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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好,一個人把功績全給攬身上了,爹的。這是人乾的事嗎?!人權呢!他說女人回去生孩子,我們就要聽他的回去生啊?哦,然後我們拼著命創造的GDP全是他的?他風風光光領了賞,身後的女人呢?全成透明的了,死了殘了自己的一輩子沒了,都沒人知道。你沒聽施雪說嗎?蘇十二一手建起回春堂,哦,響應了女人回家之後,現在的回春堂是誰的了?全是王春那個人渣的!所以說,李捷這種人,就是一個大寫的狗官!涼州現在一潭臭水,全拜他所賜!”
符安閉嘴不言。
他牢牢記得,這裡是女人跟男人沒有區別的古代,而他本人,是姚植吐槽的落後父權世界來的奇葩。
你看,他多嘴這一句,又錯了吧。
不過,姚植也記得這一點,所以罵完不久就自我調節好了,高高興興領著身後的一大一小買涼州的點心吃。
三人進了點心鋪子,姚植擼起袖子,給符安和小乞兒倒了茶,自己跑到櫃前看招牌。
“啊!捲雲酥!點彩糕!金銀絲!”姚植雙眼閃光,“店家,這些都來一盤!”
“金銀絲不好吃,你可以換成甜花糕。”
“誒?你們也來了。”
說話的人,正是陸繁。
邵颯已經自覺坐在了符安旁邊,此時正吐槽著茶水難喝。
陸繁問她:“傻姐姐,你吃什麼,捲雲酥?”
邵颯點頭:“能到對面打壺酒嗎,煩哥哥?”
陸繁面無表情:“自己去。”
“那算了……不想動。”
姚植拍腦袋:原來哥哥姐姐什麼的都是愛稱!情侶的套路,爹的!
他們幾個坐在一起邊吃邊聊。
姚植問道:“所以你今年真的只有二十一?”
“怎麼,不行嗎?”邵颯齜牙,細長的眼微微眯起,帶動了臉上的疤也變窄了些,手裡端著杯子指著姚植和符安:“所以你倆以後別一口一個姐的叫我。”
姚植又問:“你這疤怎麼來的?家裡以前是軍隊的嗎?”
“我家?肯定不是。”邵颯撇嘴,眼中不知是笑還是無奈,“其實也沒什麼,我這疤是跟我爹切磋時留的,我爹人實在,說不讓我就是不讓我,一槍刮下來,就成這樣了。”
姚植:……
符安:……這爹真不靠譜。
陸繁也不說話,望著街上的行人,默默聽著。
這時,店門前停下來了一輛車轎。一個穿著樸素的婦人,掀簾進來,溫言道:“店家,今日的捲雲酥可還有?”
“有的,你稍待。”
“好。”婦人微笑著點點頭,坐下來等。
陸繁從她進店開始就一直看著她。約莫是感受到了注視,那婦人轉過身,看了過來。
陸繁愣了一下,慌忙垂眼看桌上的茶杯。
邵颯問他:“怎麼了?”
那婦人好奇地盯著他看,良久,緩步走上前,問道:“你……是許楚?”
邵颯一臉莫名:“啊?他嗎?不是。”
陸繁伸手拽住邵颯的衣袖,輕咳了一聲,慢慢站起身,給那婦人行了一禮。
“是我,呂娘,好久不見。”
那婦人驚喜道:“真是你!剛剛覺得面熟,沒想到還真是。”
同桌的人,尤其是邵颯,已經魂飛天外了。
陸繁叫什麼來著?!
婦人反覆打量著他,問道:“阿楚,你這是……從哪裡回來了?”
陸繁默了一下,輕聲道:“從京城。”
“你這是……被免罪了還是跟主人一起來的?”
聞言,邵颯皺眉。
陸繁怔了一下,說道:“是免罪了。所以,就想回來看看。”
“啊!真是的,你回來怎麼不去找你李伯伯,我們現在就住在這石嵐城,他現在做了州牧,你說你,回來了也不來看看我們。阿芙現在到崇州去了,書唸的挺好,明年就升上舍了,對了,家裡現在又添了兩個小傢伙,男孩兒叫李野今年剛滿九歲,女孩兒喚作李寵,去年冬天才滿三歲。”那婦人欣喜地說著,“得虧今天寵兒鬧著要吃捲雲酥,不然還不知你回來了呢。”
“那你這……以後是打算去哪?留在石嵐城嗎?”她拉著陸繁,說個不停,“留下來也好,我同你伯伯一直惦記著你,以前沒能好好照顧你,如今回來了,可千萬別再走。”
陸繁一直不發一語的聽著她說。
姚植回過神,用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