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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
秋曼仙子將一口酒渡到閆真王嘴裡,然後小手繞著圈在他的胸膛撫摸,呼吸交纏中,突然使勁兒的扯了扯棕紅色顆粒。
“哎喲!”閆真王渾身痙攣的一顫,激動的提手一扔,嘭的一聲,將秋曼仙子扔在了矮榻後面。
秋曼仙子髮髻凌亂,臉頰生暈,嬌弱的扒著榻邊爬起來,泫然欲泣的看著他。
閆真王顫動的心絃還沒平息下來,馬上就升起了無限憐惜,柔情蜜意的叫了一聲秋兒,身影如狼的將她撲倒在地。
花頌見兩人終於打到了最火熱的地方,無視掉他,將會有更加少兒不宜的場面出現,他小心翼翼的提起腳,緩緩的走了出去。
“小花花。”
將要跨出門檻的腳一僵,花頌踉蹌了一下,他回頭道: “我就先走一步,不打擾二位雅興了。”
秋曼仙子掙扎著從榻下露出整張臉來,香汗淋漓,“慢著…啊……”
“爽……”
花頌嚇得不等她說完,就趕緊以逃竄的速度奔了出去。
——
等跑了好遠的距離,他的速度才逐漸慢了下來,紅潤的臉龐被風一吹,慢慢恢復白皙。
按住撲通撲通跳動的胸口,花頌不由心想: 今後,無論任何爐鼎相邀,他都要拒絕不去。
他沒有想到,秋曼仙子含著歉意,說要相邀他去她的居所玩耍,居然是教他行誘惑之道,還展示如此活色生香的場面。
花頌哭笑不得。
雖然說,這也證實了,閆真王的確是一個出手極大方的人,只要是獲得他喜愛的,恩賞不斷。他只是給他倒了一杯茶,就有幾百塊下品靈石入手。
花頌捏著儲物袋安慰自己,不過是被捏了幾把罷了,更何況,閆真王也不喜男子,只要能換得靈石逃出生天,稍微的委屈一下自己又算的了什麼。
更何況,他是一個大男人。
——
南楓公子的寢殿之前一片寂靜,往來沒有一絲人影,唯有一片碧綠的竹子生機勃勃的和流雲與鵝卵石相襯,為這裡平添了幾分生機。
花頌腳步極快的走過,等過了那一片樓房,又忍不住回頭駐足。
就在前幾天,他突遭橫禍,被一個失去理智的修士弄傷之後,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兩三天。
不過,也許是因禍得福,他因此事,“白雲間”的爐鼎對他的融入稍微和善了些許,至少攬月公子碰見他不再一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了,他對歡樂樓的瞭解也更加深入。
他這才知道,原來歡樂樓的爐鼎竟然被分成了兩派,一派是出自歡樂谷,一派是來自外界。
而南楓公子顯然是來自外界的。一般來自外界的爐鼎在歡樂樓地位都極低,不提歡樂谷的爐鼎自小就經過特殊培養,容貌更是千挑萬選的好;外界進來的爐鼎資質差不說,更是性情激烈,怨恨自己竟然落到如此地步,心頭不甘不願,每每怨天尤人,自然惹得客人不歡喜。
如此,兩派之間的界限更是分明,互相都看對方不順眼。
在以前,四個魁主之一全部出自歡樂谷,而如今,卻出了南楓公子這一個異數,兩派之間火花四射,更是劍拔弩張。
而出身歡樂谷的花頌卻投身到了南楓公子這一邊,這對於歡樂谷的爐鼎來說,花頌,無異於是一個叛徒的存在。
所以,在進了歡樂樓,都沒有修士敢直接挑釁,膽敢鬧事的情況下,花頌卻受到襲擊,就是一件不得不說的故事了。
花頌摸了摸驟然冰冷的雙臂,再看那冰涼的樓閣,眼眸裡情緒複雜。
他回想起他身上的傷剛恢復的時候,他剛剛活動下身體,就被人帶到了南楓公子的寢殿前。
他有些茫然,周圍站了多少了人他沒來得及去看,視線就被跪在地面的五個人給吸引了——
那正是當日,來得慢吞吞的幾個護衛。
此時的幾人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汗水如瀑下,神色驚恐,他們似是沒有想到會被這般對待,臉上泛出絕望之色。
南楓公子慵懶的坐在玉座之上,額上貼著火紋花細,黑髮鋪散,手持一塊玉牌,唇線上揚似笑非笑,眼線一挑,眸中不帶任何情緒。
花頌聽著他的話就如天外來音,身子踉蹌一下,便看見血霧齊下,幾個死不瞑目的頭顱滾在地上,噴灑的血液倏地倒回,沒有髒汙了一點地面。
他面色如雪,其餘爐鼎發出驚懼的倒吸聲,雲禍仙子雖是面龐鎮定,指甲卻早已掐入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