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輻射塵僅有的處理手段了。
然後米莉安給了他一份像飼料一般完全稱不上可口的食物填滿餓了許久的肚子,倒也不是她小氣不肯拿好吃的出來,畢竟鎮裡絕大多數人平日裡吃的都是這樣毫無味道可言的壓縮餅乾。
許多人剛才沒有從付雲藍那裡得到讓人安心的答案,現在都聚到了酒吧裡圍著瑟利斯特問長問短,彷彿他能為這失控的一切給出一個交代一般。
“蜂鳥鎮為什麼會無端端地遭遇這樣的災難,這和發生在墨塞德的事情又有什麼關聯?難道這就是真神教所說的天譴嗎?”
“喪屍病毒會不會傳染到我們這裡來?還有核爆的汙染,會不會影響蜂鳥鎮?”
“為什麼喪屍病毒會突然爆發?明明已經十幾年沒有爆發過了!是不是病毒又發生變異了?”
不論別人問什麼,瑟利斯特通通只有一個回答:“我不知道。”
但是這些恐慌的人們不依不饒:“你一定知道些什麼的,告訴我們,這一切都他媽是怎麼回事?”
他們越說越激動,米莉安終於看不下去了:“嘿,你們別嚇著他了。”
付雲藍來找瑟利斯特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被一群人圍堵的場面。
米莉安是第一個注意到付雲藍的,她興奮地攏了攏栗色的頭髮,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藍,你可算是回來了!之前大家都說你已經死了,不過我從來都認為像你這樣堅強的人是不會輕易喪命的。”
付雲藍對她點點頭就算打過招呼了,他撥開那些人群:“瑟利斯特,跟我來。”
在米莉安依依不捨的目送下,他們離開了深紅酒吧,付雲藍走了一段路才回過頭來,瑟利斯特依舊很乖地跟在後面,就像之前的幾天一樣,安靜地沉默著。
付雲藍一時不知道該怎樣說出口這個不幸的訊息,他頓了頓,語氣盡量平淡地通知瑟利斯特:“你的父親死了。”
“嗯。”瑟利斯特沒什麼表情地說。
“你已經知道了?”付雲藍皺眉。
“酒吧裡大家都在談論這件事。”瑟利斯特用靴尖碾著腳下的一個土疙瘩,這雙不合腳的鞋子令他不太舒服。
付雲藍無言地看了他一會兒,最後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好。”瑟利斯特溫順地回答道。
沒有憤怒,沒有崩潰,甚至沒有質疑,瑟利斯特帶著令付雲藍費解的平靜,接受了自己已經父母雙亡的現實。
付雲藍更加覺得瑟利斯特有點不太對勁了。
他抽了點時間,帶瑟利斯特來到了蜂鳥鎮僅存的醫院,或者應該說診所更貼切些——醫院裡唯一的醫生科爾森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洗得發黃的白大褂,濃重的黑眼圈和稀疏的胡茬讓他看起來懶懶的沒什麼精神。
科爾森給瑟利斯特做了幾項常規檢查以後,付雲藍把科爾森單獨叫到了一邊問:“有沒有什麼異常?”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科爾森的聲音裡總是帶著彷彿三天沒睡覺的疲憊感,“就目前來看,他的身體很健康,體溫正常,心率正常,也沒有輻射病的症狀。”
“可是這不合理。”付雲藍皺眉說,“我們在蜂鳥鎮和周圍都檢測到了比以往嚴重許多的輻射,也就是說墨塞德那一場核爆的輻射塵確實是向著這邊擴散的,而瑟利斯特當時就毫無防護地近距離暴露在輻射區裡,至少有半個小時那麼久,他怎麼會完全沒有一點症狀?”
“這聽起來是有點不可思議,但我確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或許他已經受到了內臟損傷或者細胞變異什麼的,但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症狀,而且我也沒有辦法做更多的檢查了。”科爾森向他比了比周圍僅有的那幾臺簡陋的儀器,“你也看到了,傭兵團的大樓被炸掉了之後,蜂鳥鎮裡能用的醫療裝置也只剩下這些了,畢竟我可不是靠占卜和摸摸手腕就能看診的巫醫啊。”
這也是無奈的實情,過去,比較好的醫療裝置都集中在傭兵團裡,科爾森這邊主要為其他有需要的鎮民提供治療,偶爾在傭兵團的醫生忙不過來的時候分流照顧一下傷員,他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付雲藍皺眉:“除了身體上看不出什麼症狀,你就不覺得他有什麼地方怪怪的嗎?”
“你指的是什麼?”
“我也說不好,他說話的語氣,他的動作舉止……感覺就像是一個沒有情緒的機器人一樣。”
科爾森抓了抓頭:“我沒怎麼研究過心理學方面的知識,不過大概也能猜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