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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嗎?為了這些你或許滿意或許不滿的寧靜,此刻,有一個小夥子,正在和死神抗爭。
等待他的也只有寧靜。要麼寧靜地長眠,要麼寧靜地延續使命。
是啊,肯定傷得很重!
否則,安遠截下的影片裡,凌軍不可能一直處在昏迷狀態。那是個經歷了大大小小几十場硬仗的孩子啊,是來特訓後,“幽”捨不得送回去的好苗子……如果不是被注射了強效藥物徹底損傷了神經系統,那必然就是受了足以絕命的傷。
“安排人給小曦報個平安。安遠還得在諦海待幾天。”耔陽調整了一下情緒,低聲說。
“你說,安遠出來的時候叫我什麼?”耔陽想起了一個重要細節,從後視鏡裡看向葉貓兒。
“耔陽。”貓兒語氣肯定。
“哦。”耔陽沒再說話,閉目養神。
車裡變得異常寧靜,只有梁筌點選滑鼠時發出的清脆的咔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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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行不行啊?你們領導還沒有指示嗎?這什麼效率啊!我今兒在卓越訂了好幾本兒反間的書呢!”
晚上八點,如熱鍋上螞蟻般焦急等待了一天的王力鴻終於按捺不住,躲到衛生間裡給嚴曉軍打電話。民兵預備役表示堅決請戰。
嚴曉軍剛把來諦海會親家的父親嚴永接到家沒多久,正犯愁怎麼能讓明天到來的丈母孃放心地把林汐妍嫁給自己呢。接到王力鴻的電話,嚴曉軍有點兒哭笑不得。
話說,在不方便直接詢問安遠身份的情況下,他這個人民海軍中尉軍官的確是處理勞倫斯這個嫌疑犯的最佳人選,但是人民海軍也是人,人民海軍也有個咄咄逼人、不依不饒的丈母孃……
“呃……我已經把情況彙報上去了,也包括你和安遠的知情情況。有了具體安排我會通知你。嗯……你看些反間的書還是挺好的,不過書裡的內容需要仔細辨別分析,有些是有戲說成分的。”嚴曉軍點到為止。畢竟關於防間保密的細節,也屬於軍事機密,並不適合跟王力鴻詳細講解。
不過,林汐妍的朋友,果然,都比較有激情啊!嚴曉軍默默地感慨著。除了安遠。
安遠……嚴曉軍再次仔細回憶和安遠接觸的所有細節,兄弟,我對你的推斷,沒錯兒,對吧?
“嚴曉軍,你想什麼呢?快來端菜啊!”林汐妍在廚房發令。
“剛才誰來的電話啊?你還跑臥室關上門來接!是不是——她?”林汐妍一邊盛飯,一邊小聲嘀咕著,滿臉的醋意。
“王力鴻,他對軍事感興趣,讓我推薦幾本書看。不信你看我手機。”嚴曉軍沒啥花言巧語,他只會一口氣把林汐妍釀的醋全喝了,一滴不剩。那一臉的真誠,讓林汐妍心裡一軟。
林汐妍認命地點點頭:她的嚴曉軍絕對不是那種藕斷絲連的人。她的嚴曉軍,忠誠於黨,更忠於“人民”。
而此刻,人民的敵人正一個人在房間裡發飆。
總部對於寧的委任信不折不扣地躺在電子郵箱裡,他投資的全部股票居然都鬼使神差地跌停。
和於寧攤牌後,勞倫斯回到房間,枯坐了半宿,終於還是滴著心頭血把自己精心培養的下線資料整理了出來,一大早就交給了於寧。東方女人果然惡毒!勞倫斯在心裡詛咒了她千百回。
轉念間,勞倫斯不死心地去敲安遠的門,想接近安遠來邀個功,結果沒說幾句話就被軟硬兼施地推了出來。
於寧則號稱要在房間裡看資料,不讓他去打擾。
這是勞倫斯五十一年的生命中,最最黑暗的一天。挺屍到中午時分,他決定出門吃飯,順便去教堂禱告。
因為貪圖車費便宜,勞倫斯特意多走了三百多米,找了一輛停在小區門口的黑車。以他的經驗,黑車都是可以砍價的。
然而聰明反被聰明誤這話是沒錯的。在諦海轉了三個多小時,勞倫斯沒想到這黑車居然把送他到了一個遠郊區的清真寺。
“我要去教堂!”勞倫斯氣得滿臉通紅,跟司機用英文吹鬍子瞪眼。
“這就是啊!”
模仿著勞倫斯上車時做的禱告姿勢,梁筌滿臉地無奈地說:“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哎呀算了!拉你們老外真是倒黴!大不了我不要你錢了!”轉身鑽進了車裡,他踩上油門——撤了。
成功地把老賊控制在了遠離主戰場的郊區,聽說那邊已經開始打掃戰場了。梁筌對自己今天的意外“收穫”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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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嗎?我去熱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