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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啦……”
他衝出院門,反覆的喊了幾句,掄起門後插門的直木棍對著我就是一棍子,嘴上還罵著:“喪盡天良的東西,連小妹芽都不放過……”
“哼!”
“噗!”
棍子重重的砸在身上,我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黑血,眼睛發昏,還好他沒有再打,而是走進房間搖著躺床上的妹芽喊:“小雪,你咋個了?醒醒……別嚇叔……”
我還沒從地上爬起來,消家臺的人穿著秋衣輪著農具跑了進來。消棒槌喊的更急,言語中全是憤怒。
有人拉開了點燈,眾人見著消雪衣衫不整,脖子上插著一把剪刀,嚇得倒吸涼氣。消光頭家的近親反應過來,憤怒的看著我,跑過來掄起手上的農具對著我要砸。
“別打……前些天聽說這個畜生快死了,被我一棍子打得吐血,再打把人打死,是要吃官司的。”消棒槌在這段時間裡再次染上了消雪的血,顫顫巍巍的跑出來撞開了拿東西打我的人。
消光頭家近親滿眼噴火,憤恨的喊著,要讓我抵命,要找孫家臺討說法。村長扣著上衣釦子,扒開人群不陰不陽的說:“在場的都別動,也別破壞現場,等鎮上派出所的人來。”
他快速的讓人去大隊部打電話報案,嘴上壓著憤怒人群的情緒。
“叫啥子警察?殺人償命,讓孫家臺的給個交代就成……”消棒槌激動說著,消家臺上的人也被點燃了情緒。
那年頭靠近山區的村民法律意識還淡薄,大多事情都是有族裡的人商量著解決。
村長虛攔著,人們圍著我一頓毒打,村長那意思很簡單,別打死了就成。
腳腳到肉,不過很少有人往我上身踹,幾乎都是往胳膊、腿、或者手上踩。我好幾次都差點被疼暈過去,也不知道咋回事,慢慢的居然感覺不疼了。
“都別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到時候跟孫家臺的人就說不清楚了……”村長一直這麼喊著,可是依舊沒有人停手,大多人都打累了才住手。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