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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兩瓣臀肉間刻著一個歪歪扭扭的“明”字,那字又醜且毫無章法,頗像小兒塗鴉,在白皙的臀肉上分外顯眼。宋老大眨眨眼,這字跡他如何不認得,不就是自個兒的狗扒字嗎?
李晏銘強撐著睜開眼,道:“對了,地窖裡到底有什麼?你把藥藏哪兒了?”
宋老大一愣,沒過一會兒也有了一番猜測,“我中毒了?”
李晏銘”嗯”了一聲,想了想,強打起精神,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宋老大聽到自己有個師弟憑空冒出來的時候,也有些詫異,又問:“你說了這麼多,怎麼就沒提我們的事?”
李晏銘呆了呆,似乎想起了什麼,面色古怪。
宋老大又問:“我記得我倆第一次見面,我還教訓了你一頓。後來……咱們兩個是怎麼好上的?”
李晏銘不冷不淡地睨了他一眼,不說話。
宋老大還想說幾句,李晏銘打斷了他:“你先去了毒,其他的都放一邊。”
“我記得以前老頭給了我一瓶的解毒丹,被我扔在了地窖,這事不急,我先去拿點別的藥。”
李晏銘疑惑,“什麼藥?”
宋老大輕輕搖頭,苦笑:“都傷成這樣了,怎麼也得先給你敷點藥。否則,我怕到時解了毒恢復記憶,就該心疼了。”
說完就起身,翻箱倒櫃起來。李晏銘也是累了,沒等到他找著藥,就迷迷糊糊昏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可以看看我的專欄頁面。
☆、第 21 章
翌日醒來,李晏銘就覺得渾身像是散了架,被人拆了骨頭重組了一回似的,隱秘處更是撕裂般的疼,簡直比上回……還慘不忍睹。他腦袋昏昏沉沉,一抬手,摸了個空。頓時心一驚,猛地坐起來,又疼地倒回去。
眼角餘光瞄見宋老大倒在地上,強撐著從床上下來,挪到他身邊。
宋老大倒在地上,手裡還握著一個藥瓶,他想起昨晚昏睡前,這傢伙說要給敷藥來著。李晏銘的眼皮跳了跳,就見宋老大悠悠醒轉過來,一雙眼睛茫然地睜著,似乎不知身處何地。他對上李晏銘,幾雙眼睛驀然泛出一陣精光。
李晏銘的心頓時涼了。
那雙眼睛陌生而戒備,泛著迫人的冷光,是李晏銘前所未見的樣子。他見識過宋老大吊兒郎當,狂傲肆意的德行;也見過那人殷勤討好的模樣,那人正經不正經總透著一股子痞意,卻從不像如今這般氣勢逼人過。
果然——“你是何人?”同樣的相貌,言談舉止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我。”李晏銘張了張嘴,道:“我是李晏銘。”
宋老大問:“李晏銘又是誰?”
這回沒了回應。宋老大低頭看著那人垂頭喪氣的表情,心軟了軟,表情忽的一變,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把人攬進懷裡,咂嘴:
“阿晏,我就等著聽你親口說一句,你是我媳婦兒。你倒是告訴我,李晏銘是我的什麼人?”
片刻的沉默後,李晏銘臉色一寒,伸腳一踹:“你這潑皮無賴,又在戲弄人!”
“阿晏……阿晏。”
宋老大見李晏銘神色陰沉地要離開,忙賠笑討好:“昨兒夜裡我又是敷藥,又是找藥,忙活了半宿,這不一大早腦子不好使,又犯渾了。”
李晏銘臉色不善,倒沒有不理他,“找藥?你那藥到底藏哪兒了?我找了許久,全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哎,我也沒藏呀。那地窖角落裡的幾罈子酒,不挺顯眼的麼?”
“酒?”李晏銘恍然大悟,“莫非是藥酒?”
“就是普通的梨花釀。老頭的解毒丹太難聞了,我把它兌在酒水裡,原以為味道會淡一些,結果……”宋老大回憶起昨晚那酒的味道,就覺得舌頭都在發麻,“一罈子好酒被毀了!”
李晏銘抓住他的衣領,低頭嗅了嗅,的確有一股淡淡的酒氣。
宋老大呵呵笑了笑,本性難改,一雙手不老實搭了上去,李晏銘抬了眼皮盯他,宋老大聰明地岔開話題,道:”老頭的解毒丹雖然難聞,不過好用,我中的‘七日盡’是飛鶴一派的毒中之王,聽著滲人,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李晏銘果然被吸引了注意,“那你現在是痊癒了?”
“修養幾日,就全好了。”
李晏銘忽然沉默了,宋老大疑惑地看著他變得古怪的神色,靈光一閃,明白過來這臉皮薄的是在害羞了。嘿嘿,他回想了一遍昨晚的□□,心裡樂呵呵又有些心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