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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和哈哈笑了起來:“挺機靈的……就是它,我用不動了,以後就把它給你了。”
邵颯眉開眼笑,高興地道謝。
作者有話要說: 恩,這章交待一下邵颯和陸繁的結局。
以及……大家大概能看出這章……我還埋了個結局線吧。= =,其實看不出也沒關係……總會寫到的。
☆、望稷山
馬車顛簸在一條小道上。
自從樓和親自換了藥方,姚植在的這個馬車裡,每天都是揮散不去的苦澀藥味,味道比之前的都要霸道。姚植曾笑稱:“有些藥的氣味跟藥性一樣,這次換的藥,聞起來就知道是味猛藥。”
可惜,樓和還是看不見。
剛換藥的頭兩天,施雪放心不下,同姚植換了車,一直緊張照看著。然而除了頭一天因為藥性過猛,樓和吃什麼吐什麼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第三天,姚植就高高興興坐了回來,輕鬆道:“恭喜恭喜,要知道施雪可是做了最壞的打算,不過師叔你挺爭氣的,要是病人都像你一樣,醫生也就不難做了。”
樓和白著一張臉,只點頭,沒力氣笑。
不過,三個人心裡,確實都鬆了口氣。
姚植心裡有個隱約的猜想。
她無數次回想確認,樓和確實是在昭陽京病逝的。但看樓和現在的身體狀況,她想,或許在雲州這段日子,應該是他最後的時光。
儘管樓和這一路該笑笑,該說說,但明顯看出,他比在涼州時,更加憔悴。
昨日清晨,姚植換回來馬車看到樓和的第一眼,心裡就咯噔一聲,只覺難受。發白的晨光中,方潛正幫他放著頭髮,那些平時藏在束髮中外人瞧不見的白髮就再也遮掩不住了。
樓和摘了矇眼的繃帶,眼睛低垂著,似乎有說不出的悲傷。
他聽到門口的動靜,本能朝門口望去,道了聲:“失禮……實在是覺得不舒服,索性就散開了。”
姚植連忙擺手:“無妨無妨,千年後大家想怎麼折騰頭髮都行,沒人會說的,你寬心,怎麼舒服怎麼來,咱都是知道的,病人最大!”
符安在旁邊小聲跟了句:“你說……我也裝病把頭髮拆瞭如何?每天都覺得頭皮被抓得好緊,每次梳頭髮能掉一把。還不如散著……我要散著上街,你說會有人多管閒事讓我好好梳了頭再出門嗎?”
姚植打斷他:“注意儀表,下次有官差押犯人路過,我就讓你看看,只有犯了罪的才在外面披頭散髮……哎,不過有件事我很早就想問了,之前你府上有人,我只當你那頭髮都有人幫你梳,可後來見你一個人上船後,儀表也都整整齊齊的,什麼時候學會自己梳的?”
符安:“別提了……我真是不習慣有人伺候,剛醒來時連個洗臉盆都不用自己端,渾身彆扭,後來一咬牙,自己學會了。其實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