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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杜謙霍地站起來。
“是不是胡說,父親心裡清楚!”杜蘅也站起來,曲膝向他行了一禮:“父親不肯說,不要緊,我自己去查!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還姨娘一個公道!”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出了煙霞院。
她的心裡如冰侵火焚。
懷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而來,滿以為既便只為了闔府的安危,父親也會與她推心置腹,同心協力。
然而,他再一次讓她失望了!連妻兒的死都激不起他一絲的血性!
她看到的,依然是懦弱,是逃避,是畏縮,是言不由衷……
杜謙伸出手,想要叫她,終是頹然放下。
叫回來又能怎樣呢?他始終,給不了她想要的答案!
他怎麼會不想知道理由?他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真相!
擔驚受怕了二十年,本來以為,隨著顧氏的死,他終於可以擺脫顧洐之帶給他的陰影,從驚惶中解脫出來。
然而不是,這些日子,死亡的陰影始終籠罩在杜府,未曾有一日消散。
所以,他害怕了!
怕一旦戳破了這層窗戶紙,就不止是死一二個姨娘了事,而是整個杜府的滅頂之災!
做為杜家的長子,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他咬緊牙關,不計一切代價努力往上爬,希望當那一天來臨時,能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家人!
陰溝裡翻船
更新時間:2013…9…19 23:29:28 本章字數:3372
陳姨娘的死,最終還是被處理成了一場意外。2
青蒿不服,鬧到瑞草堂,被許氏派人中途截下,以繩子捆了。對外只說得了失心瘋,先是關進柴房,再後來,便從杜府裡銷聲匿跡,不知所蹤了……
杜家給了陳姨娘一個隆重的葬禮,將她葬在了顧氏的墳旁,與夭折的二少爺合葬。
她死得雖然慘烈,悲壯了些,死後母子能在地下團聚,已算是能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隨著陳氏的入土,這場慘劇也落下了維幕檳。
錦繡雖然洗脫了嫌疑,中饋卻在那幾日葬禮中自然地被許氏接管了過去。
杜謙面子淺,不好利用完弟妹之後,再一腳將她踹開,把中饋權交回給自己的通房;又見她辦事老練,的確比錦繡幾個強出數倍;老太太也有意拉拔二房,索性便裝聾作啞,預設了。
是以,整件事弄到最後,得益最大的竟然是許氏壑。
許氏倒也會攏絡人心,殺豬宰羊在園子裡擺了幾桌酒席,把府裡得臉的婆子,體面的丫頭,管事娘子,甚至外院的管事,賬房的先生……等等,一併請了來。
眾人心裡也都明白,前一段時間,府裡頻頻出事,中饋走馬燈似地換來換去,到今日之後,就算是正式定下來了。
許氏這席酒,相當於就職儀式。
陳姨娘的葬禮後識得了許氏的精明厲害,從她對付青蒿的狠辣中,又曉得了她的手段。
倒也沒有人敢怠慢,早早把事情交待了,往園子裡來。
等得大家圍到一起,上了桌,才發現身邊少了許多老相識,多了幾張生面孔。
好比,以前外院的大管事是柳亭,二管事是趙媽媽的男人嶽叔華,柳亭失蹤之後,便由他頂了上來。
如今這位嶽大管事也不見了蹤影,換成了一個笑彌勒似的中年男子。
又如,原先總管著外院巡夜的管事,是老太太的一個遠房親戚,如今也換成了個三十左右,虎背熊腰,不苟言笑的壯漢。
又比如,外院的買辦原先是柳氏的兄長柳鎮,現如今,已搖身一變,成了箇中年文生……
諸如此類,仔細一瞧,走的全都是柳氏一脈心腹,以及杜家的親朋戚友,來的是一幫不知底細的陌生人……
看來,許氏在忙活陳姨娘的葬禮,牢牢掌握中饋權利時,二姑娘也沒閒著。2
她把杜府上上下下凡是要害部門的人,都撤換了一遍,通通換成了自己的人了。
往後,許氏別說從二姑娘手裡掏弄一分銀子,只怕想順帶支使人跑跑腿,也是不成的了。
不管怎麼鬥,終歸是主子之間的事,他們做下人的,只需儘自己的本份,盡心伺候主子就是。
各人心照不宣,默默地喝酒吃菜。
吃飽喝足後,臨走前每人還領了一吊賞錢。
許氏自覺很是體面,哪裡知道這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