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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棵樹成了殘花敗柳一般,氣得譚雅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小貓見勢頭不妙;從阮小七身上滑下來;拉著阮朗就往譚玉書房裡逃去。譚雅挺著肚子笨手笨腳沒拉住人,只好狠瞪了阮小七一眼,低聲道:“跟我進屋!”
將門一關,譚雅上手了,一把拉住阮小七的耳朵喝道:“好你個小七,我昨晚才跟你說,等這幾日一樹梨花開我要作畫的,你幹什麼?當我不知道你那針別大的小心眼麼?”
阮小七“哎呦哎呦”地討饒,卻故作糊塗道:“什麼小心眼?我身上什麼地方都大,哪裡有小的啊。。。”
死活不肯承認自己趁譚雅出門不在家,故意逗著小貓兩個去摘花苞就是不想讓她作畫作詩。
譚雅氣道:“明明就是還不承認,我看你是死鴨子嘴硬!”
阮小七救回被扯得通紅的耳朵,笑嘻嘻道:“我可不光是嘴硬,哪兒最硬,小芽兒,你最清楚是不是?”
譚雅“哼”了一聲坐在床上生悶氣。阮小七自知理虧,小心靠過去,譚雅見他過來便將頭一扭,阮小七又從另一邊靠過去,兩人你來我扭的,轉了半天,最終譚雅還是拗不過這位小七爺的執著,
瞪著他冷冷道:“行了,你有這個心勁還不如去看兩頁書,也省得一看我寫詩作畫的就泛酸,還唆使兩個小混蛋使壞。”
阮小七可不管這話是不是譏諷,只要譚雅肯與自己說話就行,趕緊順杆爬上去,討好道:“嗯嗯嗯,娘子說的極是。要不你現在就教我吧。”
見譚雅作勢真個起身要去拿書來,忙按頭,苦著臉道:“哎呦,怎麼頭突然有點疼,越來越疼啊,疼得不得了,眼睛都睜不開。小芽兒,你看,要不等晚上沒事了,你再好好教我吧。”
譚雅長了口氣,這人,算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輩子他就這樣了。
也不知吳魁是不是一樣人,若也是阮小七這樣聽見詩書就喊頭疼腳疼的,只怕那位田家小娘子是要傷心的。
今日過田府去,譚雅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