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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如此,無語的處了一下午。
把趙卓遙送走後,曉栩嘴角的弧度揚得很高。
趙卓遙能忍,太能忍了。
他是個對敵人殘忍,對自己更殘忍的人。
他會為了自己的野心不擇手段,單看他自願入宮就知道。
這個人,沒有什麼做不出來。
但是有個前提,他有把握成功,並且有利益可圖。
可是,若有那麼一件事,他一點把握都沒有,甚至一點好處都沒有。
他,會去做麼?
見不到是思念,見到了是煎熬。
看得到摸不著,還不如不看。
這就是如今的趙卓遙所感受到的。
每天,大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他會與皇帝單獨相處。
壞就壞在單獨相處。
她的每個動作,每句語言,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趙卓遙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和忍耐力有一天會薄弱成這樣。
多看一眼都是折磨。
偏偏當事人還樂此不疲的撩撥他。
午後,用過膳,曉栩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沒骨頭似的癱在龍椅上,連巴拉幾下眼皮都沒力氣。
趙卓遙剛踏入御書房,見到這副場景,幾乎就走不動路了。
她這個姿勢,太沒有防備,太慵懶,太……誘人。
曉栩見了他,先是掩唇打了個哈欠,隨後擺擺手,“愛卿隨便坐,不用管朕。”
趙卓遙不由的輕笑出聲,“陛下好生懶惰。”
曉栩又打了個哈欠,眯起的眼斜睨他,似怨似嗔,“多謝誇獎。”
趙卓遙被她的小眼神勾的心尖顫抖。
要命。
曉栩在龍椅上東倒西歪,奈何椅子這東西,怎麼躺都不舒服,不免怨懟的鼓了鼓腮幫子。
趙卓遙的心尖顫的更厲害了。
真要命。
看樣子,曉栩很想裹幾床棉被在椅子上滾,那“慾求不滿”的小模樣看起來格外招人。
趙卓遙指尖都開始抖了。
他不要命了。
還在滾的曉栩突然發現面前多了一片陰影,一抬頭,卻只看見男人的一雙眼。
曉栩眨了眨眼,沒有動。
趙卓遙兩隻手抓住曉栩的手,摁在她的身側,身子不斷向前傾,吻的很深。
他很怕,很怕這個人推開他。
所以,他很用力、很用力的抓住她的手。
其實,真的是魔障了。
他該知道,若是這個帝王不願意,他根本制服不了她。
可是此刻,他什麼都不願去想,他只想要再次感受這個人的溫度,和柔軟。
他從沒有這樣吻過她。
完全撕開了那層如玉公子的假象,兇狠如一頭猛獸。
探入的舌抵得很深,幾乎伸進了她的喉嚨口。
媽蛋!這年代竟然還有人會深喉吻!
不對,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
男人沒有放過少女嘴裡的任何一寸領地。
他恨不得抹去另一個人的所有痕跡,然後將她裡裡外外都染上他的氣息。
曉栩的嘴被碾磨的很疼,可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他的大腦裡,只有一句話。
這個人,如果全部都是他的,就好了。
但是。
是的,他能忍。
也只能忍。
他得不到她。
待趙卓遙放開嘴唇,兩人頭抵著頭喘息。
趙卓遙溫柔而專注的凝視她,伸出舌尖安撫性的舔了舔她被吻腫的唇。
舔著舔著,他又忍不住了。
舌尖順著少女開啟的唇瓣又探了進去。
少女柔軟的舌頭在此刻的趙卓遙看來就是世間最美味的食物,怎麼舔、怎麼咬、怎麼吸……都覺得不夠。
無論如何都不夠。
曉栩蹙眉。
這匹狼是餓了多久?
幾個月?
怎麼瞅著像幾百年沒吃過肉一樣?
她從嘴唇到舌頭到牙齦都特麼麻了好嘛!
趙卓遙覺得自己只是在飲鴆止渴。
他想要的……是絕對不可以去碰觸的。
他停下動作,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迫使自己鬆開手,而不是……
用這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