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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死不死撞上去:”阿晏,你傷口還疼嗎?”
李晏銘臉色一冷,宋老大心道不好。結果李晏銘並沒有發怒,只是聲音不冷不淡:”這種事既傷身體也不舒服,以後還是不做了。”
“……”宋老大傻愣愣沒反應過來,等到琢磨清楚話裡的意思,人已經轉過身不理他了。這不能夠呀!宋老大想哭的心都有了!
李晏銘上午有些發熱,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宋老大邊照顧他,邊給自己清理餘毒。下午的時候,屋外傳來敲門聲,一個疲憊的聲音傳了進來:“是我,陸祁玉。”
宋老大開了門,見陸祁玉眼圈深重,一副倦容,剛想刺上幾句,聯想到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便作罷。
陸祁玉坐到椅子上,連喝了幾杯水,才道明來意。
“宋兄,這回的事情真是衝你來的。”
宋老大並沒有驚訝,點點頭:“我已經見過那人了。”便把那幾日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
說到中毒時,陸祁玉問:”什麼毒?唐門,苗疆,還是飛鶴一派?”
宋老大搖頭:“看招式都不像,不過他有七日盡。”
陸祁玉沉吟良久,“那人是衝著秘籍來的?”
“我哪有什麼秘籍,更不記得有這麼一號師弟。”這話千真萬確,他從小都是照著老頭塗寫的書冊練的,上面的一招一式都是老頭東寫一張西畫一張拼湊出來的,宋老大沒有走火入魔就已經是上輩子積德了。
“那人前一陣子忽然沒了蹤跡,像是憑空消失了般,原來是找你去了。不過,五月初四的晚上,城裡也發生了件事。”陸祁玉停了一下,似乎想賣個關子。
看著宋老大一副他愛講不講的樣子,陸祁玉失落了一下,繼續道:“佑南王到了寧城,如今安頓在城主府裡。”
“佑南王?他不是幼帝的皇叔,朝中的掌權親王,跑到寧城來做什麼?”李晏銘從房裡走出來,聽到這話便問了問。
關於佑南王元琛,李晏銘是知道的。
當今皇帝年幼,先帝臨終前將朝中大事託付給太傅柳錚和佑南王元琛。半年前,元琛在朝上發難,柳錚一系半數入獄,剩下半數則是臨陣倒戈投靠了元琛。
宋老大擔憂:“阿晏,你怎麼不多休息會兒?”
李晏銘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莫非,寧城有他感興趣的東西?”李晏銘想了半天,也沒有結果。
陸祁玉道:“佑南王城府極深,我看不穿他的想法。”
宋老大道:“管他存了什麼心思,時機一到,我們自然會知道。”
宋老大的目光自李晏銘一出來就黏在身上,這時發現他一直在打量著陸祁玉。又想起李晏銘曾贊過一句陸祁玉的相貌,宋老大頓時不樂意,瞅了幾眼,陸祁玉面容剛硬,長得確實人摸狗樣,可是哪及得上自己?——阿晏,你可別顧著他人模狗樣向著他啊!
不情不願地將陸祁玉的身份介紹了一遍,末了,還加了句:“可惜追在我後頭大半年,連根頭髮都沒撈著。”
又咳了咳,將大半個身子探出來,擋住兩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陸祁玉好笑,又道:”佑南王抵達寧城之後,翌日一早就帶了人前往李濂屍身消失的地方去檢視。我本來也該跟著去的,可是臨時出了點事,被耽擱了,到達那兒的時候已經晚了一個時辰。”
李晏銘想了想,問:“李濂……佑南王與李濂有何關係?”漸漸的,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還意味不明地瞄了宋老大一眼。宋老大一頭霧水,就聽見李公子低頭嘀咕了一句:“傳言佑南王與李濂曾一度日夜同進……咳……看來並非是空穴來風呀。”
宋老大頓時明白了,他還納悶京城裡的掌權親王怎麼有空跑到窮鄉僻壤來了。原來竟是為了這檔子事。想想又覺得不對,佑南王這種身份的人,不至於為了一個小情人兒放著朝中大事不管吧?搖搖頭,皇親貴胄的想法,難捉摸。
陸祁玉道:“這次查案真是憋屈,一群的大人物,各個指手畫腳。偏偏我身邊得力的手下就跟來了兩個,這案查的我窩火!”
他慢慢講起了當日的情景。
☆、第 22 章
陸祁玉當日趕到城郊地點時,已經接近中午。
佑南王抵達寧城後,一早帶了人前往李濂屍身消失的地方去檢視。
說實話,陸神捕並不想去,畢竟他剛到寧城那幾天,該去的案發現場他一個沒落,該找的證據也都盡力找了,如今這麼多天過去了,佑南王不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