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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的證件,還有他讓咱們一定要拿回的他父親的唯一一張照片,以及告訴他翟運之死的匿名信,都不見了。我就在想,這些東西去哪裡了呢?”
“也許是趙大拿去別的地方了,或者一把火燒掉了啊。”楚天瑛說。
“那麼,林鳳衝第一次在大橋上見到翟朗時,他問路的那張地圖呢,也燒掉了?”呼延雲說,“既然燒掉,為什麼不一把火統統燒掉,偏偏只留下一把弩呢?我在弩上看不出有什麼非留下不可的意義啊。等我發現手機鈴聲的問題之後,我斷定,其實翟朗在去刺殺趙大的時候,為了便於行事,根本就沒帶證件、照片、書信和地圖什麼的,而後他告訴我們這些東西和挎包一起丟失,只是為了掩蓋其中隱藏著的一個十分重大的秘密!”
“什麼秘密?”
呼延雲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曾經說過,這個案子的真相,是因為涉入其中的所有人,都太執著於《烏盆記》這個故事了——在不經意間,包括我在內的每個人都認為,雖然兇案現場是被人有意佈置成《烏盆記》的場景,但是兇案的緣起還是三年前一場《烏盆記》式的謀殺。但是,在將已經堪破的和猶未堪破的各種疑點歸納總結之後,我有了一種很奇特的感覺,由此衍生出了另外一個《烏盆記》的故事,或許,能闡釋後來發生這一切的因果……”
他沉靜了片刻,似乎是在整理心中離奇的思緒。
接下來,他放低聲音,猶如午夜的電臺廣播一般,開始講述他的故事:三年前,也是這樣一個夏天,一場瓢潑大雨席捲了漁陽縣。雨不停,烏雲也不散,黑漆漆的不知是日是夜。揹負著貪汙公款罪名的翟運,揹著一個揹包一路踉蹌著逃到了這裡。狂風暴雨中他迷失了方向,正當他為自己的前途感到絕望時,他抬起頭,看到山坡上有一座花房,花房裡依稀亮著燈光。
翟運深一腳淺一腳地攀上了山坡,敲開了花房的門。屋裡面有兩個男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