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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起眼的背景板。
寫滿故事的筆記本被我攤落在地,一一翻閱,發現以前的自己,文筆真的很稚嫩,構架的故事很散亂,連人設都經常ooc 。
沒關係啊,反正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寫故事了。我有點難過的想道。
我找了一個立意比較新穎,內容符合校慶要求的故事劇本,拿給了曲瀟瀟,如果她不滿意,那真的就這樣了。
因為我不可能再去翻那個裝滿回憶的箱子,來回倒騰自己的記憶,這個過程像跑一場馬拉松,以為終點就快要到,誰知道還有一段很遠很遠的路,可是參賽者已經沒有力氣再跑了。
我沉溺在回憶裡,已經耗幹所有的想念,現在上了岸。
曲瀟瀟很滿意,她動筆,在原有的故事基礎上,進行大篇幅的修改,第二天上學,我看到她沒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改劇本。”
“多少點?”
曲瀟瀟沒回答,她用酣睡一節課的行動,來告訴我,她昨晚睡得很累。
曲瀟瀟確實很累,最近的事很多,高二了,大家的學習都很緊張,校慶這事,既不能像高三那樣輕輕鬆鬆的甩掉,又不能像高一有充裕的時間準備。
所以她現在每天都忙到深夜,她還要早起去安安家陪她上學。
說是陪…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的初衷,是心甘情願的付出。
到現在,卻有點埋怨對方起來,有點不解風情。
曲瀟瀟定了定神,仔細的看著舞臺上的彩排,又跟同學們商量了一下細節,敲定一切後,上報學生會。
收到曲瀟瀟的節目單,我把十五班的待定改成了已定,把節目往下滑,找到高二一班的節目,還沒上報。
滑鼠就停在那裡不動,我看著上面的字出神,想起身上個廁所,不小心碰到一旁的馬克杯,蓋子準備跌下去。
我手忙腳亂,一時之間忘了馬克杯裝有新打的開水,蓋子是接住了,熱水卻從裡面濺了出來,燙紅我的手背。
這時,肖歡突然走了過來,把節目單遞給了我,我顧不上傷痛,連忙接了過來。
心裡變得有些緊張,突然害怕從一張紙上看到柳絮的名字。
三秒鐘之後,我沒有害怕,因為節目單沒有柳絮的名字。
我扭頭去看肖歡,她只留給我一個背影。
從那天之後,我和肖歡的關係就陷入了僵局,怎麼緩也緩不過來,同在學生會的我們,雖然抬頭不見低頭見,但能說得上的話,沒有多少句。
肖歡很多事,都是透過劉飛飛,我才知道,有時候,我常常在迷茫,我自己真的生活在學生會嗎?
忙完工作之後,鎖好播音室的門,剛下樓,就看見下邊坐在花壇等著我的曲瀟瀟。
彩排結束之後,她們要去吃飯,曲瀟瀟婉拒了,朱貝貝在一旁揶揄,“又去找安安啊?”
她的語氣很平靜,沒了往日的諷刺和針對,對安安的印象改觀,來源於這次的劇本。
朱貝貝平時也喜歡寫故事,她知道,故事的劇本內容要精簡卻飽滿充實,寫起來可得多不容易。
除了不容易,當然還有其他的因素,天份。
所以,她看到劇本的時候,就有些詫異,隨口問了一句曲瀟瀟,誰寫的啊?
安安啊。曲瀟瀟理所當然。
如果…能和安安…探討一下,寫故事的技巧…還是可以的。
至於之前的吵吵鬧鬧,就先放一邊吧。朱貝貝想。
所以…如果安安來吃飯是再好不過了,朱貝貝又道,“要不叫她一起來吃飯吧?”
“什麼?吃飯?”我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南方的冬天暗得很快,六點鐘就開始華燈初上了。
拒絕了。
“不去。”
“不去就不去吧。”
曲瀟瀟說完這句話,我有點驚訝的看著她,發現這句話是不是作者人設ooc 了,按照曲瀟瀟的個性,應該不問緣由的拖著我去。
凶神惡煞的說道,“請給我一個,你不能去的理由。”
結果她的下句話,讓我否定作者人設ooc的想法,“反正我也不想去。”
“哦。”
“你的手?”曲瀟瀟低頭,仔細的看著我的手,“怎麼了?”
“哦…這個啊…”剛剛熱水潑灑的時候,還不覺得疼,現在她那麼一說,自己又開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