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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怪,可看起來沒一樣是友好的,比他們家茅房可是可怕多了,而他們家茅房他晚上也是不敢去的,因為聽說鬼都喜歡呆在骯髒的地方害人。
憋了一會兒,李懷熙哆哆嗦嗦的出來找林易辰,“師兄,我想尿尿。”
“想尿就去尿吧。”林易辰連頭都沒回,照樣在那兒胡吃海塞著,他倒是胃口好。
“你陪我去。”李懷熙拉著他的脖領子,幻想著能把他直接拎起來。
林易辰回頭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一把揪過他抱在懷裡小聲的問,“小東西,殺人、殺鹿你都敢,卻怕黑!對不對?你怕什麼?怕鬼,還是怕妖怪?”
“你管我怕什麼?快點陪我去,要不然我尿你一身!”李懷熙剛才凍得哆哆嗦嗦,現在乾脆賴在縣太爺懷裡不起來了。
林易辰哈哈大笑,抱著他站起來去尿尿,幾個公子哥也跟著大笑,李懷熙把臉埋在縣官肩膀上裝死,反正只要能安全的尿了就行,否則明天早上他們會笑得更歡,因為他也許會尿床,小孩子的身體,誰說得準。
李懷熙怕林易辰犯壞,半路逃跑,所以尿尿的時候也用一隻手抓著林易辰的衣角,搞得林易辰聽見水聲也想尿尿,兩個人一起在大樹後面解決了生理問題。
山裡晚上很冷,林易辰帶來的是特製的被褥,錦緞的被面,夾了厚厚一層棉花,裡面用狐狸皮做裡,毛茸茸的又松又軟,李懷熙在裡面打滾,舒服得像只饜足的貓。
林易辰擦乾淨手臉之後也鑽了進來,李懷熙壞笑著爬到林易辰身上問,“客官,可要奴家侍寢?”
“滾!”林易辰一側身把他掀下來,捏著他的小胳膊也壞笑,“就你這二兩肉還侍寢?太把自己當盤菜了!今天上午那是趕巧了,你不會以為我看上你了吧?”
“那可說不準,上午你可是挺high的。”李懷熙躺在狐狸皮上揉著肚子,他有些餓。
“什麼叫嗨?”林易辰問。
“番邦語言,高興的意思。”李懷熙漫不經心的回答。
“小東西,你還知道番邦的語言,說說,你都會說什麼?也許將來你考不上也可以去當個譯官。”
“你才考不上,過幾年我就考個狀元回來,氣死你這個探花!”李懷熙在黑暗裡用指頭點了一下林易辰的胸脯,覺得彈性很好,手感不錯。
“你是得不了狀元的,皇上不會點一個太年少的做狀元,去年那個狀元和榜眼學問並不比我好,殿試文章平庸無奇,只是勝在年齡上。當今聖上已經年過半百,不太喜歡年輕的。”林易辰抓住他的小手放在手心裡握著,也覺得很舒服。
“那他是不是也不喜歡什麼維新啊、變法啊一類的事兒?”策論會涉及到這些問題,如果不會揣摩聖意的話會很吃虧。
“當然,他最希望的就是江山穩定,他是個守成之君,一輩子就沒做過出格的事兒,不過他有個弟弟,在南邊做鎮南王,這些年一直蠢蠢欲動的。”
“真的?打仗的話會打到咱們這裡嗎?”
“誰知道,也許打不起來,當今聖上幹別的不行,生兒子倒是有一套,三十多年裡生了二十多個兒子,除去沒了的也還剩十六個,有兩個還挺能打仗,所以也許打不起來,鎮南王鬧騰鬧騰也就歇了。不過我爺爺老覺得不踏實,不願意我做京官,早早就把我弄回來了,我連京城的戲樓都沒進去過!”
“戲樓有什麼可看的?劉全說小倌館裡幹什麼的都有,你不是縣太爺嗎?沒去過?”
“縣太爺才更不能去!我瘋了?!”
“沒瘋你對我發情?”
“誰對你發情?那是意外!意外!”
……
兩個人嘰嘰咕咕在被窩吵了一會兒,最後李懷熙吵不動了,枕著林易辰的胳膊先睡了過去,林易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覺得這個小傢伙睡著的時候還挺可愛。
第二天一早,林易辰吩咐下人給李懷熙熬了菜粥,可是饅頭昨晚被貴公子們分吃了,李懷熙一早上喝了兩大碗稀粥,上午跑了三趟灌木叢。
下午,一個衙役跑上山來說縣城裡又發生了一起命案,林易辰帶著李懷熙下了山。李懷熙本以為縣官會先派人把他送回家去,可是林易辰卻直接帶著他回了縣衙,雖然路上林易辰給他在馬鞍上鋪了厚墊子,可是下馬以後李懷熙還是足足跳了五分鐘的江南style,又把林易辰笑了個半死。
26、同當
新命案沒什麼新鮮的,兩戶人家比鄰而居,本來相安無事,偏偏東家的狗吃了西家的雞,西家的豬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