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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肘碰邵颯,悄聲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邵颯側過臉,低聲回道:“八成是李捷的夫人。”
她默了一下,問姚植:“你剛剛聽到她叫陸繁什麼名字了嗎?”
“阿楚?”
邵颯喃喃重複道:“阿楚……”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話說……
真的……沒。
☆、所謂盛世【改錯字】
呂娘拉著陸繁說了好一會兒話,車伕等了好久不見人,進來看了一次。呂娘這才發覺自己聊得有些久。
“你現在在哪兒住?不然明日我讓人來接你。”
陸繁指了指身後的幾人,說道:“我跟他們一起來的,現下跟他們住在一起,李伯伯府上在何處,明日我好備點薄禮上門拜訪才是,當年有勞李伯伯照顧……”
呂娘笑道:“跟我們還客氣什麼。”
收了幾分笑後,她緩緩道:“你也知道,災後涼州一直沒緩回來,你伯伯這人又節儉,所以……明日來了可別笑話你伯伯。我知你在京城見的大富大貴之人多了,可我們涼州這邊,真的不比京城,你伯伯雖說是州牧,可府上確實是……”
“呂娘這是什麼話,我怎會笑話這些。”
呂娘淺笑:“我就知你是個好孩子。”
邵颯冷哼了一聲,聲音很輕,大概只有坐在她旁邊的姚植聽到了。
終於送走了這婦人,陸繁坐回來,神色陰沉。
邵颯問:“是李捷的夫人吧?”
陸繁點頭。
姚植道:“你說,她夫君在石嵐城的所作所為,她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
陸繁喝了口茶,淡聲道:“肯定知曉。”
不僅知道,還幫著圓謊。
反射弧依舊很長的符安問:“你怎麼認識她?”
陸繁微愣:“我……我爹之前是德郡的郡守,李捷是郡丞,我們以前是住對門的。”
“臥槽。”符安傻兮兮的問:“那李捷現在都成州牧了,你爹呢?”
姚植一副對不起這孩子不懂事的表情,伸手把符安的嘴給捂住了。
“他傻,你不用回答!”
陸繁輕笑:“沒事,我知道他傻了。”
符安還是一臉莫名,但好在傻子知道觀人臉色,所以緊緊閉嘴不再說話。
幾人出了點心鋪子就分路走了。
邵颯跟陸繁似乎還要再逛,符安和姚植帶著小乞兒回布莊。回程路上,符安問姚植:“姚植,陸繁他爹是死了嗎?”
“……你傻嗎?你也不看他從哪來的,昭陽京思歸樓,還用的不是本名,這明顯就是家裡以前犯事了,被剝了籍。家中恐怕沒幾個活著的人了,郡守兒子都到思歸樓了,那這罪,應該不輕,他爹肯定是死了。”
符安回憶:“哦,我好像記起來了,他在雁棲城說過……我當時不是不知道他從哪來唄,所以也就沒記住,聽過就忘了。”
姚植連白眼都不想翻了,扶額哀嘆:“你這智商……”
因正事有樓和在忙,所以幫不上忙的符安和姚植兩個人就在布莊的招待下每天上街閒逛,除了帶小乞兒玩就是帶田田郡主玩。閒的長毛的日子過了幾天,姚植先敗下陣來,顛顛跑來找樓和討活兒幹。
主要是她臉皮真的沒那麼厚。陸繁說了那日見到李捷夫人的事之後,也被樓和分配了任務。符安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就是一廢柴,所以一直盡心盡意照顧小孩子,也不至於讓自己吃白飯。
這麼一來,貌似真的只剩下姚植一個人是確實沒什麼正經事做。
樓和剛剛接到昭陽京的信,心情甚好,看她跑來討活兒,眉開眼笑地說:“小姚植,你也跟符安一起去照顧孩子吧,他昨天還說要去北巷把那些零散的小乞丐們都領回布莊呢。”
姚植:“……我不是覺得不好意思嘛,天天都在布莊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拿著人家的錢做好事。”
樓和哼笑一聲,揮揮手,“放心吃,放心住。你要真覺得放不開,那就等這事完了,回雲州後扣你三月餉銀。”
姚植:……
“去吧,跟著符安。符安瞧著比你傻,好好照顧他。”
姚植翻了個白眼:“師叔,你想知道符安為什麼傻嗎?”
樓和一邊寫著信,一邊聽著她嘮。
“符安跟我情況不一樣。”姚植聊起這個,還是很興奮的,“我呢,是千年後來的,是咱洪澤人。可他不一樣,他雖然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