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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家老爺,”李媽媽起身行了一個禮,笑道:“老身有些事不太明白,平日伺候夫人也沒機會出來走動。好容易今天來了,就想乘機問個清楚。”
她不說還好,一說,杜謙越發不明白了。
就算真有什麼事,也該是侯夫人出面,她一個侯府的管事媽媽,跑到杜府來指手劃腳,捱得上嗎諮?
心裡想著,就拿眼睛去看老太太。
老太太冷著臉:“別看我,我也不知道,聽吩咐吧!”
猜來猜去,只有蘅丫頭去玉虛觀暫住一事。
哼!蘅丫頭一天沒出嫁,一天還是杜家的女兒,愛怎麼處置侯府管不著!若是侯爺夫人親自出面倒也罷了,派個老媽子來,算怎麼回事?
夏風一聽,不禁大窘:“祖母,這裡您最大,都該聽您的才是。”
一聲祖母,讓老太太心裡舒坦了許多,眉眼緩和不少。
“老太太,您要這麼說,”李媽媽站起來:“老奴可擔待不起!”
老太太來不及說話,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小丫頭在外面稟道:“柳姨娘來了,是抬進來,還是擱外面?”
李媽媽道:“抬進來吧。”
說完了,再一臉歉然地看向老太太:“有些事,當面問方便些,省得叫人跑進跑出傳話。”
老太太心裡越發不痛快:“成,你覺得哪樣方便就哪樣吧。”
錦繡指揮人把桌椅挪開,多餘的搬出去,很快騰出了一塊地方,柳氏躺在美人榻上,讓人抬了進來,靠著門邊放著。
末了退出去,把門一關,守在了外邊,不許閒雜人等靠近。
柳氏待進了屋子,見夏風和李媽媽都在,不禁微微一怔,心道:嗬!二小姐倒是有幾份本事,攛掇得夏風都出動了,想威懾誰呀?他在場也好,一會聽了純陽的供詞,看看是誰更沒臉!
在榻上欠了欠身:“給老太太,老爺,小侯爺請安,請恕奴婢行動不便,不能全禮了。”
老太太冷冷道:“人齊了,李媽媽請說吧。”
李媽媽輕咳一聲:“老奴失禮了,想請問老太太一聲,顧氏的嫁妝,是由誰打理?”
本以為她必定是因純陽之事,替杜蘅出頭,這已經就有逾越之嫌了!
這下倒好,杜蘅都沒嫁呢,夏家的人就過問起顧氏的嫁妝了!
果然是無理之極!老太太,杜謙都是臉色一沉。
柳氏則是冷不防給人打了一個後腦勺,心臟咚咚狂跳,第一反應就是:不好,準是那對夜明珠,給夏家發現了!
面上卻不動聲色:“小姐的嫁妝,一向都是鎖在庫房裡的,本來鑰匙是由我管,自碧雲庵回來之後,身子一直不爽利,鑰匙交給了周姨娘掌著。”
她打的好算盤,夜明珠是半個月前才給柳亭搶走,或當或賣都在半個月之內,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到周姨娘頭上!
李媽媽笑了笑,問:“照柳姨娘的說法,鑰匙不管誰拿了,顧氏的嫁妝都好好地在庫房裡鎖著的,對不對?”
鄭媽媽實在看不過眼,冷冷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夫人嫁妝在庫房也好,不在庫房也罷,關你什麼事?”
“是這樣的,”李媽媽也不惱,淡淡道:“我們舅老爺,在長安街開了家永和當鋪。2前些日子,收到一張地契,當的是死期,當銀是三萬兩。剛好表小姐差不多到年紀要出嫁了,還缺幾塊好的地,吩咐了底下的人留著意。掌櫃瞧著那塊地挺不錯,立刻就稟給了舅老爺。舅老爺一看是挺好,四十頃全連成片,還都是上等的肥田。於是,興沖沖拿著地契去衙門過戶。”
說到這裡,她停下來,微微一笑:“結果到了衙門,你們猜,怎麼著?”
這件事,夏風也是第一次聽說,不禁微微一愣。
杜謙和老太太更是前所未聞,皆是一怔:“怎麼著?”
“舅老爺一問才知,這塊地,原來是顧洐之顧老爺的,十年前過戶到顧煙蘿名下,亦就是說,這是親家夫人的私產。”
老太太吃了一驚:“既是顧氏的地,地契怎會到了當鋪?”
目光,利若刀剪,狠狠掃向柳氏。
柳氏毫無心理準備,失聲驚呼:“我不知道!”
“舅老爺也覺著不妥,於是連夜進府,把這件事告訴了夫人。”李媽媽不緊不慢地道:“此事不宜張揚,夫人囑我乘顧氏尾七之便,過府探問緣由。”
“到底怎麼回事?”老太太厲聲喝問。
柳氏十分委屈:“我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