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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和她們講,彼此之間倒是親近了些。
好在不多時,酒肉上桌,說話不是人人會,但吃總是會的。
何況這裡好多人竟也是能豪飲的,待敬完了一圈,也與這些人稍微熟絡起來,慢慢地拉起家常來。
待喝到半醉之時,大家彷彿打破了面上的拘束,還有別桌的人接二連三來到譚雅桌前向她敬酒。
譚雅總不好頭次見面就拒絕人家的好意,站起身來,一一陪人家喝了下去。
她雖不是是一杯倒,但一下子喝了好幾杯,也難免頭昏眼花起來,再也站不穩、看不清人影。
好在她就算喝醉也不曾失態,只是坐在那裡笑嘻嘻的。
本就長得得人意兒,這乖乖地坐在那裡笑,更惹得幾個年長的嫂子喜歡起來,紛紛逗她說話。
阮小七在酒席上一直坐立不安,他雖交代了一個兄弟讓他娘子照看譚雅,但那嫂子不會講官話,性子又太綿軟,他怕鎮不住那些半老孃們,護不了譚雅。
他在那裡心神不定,喝酒也不痛快,其他幾個兄弟看到就笑話他。新進寨子的胡頭領不知緣故,見到此景就細問起來。
這胡頭領雖與男人家坐在一處吃酒,卻實在是個美嬌娘。
她阿爹本有七個孩子,活下來的卻只她一個女兒,從小便當男兒一般養大的,人稱“胡七郎”。
待她阿爹沒了以後,胡家的家業就盡數傳給了她。如今她帶著手下的兄弟入夥,自然能坐在此處和男人們一起吃酒。
“水猴子”侯慶對待美女總是殷勤備至,胡七郎一開口,他便湊過去,將這阮小七如何中意,如何娶到家的事情聲情並茂地講了一番。
那胡七郎聞言非要也見識見識這三品大員家的小娘子,阮小七無法,只好將她帶著去,怕譚雅誤會,又將侯慶也扯了去,美其名曰:照顧胡頭領。
阮小七的擔心不無道理,果真,等他過去接娘子回去之時,醉呼呼的譚雅被那幫半老徐娘們哄得連小夫妻倆人誰睡在床裡,誰睡在床外都告訴了人家。
見到阮小七,迷瞪著眼睛看了半天,粘嘴黏牙地道:“哦。是你啊。你不是生氣。。。那個走了嗎?”
阮小七一聽就頭大,旁邊那幾個嫂子又在那裡嘻嘻哈哈地拿這小夫妻開著玩笑。
到了那般年紀,彷彿都沒了顧忌,失了羞澀。說起葷話來,便是阮小七也招架不住,只好藉著譚雅酒醉求饒才逃出門去。
胡七郎她雖是女子,卻穿著一身男裝,不顯得粗笨倒越發有番別樣的俏麗,與譚雅比起來,算是春風秋月,各有千秋。
她向來在男人堆裡混,從來被人捧著說是美人,就是來到了這通河水寨也是傾慕者甚多。
她剛到水寨不久,就被侯慶發現耳邊有顆紅痣,馬上好幾個兄弟也跟著起鬨,衝著阮小七笑,非說她是他的小姨子。
胡七郎不明所以,後來明白了緣故就想著自己帶這幫人正好要紮根此處,能借此與阮小七交好也是美事。
但阮小七帶搭不惜理的模樣深深刺激了她,她就想看看,同樣都是耳邊長痣的,那個惹得阮小七懶怠搭理自己的女娘到底長什麼樣子。
這美女見美女,總是分外眼紅。這麼細細打量譚雅,胡七郎心道也就一般麼,沒看出來怎麼好的。
可惜譚雅醉的迷迷糊糊,也看不出形態舉止,阮小七又心疼她酒醉難受,不等胡七郎多看,就將她抱走了。
好容易抱著她回到了自己房裡,譚雅還暈乎乎的。
劉氏過來送醒酒湯,一見就氣得要命,嘴上不說,心裡將那些個人罵的半死。
只是她有孕正是反應強烈的時候,聞著酒味就欲作嘔,喂完了醒酒湯,阮小七勸得劉氏離開,自己親自打了水來服侍譚雅。
她那副乖乖的模樣,說什麼聽什麼,洗著洗著,阮小七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屋裡燒著炭火,倒是熱烘烘的,趁著酒勁,一把將自己和譚雅脫了個精光。
便是新婚之夜的親近,兩人也都是穿著衣裳的,唯恐忍不住失了分寸,哪裡想到這一番醉酒倒破了戒,真應了那句“酒是色媒人”的話。
☆、第74章
大年三十的晌午;小腹微凸、一打眼能看得出來有孕的小樊氏終於派上了用場。
河曲府知府才出了一場大力;此時正氣喘吁吁地摟著新相好在被窩裡溫存;心裡還沒比較出來與上一個員外家的小妾到底有哪裡不同,就被人赤條條地從被窩裡拎了出來。
大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