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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你看是不是很像一代天師?”
“印堂發黑,帶著妖異的銀月,不對是陰月。一身壽衣,別人看著先被你嚇死了,還天師?”桃子嬸不屑的鄙視,但我卻不以為意。
如果小然真的在,夫妻搭配幹活不累,她不是鬼嗎?看到別人被鬼沾上了,讓她動鈴鐺。老子不用枯藤,一巴掌扇下去都能把鬼扇飛,這不是驅鬼的天賦神通是啥?
“老四,父親說了幹這活不能為了錢,不然會有報應的,拿多少吐多少,要是能幹這活咱們家也不至於這麼窮。”三姐走出來說著喪氣話。
“我和老二還有父親不一樣吧!他們都整啥子“武器”,我這是天賦,鬼天生怕我!”我底氣不足的說著,心想,還是得試試。
☆、第38章 倒打一耙
我想著打鬼賺錢,可七里八鄉幾乎沒聽說誰家有人中邪,想法還沒實施就胎死腹中。家裡的材米油鹽還能讓我們吃半個月左右,一連兩天我試過賣魚,一籮筐魚只賣出兩條,剛夠換一包鹽。
那年頭除了家養的雞、鴨、豬……等等一些家畜外,幾乎能自己動手在野外抓的,很少有人掏錢買。
“四娃,缸裡的米快空了,明天你再弄不到買米的錢,一家子只能吃魚了,再吃幾天連作料都沒有了。”大半夜,幾人圍著桌子吃飯,桃子嬸放下碗筷笑的非常開心。
“咋子那麼快?昨天都有半缸!”我看著鬼屋前用茅草搭建起的簡陋廚房,二姐說:“這兩天咱們蓋房子都吃的多。”
花生香唰的一下臉紅到了耳根,底頭玩著衣角。她這兩天跟著桃子嬸鬼混,飯量逐漸增長,幾乎一頓得吃三斤米六碗飯再加兩條魚,也不見她長肉,比以前還要嬌小玲瓏。桃子嬸也是個吃貨,一頓吃三碗和二哥有得一拼。
還好我和三姐比較正常,不然半個月的糧食絕吃不過三天。
“四娃,要不咱們去挖墳?”桃子嬸眨巴著水汪汪的桃花眼,勾引著我。我心底暗罵她是吃貨,保持著淡淡的笑容說:“明天一定能搞到買米的錢。”
三姐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一天得吃二十斤米……咱們沒有油票,沒有菜園……吃的用的都得買,一個月下來幾乎要三百塊。一頭肉豬賣一百五,泥瓦匠幹一天活三到五塊錢,我一聽三百塊,嚇得趴在了桌上,心底算算還真要。
飯後,我虛弱的晃盪在鬼屋附近,琢磨著從哪裡弄錢?當家了才知道材米油鹽貴!
“你們兩去幹啥?”我看到桃子嬸帶著花生香往消家臺走,隨口問了一句。桃子嬸抖了抖胸前的巨無霸,挑逗的說:“趴新媳婦窗子,你去不?”
花生香把腦袋撇在一邊,害羞的裝沒聽到。
我這才想起村裡六個新媳婦被餵過腐肉,體內可能有屍蟲,凝神打量一會花生香,說:“桃子嬸,您不會在教她玩蟲子吧?”
“白花花的媳婦兒可好看了,不去是你的損失。走,生香,咱們去看壯漢。”桃子嬸扭著小蠻腰拉著想開口解釋的花生香消失在夜幕中。
難怪這麼能吃,吃的飯不定都喂蟲子了。我想起無意間撞見桃子嬸用血喂蟲子的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寒磣。過了一會,我記起老二好像說,消光頭家裡埋著金磚,也朝消家臺摸了過去。
消家臺的各門各戶都熄了燈,月末的月光不是很亮。我防著別人家的狗,賊兮兮的跑到了消光頭家院子外,看著院門半開著,遲疑的停下了腳步。他家還有大小兩個娃,這金磚咋個能拿?
消光頭媳婦和村長女婿失蹤,對整個村來說是爆炸性的事情。村裡誰跟誰有一腿,大夥心裡都有個模糊的猜測,只是沒十足的證據。他們兩失蹤,都說這對狗男女私奔了。
“嗚……”
“啪!”
“臭丫頭,哭啥子哭?你娘水性楊花,你芽還裝啥清純……”
院子裡原本只有絲絲風聲,突然傳出微弱的哽咽,接著一聲巴掌響,又是一句壓低音量的罵聲,然後沒了聲息。我正打算離開,聽到弱不可聞的聲響走了進去。
“消棒槌你她孃的找死?”
我尋聲進入院裡,從窗戶裡看到消家臺上的一個光棍把剛過十三歲的妹芽按在床上扯著衣服,床邊還躺著一個四歲多的小男孩,頓時怒火攻心對著房裡咆哮。
“誰?”
消棒槌放開妹芽本能的問了一句,驚嚇的奪門而出,他正好與我撞了個滿懷。我身子太虛,他衝也急,我被他撞在地上。他剛走出一步,回頭冷厲的看了我一眼,扯著嗓子喊:“殺人拉!孫家臺的孫四行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