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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是不是想跟我表白”的時候。他把撐在我身側的手放開,眉毛微挑,問我:
“薛瑾,你是真的喜歡我?”
“怎麼會不喜歡呢,簡直太喜歡了,喜歡的不能太喜歡了!”我簡直太喜歡你這張臉了,恨不得把你照片裱起來掛在家裡牆上天天瞻仰,恨不能按你的模樣做個充氣娃娃天天擺床上S來M去,我面上言辭懇切,內心吐槽流氓。
聽完我說話,顧行止笑了起來,笑的比以前深刻,我甚至還從他頰邊捕捉到一顆難能可見的小淺渦,但是這笑應該就是大爺所說的讓他毛骨悚然的笑法,要不然我現在怎麼也會覺得自己如同在看恐怖片一般渾身發寒,發寒歸發寒,我還是努力地擠出個在顧行止眼裡可能如同便秘一樣的微笑返還回去。然後,我就看見顧行止抬起手,將手指停在我臉頰上,冷颼颼地說:“以後別一看見我,臉上就寫滿痛苦和不甘,那樣我會覺得自己並不是你的男朋友,而更像是上輩子的殺父仇人。”
我很想翻個白眼,廢話,在你跟前非自願的丟人丟到那種境界我能甘心嗎?被你這種面癱冷血物種進行精神凌虐我能不痛苦嗎?你在無形間就已經對我千刀萬剮了知道嗎?你對於我的存在屬性已經小於等於殺父仇人了。
我組織好語言,忍著胃酸,很裝逼很深情地回答道:“痛苦?不甘?怎麼會,我那麼開心,看見你我一顆心都快高興得跳出來了!要是真的有以上兩種情緒的話,那應該是對咱倆之間兩極分化貧富差距過大的悲憤和不甘。”
“但願如此,”他放下手,“今天這事我也不追究了,下次不準這樣。”
他昨晚跟我說的還是較為平和的“下次別這樣了。”今天添了個“不準”,顯然已經帶上了警告的意味,他確實有點生氣了。唉,雄性禽獸真是熱衷於上身裝逼的物種,尤其還像是顧行止這種裝逼從娃娃抓起從小裝到大的,剛才被我那麼一鬧騰,現在心裡一定是不高興。男人嘛,你壞他面子,他定不會給你吃好果子。
於是我忙指天發誓道:“好,下次一定不這樣!一定!”
然後他“嗯”了聲,上下打量我兩眼,把西服脫下遞給我,說:“也別再讓我看到你穿得這麼的……”他醞釀了一下用詞:“清涼。”
話完,他就然後轉身回了屋內,也沒再回頭看我一眼。
我雙手捏著還留有小顧總經理身體溫熱的衣裳,穿著我小衣櫃裡頭最為保守的禮服,呆呆站在外頭悽迷的月光下,一下子大為不爽。顧行止同志,你以為你忽冷忽熱忽近忽遠若即若離你丫就是迷死人的波斯貓了?我還真不吃這一套。還有,到底是哪個白痴作者寫的情人的指尖都是能溫暖到自個兒的臉然後能燙傷自個兒的心的?顧行止的手心是挺靠譜的,但是剛才放在我臉上的手指頭,只讓我感覺到,自己現在都快被凍成一坨冰了,還是由內而外的透心涼心飛揚!
【口一一】
回到大廳裡頭,我沒找到顧行止,倒是和顧雪琪打了個照面,她貌似比我更悲劇,眼淚汪汪臉頰紅紅的,我不厚道地笑了,她一巴掌過來捂上我嘴巴:
“笑你妹的。”
“你怎麼了?”我問:“剛才打了個電話穿越去黃土高坡了?為何你看上去像是患了沙眼,還帶回了兩團喜感的高原紅?”
她幽幽道:“剛被我老公給家暴了,我要告他……”
“怎麼突然家暴了?”
“林維淵說,兩隻老虎肯定是我出的餿主意。”
哎呀,林總的眼光真是雪亮。我瞥了瞥在臺上做講話的林維淵,膚色白淨,西裝革履,一雙無框眼睛後鳳眸狹長,所有特徵無一不在詮釋著“衣冠禽獸斯文敗類”這等詞彙,居然還家暴……我感慨萬千,對顧雪琪直言道:“原來你男人真的是鬼畜眼鏡。”
“誒?鬼畜眼鏡?”顧雪琪收回如喪考妣般的幽怨臉色:“你這個設定很帶感,讓我想起了一部我所摯愛的那部耽美漫畫,突然沒那麼生氣了。”
腐女的自我治癒能力真強,我不打算順著顧雪琪的話往下說,也不想再對耽美領域進行更為深入的探索——非常搞不懂腐女的內心世界啊,找個男人根本不會用黃瓜或者他的黃瓜只願意去碰別的小菊花就這麼值得開心嗎?
“你身上的是顧行止的外套?”顧雪琪突然注意到我的穿著。
“嗯。”
她剛恢復的元氣又全部褪去,這廝悲憤捶桌:“我家那個對我如冬日嚴寒,你家那個卻是如春日溫暖。同樣是男人,為什麼差別這麼大?”
顧雪琪這麼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