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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姑娘疊在一旁的小毯子披在身上,窩在那姑娘在落地窗旁搭建的溫暖的小窩。想著過兩天也想這姑娘一樣在旁邊搭個窩,晚上下班就這樣窩著,想想就覺得十分美好。
外賣到了後囫圇的吃了一口,就著溫熱的奶茶吃了藥。就鑽進了粗粗鋪好的被窩裡。希望睡一覺感冒能趕緊好。
叮噹——叮噹——。意識再次被這樣的聲音拽了回來。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愣了幾秒才想起來,這應該是門鈴聲。匆匆套上衣服,去給那禮貌的隔一段時間一按,卻堅持的一直在按的傢伙開門。難道是收水費的?想到小的時候週六週日大早上敲門的總是收水電費的。
開啟門,我卻僵在了門口。
門外的人穿著考究的衣服,精心修剪的髮型,深藍色襯衫,淺灰色風衣外套。目光成熟又深沉,眼底泛著什麼能將人捲入深淵的東西,嘴角帶著多少年,多少年啊,我心裡最渴望的笑容,不過是脆弱的微笑,感覺我一個眼神就能打破般的脆弱。他頗為從容的在我身旁穿過,寬厚的手掌附在我的手背上帶上了門。
他鷹一般銳利的眼神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茶几上散落的藥盒,微笑的神色變了,馬上回頭仔細看我的臉色,手掌再次挪到了我的額頭。“感冒了?發燒了?”
他反客為主,似是來不及理會我的愣神,將我拽離門口按在沙發上,放下另一隻手上提著的東西,從一旁再次拎起室友姑娘的小毯子披在我的身上。將我按在沙發上,就馬上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驀然回頭問我“溫度計在哪裡?”不等我回答,他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立刻改口道“算了,我們去醫院吧。”
我按住他要扶我起來的手腕,細膩的溫度一絲絲蔓延,我指尖一顫,到底沒有收回手“我沒事,溫度計在屋子裡。”我這才自然地放開握著他手腕的手,指著我的屋子道“吃點藥,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彥軒哥哥習慣性的寵溺一笑,起身道“試試溫度再說。”那笑容陌生又熟悉,和8年前相比,這笑容真的又寵又膩。驀然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光,竟然不足8年,我參與他的人生還是太少太少,不及他家中嬌妻教會他的。我有的只是那青澀中漸漸有絲絲成熟冒出頭來的彥軒哥哥。那時的我們,都還太懦弱,不明白衝勁並不是堅強;我們都太年輕,忘記了青春拗不過光陰;我們都還太小,不知道什麼是破釜沉舟,不死不休。。。 。。。
看著他轉過去留給我的背影,如果當年我們之間的距離只有十步,而我們相互的找尋卻彷彿是在原地畫圈。直到畫到我們彼此自己放棄。不論如何努力,卻始終邁不出對的一步,中間十步之遙的距離卻在積年累月之中,終成天塹!
那麼多少次,我告訴自己不回頭。又有多少次,往事一遍一遍在腦海中重放。像是不知疲倦的飛蛾,燈光亮了就只知道撲火。只有光滅了,我才是清醒的我。運氣太好,撲火的蛾子還沒有被燒死,那麼這麼多年過去,達爾文的進化論也該說明了,那蛾子該學聰明瞭。
銀光一閃,我回神發現什麼被塞進了手裡。入眼的是彥軒哥哥俊俏的眉眼,他將體溫計遞給我道“試試溫度。”
我乖巧的照做,彥軒哥哥將他拎過來袋子開啟,我望過去,原來是香噴噴的早餐。用保溫飯盒裝著的熬得軟糯的粥還有幾樣精緻的小菜。“哎。。。”彥軒哥哥沒待開口說話卻先嘆了一口氣“小沫。。。 。。。你說我們之間。。。 。。。該從何說起呢?”
是的,若是朋友,相見的第一句當然是“這些年你跑哪裡去了?過得好嗎?”若是親人第一句就該是“這些年在外面很辛苦吧。回來就好了,我們都在你身邊。”那麼我和彥軒哥哥之間又該從何說起呢?
“不用說。”我下意識的回答道“你現在過得好就好。我也很好,當然一見面我就感冒不能算數。”我微微蜷起身子,似是撒嬌一般說道。“不過,8年前你說走就走可沒那麼輕易就饒過你,我回來就不會再走了,你可不能有了嫂子就忘了妹妹知道嗎?不願意計較你當年的行為有多幼稚,幸虧你現在混得不錯。。。 。。。”喃喃出一堆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但是理智告訴我最應該有的想法。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往事不用再提,只要能再相見,只需杯酒釋前嫌。這個道理,我似乎,瞬間懂得了!
彥軒哥哥嘴角一陣陣抽動,似是有笑意泛起卻又被某種苦澀壓抑。他忽然伸出雙臂,將我緊緊抱在懷裡。“當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蠢,感謝上天,不,感謝你原諒我。對不起這麼多年。。。 。。。對不起,妹妹,