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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植收了紙,問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陸繁道:“調香。”
怪不得他身上帶著一股甜香,一進門就聞到了。
姚植:“是在白溪城嗎?”
陸繁搖頭:“不是,是在白溪城北邊的嵐城。”
“赤朱營在哪?你跟邵颯離得遠嗎?”
陸繁:“邵颯的訓練地在白溪城東邊十里外,所以,我們就商量節假時就在白溪城見面。”
他頓了一下,微微笑道:“白溪城招待軍士和官員的,只有這一個地方,我進來前是要把身份牌交給衛兵看管的。”
姚植恍然大悟,原來穆王府的人安排的專門的歇息處:“怪不得這地方這麼僻靜,我以為是誰都能來的那種。”
臨近午時,赤朱營的一些士兵到了。
姚植笑看邵颯躡手躡腳地走過來,捂住了陸繁的眼。
“猜猜我誰。”
符安跟姚植異口同聲:“……這還用猜?”
陸繁輕輕一笑,拍開她的手:“傻姐姐。”
邵颯使勁摟著他,像個貓一樣不停地在他脖頸處蹭“想死你了……你好香啊。”
後邊有幾個赤朱營的兵士吃吃笑了起來。一個軍娘道:“邵颯,我都沒耳朵聽了!去去去,一邊膩歪去。”
她旁邊那個對姚植笑的娃娃臉道:“哎呀,這一看就是剛結親,還熱乎著呢。”
陸繁把她從身上捋下來,按到旁邊坐好,道:“看來你過得還不錯。”
“人都挺好,放心吧,就稍微累點,但我挺喜歡的。”
陸繁欣慰點頭:“你爹說的對,你真好養……”
姚植好奇地問:“你們回家看過父母了?”
邵颯邊吃邊道:“見過了。但是催得急,所以在家待了三天就到赤朱營了。”
“怎麼從青雲營換到了赤朱營?”
“進營前有個武試,當時赤朱營的殷將軍在,就把我直接劃到赤朱營了。”她叫了壺酒,繼續說道:“然後我們就來雲州了。煩哥在嵐城做香,等三年滿了,再看安排吧。”
符安羨慕道:“有路走有目標真好啊……”
邵颯:“哎?你們怎麼都不要酒,一起喝一點吧,聽說雲州的酒像雲州人,都是柔裡帶鋼,入口溫柔,後味綿長。”
姚植:“喝不慣這裡的酒,都嚐起來淡,喝進去辣嗓子,跟喝兌水的酒精一樣。”
沒人回答。
邵颯聽不太懂,索性不說話,只喝酒。
姚植似乎想起了什麼,嘿了一聲,問道:“邵颯,雲州有沒有一種叫魂歸的酒?”
“什麼玩意兒?”
“魂歸!”姚植雙目閃亮,興奮道:“就是起源於雲州的,有藥酒,也有果酒,補身還甘甜,綿中帶勁兒,有沒有聽過?”
邵颯搖頭:“不知道……沒聽過。”
符安問道:“問這個幹嗎?”
姚植知道其他人也聽不懂,於是坦然跟符安科普道:“魂歸酒,千年酒業。發展到我們那個年代就是個大集團,旗下無數副業,什麼果飲,酸奶,後來還經營了杯麵。那個主打的魂歸酒天天在電視上放廣告,廣告詞從三歲小孩到八十歲老太太都知道:‘一杯魂歸酒,可解萬古愁。’這個魂歸酒就是起源於神宗年間的雲州,是歷史上第一個做藥酒和果酒的,家業傳千年,好多人給酒寫過詩,你家那個賀璋和現在咱面前這個著名詩人都給這酒寫過詩。味道超讚!我們那時候凡是聚會,只要點酒,一定有魂歸。”
符安:“……哦。”
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
姚植依舊在興奮:“說不定這次能見到創始人!”
符安:“雲州這麼大……別幻想了。”
“要是以前,我只能幻想,但現在不一樣啊!”姚植強調,“自從你來了之後,我幾乎見遍了自己想見的歷史名人,所以,只要身邊帶著你,指不定這次去稷山路上就能見到呢。”
“小姚植,說什麼呢,這麼興奮?”
樓和眼上縛著一條新換的繃帶,提著幾包藥,由田田郡主拉著手走了進來。
“師叔回來了。”
陸繁跟邵颯立刻起身見禮。
樓和笑眯眯道:“又見面了,那個小姑娘,在赤朱營待著可還好?”
邵颯:“好極了!”
樓和點點頭:“等會兒走之前到我這兒來,我有東西給你。”
邵颯直爽道:“是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