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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當我崔四娘是泥捏的不成?
這未得到的才覺得好。崔四娘心道,無論使個什麼手段,我也要把那譚家大娘子納入府裡來給他做妾。
便是做不成妾,她名聲也毀了。往後的日子還長呢,且看他們還能情深到何日。
何況,譚家大娘子從輩分上算,她還得叫一聲大姑姑,崔四娘心裡冷笑,這勾搭侄女婿的名聲,就是不要了她的命也讓她再沒臉出門見人。
崔四娘從小到大,一向自信,又得尚書夫人的寵愛,手裡頭的人都是用慣了的,辦起事來倒也順手。
莊子上的日子對三娘子和四娘子來說是極其無聊的,只好每日在屋子裡繡花;正好六月二十八快到了,三娘子打算給曾阿翁繡個扇套,四娘子是天天都那個繡棚,兩人倒是能搭起伴來。
倒是譚雅如今如魚得水,整天忙忙活活,所以她在京城被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她正在鄉下和劉氏對賬呢,順便檢視一下自己的小莊子,每天忙的不亦樂乎。
只是譚玉在京城,雖對外號稱養病,可哪裡能閒著,自然還是知道了這些風言風語。
譚玉十分氣惱,還以為是阮小七留下人傳出去的,結果派人一打聽,說的卻是李瑾。
本來都已經透過話的那家馬上派人與譚玉說,自家兒子找人算命了,說是不易早定親。
譚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好忍下,這大娘子的親事現在還艱難了。
崔四娘是新婦,這頭一年不好出門拜客,就寫了一封聲色俱茂的信到譚府。
譚玉一想這李瑾的新婦跟譚雅有何事要說,自然就是那傳言之事。反正譚雅在鄉下,譚玉也不管那個,直接拆開了看。
只見這信裡頭勸譚雅,外頭風言風語傳得厲害,但崔四娘不在乎,為了郎君,還願意與譚雅效仿娥皇女英,共事一夫。
這信一讀完,譚玉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罵道:“好個賢良淑德的崔家女娘,竟敢汙我大娘子的名聲。”
吳先生看到這信也十分詫異,實在是崔譚兩家這個時候鬧出醜事來非常不智。
想到這幾天的閒話,再加上這番手筆,吳先生道:“怕是閒話從她那裡放出來的吧。
這算什麼,李家和崔家難道傻了不成,放任她這般胡鬧。”說完,暗自嘆息這再明白的女子碰到這種事就會犯糊塗。
譚玉想了一下,親自將信抄了一遍派人送到了崔府。然後深吸一口氣,與吳先生道:“將大娘子定給阮小七吧。這麼定了吧。。。”
吳先生看譚玉這番模樣,倒像是將大娘子推到了火坑一樣,就勸他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優柔寡斷可不是你的為人。
英雄不問出處,那衛青從前也是馬伕不是?我看這阮小七回了河曲府還派人留意著大娘子,想來是極上心的。”
譚玉苦笑一下,道:“這崔家四娘子倒像是故意幫著他一般。罷了,還是趕緊定下,這番事後,崔府和我們肯定還是留下了心結,早作打算為妙。”
又派人找了阮小七留下的手下,將譚玉的意思一說,那手下當日就往河曲府送信去了。
崔尚書夫人不顧新婦初婚一年之內不得回孃家的說法,將崔四娘叫回了崔府。
尚書夫人拿著譚玉派人送過來的信,拍著炕桌,瞪著崔四娘,厲聲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吃什麼乾醋?你怎麼如此短見,以前我還覺得你明理善斷,真是枉費我多年的教導。”
崔四娘聞言頓時淚流滿面,哭道:“娘娘,你可知我心裡的苦?郎君雖然夜夜睡在我身邊,可是人在心不在。我天天強顏歡笑,還要對他體貼關懷。
成親沒出半月,我的小日子來了,就問他要不要將兩個丫頭都開了臉伺候他,誰知道他竟然沒有拒絕,還點了頭。
哪有新婚不出一個月就收通房的,便是那些紈絝子弟也知道裝上前三月。您知我當時的心嗎,那時恨不得挖出來給他看看。”
尚書夫人也氣惱李瑾不給崔四娘體面,但還是勸道:“你便是給,李太傅也不會留下這個話柄讓人詬病的。你怕什麼?”
崔四娘答道:“曾阿翁好像不太喜歡我。”
尚書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別打馬虎眼,那點兒小心思在我面前還不夠看。
李太傅給我說了,是你新婚沒幾天就在府裡到處打聽。這些年我白教導你了嗎?”
崔四娘馬上請罪,道:“孫女只以為侍女都知道的,後來被婆婆教導就再不敢了。”
尚書夫人道:“我看你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