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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敢多纏綿,畢竟是大白天,萬一有人來呢。許劍催她穿好衣服,梳理好,打掃一下現場,拉開窗簾。又開啟防盜門,虛掩上。這麼著,即使宋晴此刻回來他們也安全了,可以對宋晴說小曼是來求診的。不過這樣說其實也有破綻,被愛水沐浴過的小曼眼神靈動,比才進屋時更為光彩照人,絕不像一個病人,宋晴如果細心是會看出蹊蹺的。
現在兩人隔著茶几坐在沙發上,許劍為她衝了一杯綠茶。小曼再次欣喜地說:“許劍你真行,你是天下最威猛的男人。”
許劍免不了有些得意:“比你的丈夫威猛吧。”
小曼不屑地說:“甭提他,他算不上是個男人。”
“性無能?陽萎?”
小曼悶聲說:“倒不是那個。甭提他了,別敗了咱們的興頭。”
這一下許劍知道了那位小葛在他妻子心目中的地位。小葛在廠裡其實蠻風光的,設計的系列產品是工廠的當家產品。這些年頭工資同貢獻掛鉤了,他的收入在工薪階層裡絕對屬於一流。模樣也不錯,俊秀有書卷氣。總之在外人眼裡他是個相當完美的男人,沒想到在妻子心裡不值一提。許劍不禁對這位窩囊男人生出憐憫。
許劍沒敢讓小曼多停,她留下聯絡方式,不捨地同情人吻別,拿舌頭在他嘴裡猛攪一陣。許劍先開啟門,聽聽外邊沒動靜,小曼悄無聲息地溜走了。許劍側耳聽著,直到她的皮鞋聲出了樓宇門,樓道中一直沒有旁人,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原來偷情非常容易的,從一個忠誠丈夫邁出這一步並不如想象的那麼難,許劍的心理障礙被打破了。
當然事後免不了後怕。一來是覺得對不起宋晴,二來是對小曼心懷畏懼。想想她剛才的呻吟吧!情熱之時她根本顧不上隔牆有耳。扯上這樣生猛的女人,麻煩大了,這場野火完全可能讓許劍身敗名裂。
他必須趕快下狠心,一刀斬斷情緣……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扯淡,這個尤物已經把他的魂勾走了,三魂六魄全勾走了。一個下午他都在回味小曼,小曼身上的每個部位盡在眼前晃動。剛分手許劍就開始想她了,那種苦念簡直難以忍受。
晚飯前宋晴帶著兒子回來了,許劍免不了心虛――萬一鄰居有人撞見小曼?萬一有人告訴宋晴說池小曼來過?看來沒有。母子倆像往常一樣進屋,宋晴先換拖鞋,又把戈戈的拖鞋扔到地上。但戈戈沒有換,扔下琴就跑了,出去找同伴玩。這個孩子比較聽話,尤其是聽媽媽的話。所以,儘管非常貪玩,不願學琴,他仍順順當當地學下去。宋晴脫去外衣,換上家居服。她興致很好,說教琴老師今天特意挑戈戈單獨表演,誇咱們戈戈悟性高,對音樂有天生的理解力,只要好好學下去,一定會出類拔萃。許劍說:
“那不過是老師的心理激勵,說難聽點,是想拉一個長期主顧。知子莫如父,戈戈確實有點小聰明,但他那個生性,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能學出什麼名堂來?”
宋晴眼神黯淡了,氣哼哼地說:“就你會敗興。”
便鑽到廚房裡做飯。
職工醫院的上下班沒有大廠那麼死,病人少了可以早走,病人多了就晚歸,尤其是在病房值班的時候。不過,隨後幾天許劍有意掐著大廠的時間下班,以便能從人流中看到那個背影。看到那樣的婀娜妙曼他就會心旌搖盪,小腹處湧出一股熱流。他知道什麼畏懼什麼擔心都是扯淡,不管將來有多大麻煩,他一定會蒙著眼和這個女人廝混下去。這是自然界最強大的雄性本能所決定,要怪罪就怪罪造物主吧。
這場婚外戀的來勢太迅猛了,從池小曼打來電話的第一句交談,直到上床,兩人接觸的淨時間不超過10分鐘,簡直比嫖妓還快捷――找個小姐也得有10分鐘的調情吧。
不過這樣的過程更為刺激。
許劍有時難免問自己:這是怎麼回事?漂亮的護士小丁主動投懷送抱時,他雖然心中蕩得厲害(想想那具晨色中的裸體,想想她當時夢遊一樣的眼神!),但理智最終戰勝了衝動。小丁覺得失了面子,此後對許劍很有些怨恨,一直對他洋洋不睬的,還曾找曹院長,堅決要求調離內科。許劍為人豁達隨和,平素與同事們,尤其是內科的護士們相處甚洽,所以小丁的態度相當反常。曹院長何等精明的人,自然看出端倪,有一次私下打趣許劍,說你是不是和那個小丫頭有情況?你給我坦白,我保證不向夫人告發。許劍當然不能吐露真情——說是小丁主動而遭他拒絕,那就太缺德了——只是對院長矢口否認。
在小丁的誘惑面前,他很有理智的,但他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