聲說:“為什麼要請你啊,你得說出個理由。”
那邊輕聲笑:“男女之間的慣例嘛,要不顯得那個……太快了一點兒。”
原來她也有同樣的想法啊,許劍心頭一蕩,說:“好吧,今天晚上,我定好地方再通知你。”他警告情人,“你剛才是用庫房的辦公電話?”
“沒關係的,這會兒就我一個人。”
“那也不行!廠裡的電話都要經總機的,告訴你,咱廠總機室裡經常洩密的,常有人在值班時偷聽電話。以後只能用手機給我打。”
“好的,我記住啦。”
晚上是在“伊人”咖啡館,幽幽的燈光下,小曼顯得更為野性。咖啡館裡是火車座式的軟座,兩人坐在小包廂裡,剛一落座,她就兩眼灼灼地責問:
“許哥,昨天在廠門口你為啥不敢同我說話?嫌我是個風騷女人,名聲不好,避之惟恐不及?”
“你胡說什麼呀。老實說吧,我生怕你把我介紹給你丈夫,所以趕快離開了。”
“那有什麼嘛,都是一個廠的人,又是前後樓,你們不是沒見過面。”
許劍搖頭:“不一樣的。如果同你丈夫熟識了再搞他老婆,我會覺得內疚的。現在咱倆已經有了關係,讓我再若無其事地和小葛聊天,我辦不到。如果他一直是個陌生男人,我心裡會好受一些。當然這只是自欺欺人,但是沒辦法,人總得給自己設定一些禁行紅線,即使它們毫無意義。”
小曼似乎受到觸動,說:“那我也不和宋姐親近了,我原來真打算和她交朋友呢,我覺得宋姐心地好,和她特別投緣。”她加了一句,“咱倆好是好,我沒打算把你從宋姐身邊奪過來。我不會傷害她的。”
許劍對她的表態很高興,說:“別別,你千萬別和她投緣,也別和她結識。”
於是他們商定,儘量讓各人的家庭與對方絕緣。
兩人隔著茶几,含笑打量著對方,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雲雨非常匆忙,幾乎沒留下互相熟悉的時間,但儘管這樣,男女之間只要幹了這事,彼此的關係就有了本質的變化,就是自己人了,說話就不必羞怯遮蓋了。許劍笑著說:
“小曼你老實坦白,那次你精心打扮後去看病,是不是存心想勾引我?”
小曼抿嘴一笑,坦率地說:“沒錯,我確實是想勾引你,但實際上還是你首先勾引我。我知道你總是跟在後邊看我的背影,你的目光尖得很,刺得我背上火辣辣的。你盯我可不止一天啦,算起來至少一年前就開始了,搬到新樓後你就更方便了。”
許劍被揭出短處,只是笑:“瞎說,瞎說,你別為自己的主動勾引找理由啦。你能感覺到背後的目光?”
她說那是當然!“女人都有這樣的直覺,你以為女人們打扮是幹什麼的?不過你真沉氣,只在背後偷看,沒有進一步的表示,我等了一年沒有動靜,知道你有賊心沒賊膽,只好主動找你了。”
咖啡送上來了,質量還不錯,香氣濃郁,騰騰地冒著熱氣。許劍用小勺攪著咖啡,忽然說:“其實我認識你丈夫小葛很早,說不定比你還早。是在一次車間事故中。”
“是嗎?”
許劍說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許劍在本廠醫院剛剛實習期滿。那天外面一陣喧鬧,送來兩個滿身是血的傷者。一個是裝配車間的天車工小袁。這天她的天車出了故障,開不到牆梯那兒。在這種情形下,天車司機一般要爬到牛腿柱橫樑上,順著窄窄的橫樑爬到牆梯處,再沿牆梯下來。但小袁有恐高症,哭著不敢下。同跨還有一輛天車,司機小何把它開來,與小袁的天車並在一塊兒,讓小袁轉移到第二架天車的駕駛室後,再開到牆梯那兒。就在這時出事了。小何天車上的扶手有點脫焊,小袁跨過來時要拉著扶手用勁,這麼一拉,扶手完全斷了,只聽慘叫一聲,小袁從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