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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
廳堂裡亂成一片,這回不光是名茗館在“逼宮”了,連九十九也齊聲應和。
空氣沉重,彷彿無數把利刃壓在了猴子的脖子上,逼她就範。她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好吧,既然侯經理是這個態度,那麼就按照‘四大’的規矩來辦吧!”凝微笑著將結局引入她預設的船港,“由‘四大’各派一位代表投票來表決,只要三票透過,溪香舍就必須公佈那份檔案——侯經理,溪香舍是否贊同公佈檔案呢?”
“當然不!”猴子低聲道。
這自然在意料之中,然而凝今天鐵了心要勇追窮寇,她將臉又向猴子貼近了一點,一對秀目放出溫柔的兇光:“這個麼……恐怕不好,溪香舍不同意,容易被人說成是偏袒蕾蓉,包庇疑兇啊,侯經理還是改一改吧。”
“你——”猴子抬起頭,怒不可遏。
於是廳堂裡又是一片坍塌似的贊和聲:“不要包庇!”“溪香舍要徇私枉法嗎?”“快點公佈真相!”
“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你們是客人,反倒強人所難,以客欺主,這也太過分了吧!”
陡然間,廳堂裡安靜下來。
“你是什麼人?”凝望著說話的那人,不屑地問。
“你甭管我是什麼人,反正我是溪香舍的。”劉新宇忿忿不平道,“當初我加入這裡時,聽說‘四大’都是國內一流的推理諮詢機構,既然這樣,有什麼事情都以推理來比高下、論輸贏,你們這麼夾槍帶棍的逼人就範,不大合適吧?”
這句話倒是博得了在場很多人的共鳴,畢竟今天是“四大”的聚會,不是黑幫討論尖沙咀的場子歸誰看,也不是武林門派商量誰當盟主,這麼一味強迫溪香舍很不合適,況且“四大”昔日同舟共濟,破獲了不少大案,雖然也有這樣那樣的矛盾,但推理者之間那種基於智慧與理性的惺惺相惜,是怎樣都無法磨滅的。
不知是誰,就在底下喊了一句:“到底那個秘密檔案裡是什麼內容,凝館主你告訴大家不就得了。”
“不可以!”凝搖了搖頭,“事涉蕾蓉與溪香舍的清白,我怎麼可以把一些傳聞公諸於眾——儘管這些傳聞的來源十分可靠。不過,既然剛才這位溪香舍的先生提出要用推理來一較高下,名茗館豈會怕了你們?這樣吧,倘若溪香舍有人能在三分鐘內,透過剛才羅列出的各項證據,指出‘屍骸包裹的投出者為蕾蓉’這一推理存在邏輯上的缺口,那麼溪香舍在投票中的傾向將自行決定……這麼容易的事情,侯經理不會拒絕吧?”
三分鐘?!
推理者之間確實經常比賽,看誰用最短時間破解謎題,但那都是預先設定好的競賽,參與者可以集中精力瞭解謎面……而像現在這樣,事先沒有任何準備,突然說要用推理一決勝負,而且這不是普通謎題,而是真實案件,面對那麼一大堆紛紜龐雜的線索和證據,只給三分鐘的推理時間,這哪裡是什麼‘容易的事情’,簡直就是強人所難!
猴子不禁目瞪口呆。
凝看著目瞪口呆的猴子,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女表,意思是“我已經開始讀秒了”。
她的笑容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猴子被徹底激怒了,然而她又無可奈何。在溪香舍中,她並不以推理能力見長,而溪香舍幾個赫赫有名的推理者,此刻又都根本不在本市,而且就算他們在,三分鐘內又能推理出什麼?
整個玉浮樓,寂靜如死,所有人都把視線投到猴子的身上,彷彿在看著一隻在蒸鍋裡一點點變紅的螃蟹……
這該死的煎熬!
“還有兩分鐘。”凝報了一下時間。
猴子的掌心像洗過一般,全是汗水。
讓我想想,讓我好好地想一想……推理,就是用幾個已知的判斷推匯出一個未知的結論,我都知道些什麼?五層瓦楞紙盒、沒有其他指紋、大鬍子、戴手套、頭骨經過裸骨處理、平實路公用電話亭……天啊,要是我能平時少為一些雜務忙忙碌碌,多讀幾本推理小說、看一些邏輯學書籍,現在也不至於被逼得走投無路!
一隻手抬了起來,指尖指向什麼。
猴子定睛一看,原來是呼延雲!
他的目光非常沉靜。
可是,他既不能說話,也不能給自己任何提示,否則就違反了參會的規矩,那麼他到底在指著什麼?
循著他的指尖望去,猴子才看到,溪香舍的那個用來觀看現場影片的膝上型電腦螢幕最下方,最小化了的QQ文字對話方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